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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敬燁說著,見諸敬燁似有興趣的凝望他,他便侃侃而談道:「如今周、趙即將開戰,想必兩國會全身心的投入到戰爭,而趙國便沒有精力為本國自我防備而大動干戈,所以在趙、周兩國征戰期間,本國便可以急速加強兵力,到時候即便趙國戰勝也會因戰爭累傷,而國立衰減,到時候本國對趙國更不會忌憚。」
「是啊!太子說的是,為臣也這麼認為!」林天祺見有人為他推波助瀾,他自是樂的開心,忙上前應和諸楚安。
聽聞諸楚安如此分析,諸敬燁似乎也有些動容,他微微點著頭,一副似有贊同的模樣,說道:「這方法倒是不錯,只是這帶兵操練之人……」諸敬燁若有所思的停了話,林天祺忙接話道:「「關於操練兵將之事,大王不必擔心,為臣已稍做了探查,本國雖兵力不足,可習武之人甚多,武功高強之人已不在話下,若大王沒有意見,為臣便馬上去辦妥此事。」
「嗯!」諸敬燁似有安慰的嘴角溢位了一絲笑意。
見諸敬燁如此,林天祺眸中早已顯出了幾分得意,也許更像是陰謀得逞之色,他仍斜眼輕瞄諸楚姬,見她低頭淡淡的站在一旁不出一聲。他便緊緊的盯著諸敬燁等待著他的答覆,見諸敬燁欲開口,不經意間一抹喜上染上了他的眉目,不料在那一瞬間,卻聽到了諸楚姬的聲音,只聞她說道:「是啊!這樣抵擋趙國施壓,確實是很好的方法。」聽她如此說,林天祺更是胸有成竹。
「只是……」
林天祺猛地一怔,落寞的轉頭相望,卻見諸楚姬盯著他,稍頓,便續說:「只是林丞相所想抵擋了趙國之患,卻忽略了沒有徵戰過、國立十分強大、兵力又足裕的燕國,這樣恐怕會讓燕國坐收漁翁之利,不知林丞相是否有想過這一點?」此番話一出,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風雲不測
林天祺未能得逞,便早早尋了藉口出了御書房。
從御書房出來,他便又聽聞從御書房內傳出笑聲,此笑聲自是出自諸敬燁之口,這讓林天祺更為氣惱,他怒氣衝衝的往宮門口的方向去,走了幾步忽地停住,隨即掉頭走往一處。
御書房內,諸敬燁爽朗的笑著扶椅背而起,往前走了幾步,忽收笑聲,轉眸問道:「不知楚姬有何想法?」諸楚姬淡淡的站在一旁,稍做思索,便道:「對此事,楚姬也沒什麼想法……」她說著語氣緩緩便慢,眼神卻看向一處。
「喀…喀…!」諸敬燁見她如此,假裝口渴的清了清嗓子打斷了她的話,接著便回首對站在他身後的李宏英說道:「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去換福田過來,順便叫他泡幾杯茶過來,寡人還是比較喜歡福田泡得茶的。」他說著又轉回頭,對諸楚安與諸楚姬他們說道:「你們也別光站在這,既然今日都到齊了,那麼就好好陪陪寡人,走去側殿坐著聊。」
「是!」諸楚姬應聲跟著諸敬燁的腳步去側殿,其他兩人匆匆跟了來。
李宏英站在他們身後,面色猙獰,而目光兇狠,但是他也只得聽從命令,走一步回頭看一眼的出了御書房。
日頭漸高,奪目的陽光從窗邊溢進,照射在透明珠簾上燦出無數道細光閃耀,而木櫃上的瓷器圖案也耀得更為鮮豔。
四人都入了坐,很明顯諸景依然十分拘謹,他低著頭不發一語,亦是不敢抬頭亂看,只是很安靜的聽著他們交談。
見諸景如此,諸楚姬便想讓他早早離開,她也不想給他太多的壓力,即便她對諸敬燁說道:「父王,楚姬想為駙馬謀個職位,如今南陽遭水災,父王只委派了一人蕭明一前去,楚姬認為不太可靠,還是另派駙馬前去支援,最好把權力放給駙馬為好,這樣有些內情也可稍做隱瞞整頓。」諸敬燁似有認同微微點頭,說道:「說的是,蕭明一是林丞相的門生,也正是林丞相推薦的人選,寡人對此本就有些看法,只是礙於林丞相的面子,也就沒有多作堅持。」他說著稍做停頓之後,便陷入了一陣思索。
此時諸楚安雖夷然自若的坐在諸敬燁對面,可他卻早已笑歪了眉眼,不管諸楚姬出自何意,可對他來說確有另一番會意,此刻他也更確定諸楚姬對他的心意,既然如此,對於那些要讓她當帝王的謠言,他也稍稍放下了心。而他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女人踩在他的頭上的,即便是她,他也不會就此放任,因為他要征服的除了她的人、她的心、還有這個天下。
側殿內又安靜了片刻,諸景仍被身份所束縛,依然無法敞開胸懷,也許真的是在宮中做諸楚安的貼身隨從太久,思想完全被這種身份的高低所引導。
過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