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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渾身癱軟,手已無力抬起,他驟然軟坐到了床沿上,而韓謹卻已下了床,走去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整齊後,她右淡淡的轉過了身來,玩味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給你吃了什麼了吧!」
此刻趙蜀風臉色燥紅,本就有慾望的身體,更是愈漸火熱,強而烈的焚燒著他的身體,一股濃郁到讓他無法忍受的慾望在他下身不斷湧動,可望釋放的慾望,早已迷失了他的心智,他眼神煥發,灘軟在床榻上很大力的喘著氣,卻仍無力的怒視著她,吃力的說道:「你給我吃軟骨散、縱慾露?」
「沒錯,正是傳說中的軟骨散,與縱慾露,不管你武功多高,內力有多深,一旦服下軟骨散,你便軟癱無力。而縱慾露則是在男人慾火焚身時服下後,若不服解藥,便會縱慾死都下不了床。」韓謹臉微微露了幾分得意之色,可她也明白她所用這一招確實狠毒,但是用在像趙蜀風這樣的男人身上在恰當不過,她不但要滅滅他的威風,也要讓他嘗試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你真的好惡毒!我確實太過於大意,竟被你的外表給騙了,呵!」趙蜀風弱弱的說了幾句,又低聲的自嘲了一聲,可韓謹卻對他微微一笑,接著又正經的說:「我這一招確實狠毒,但是也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配我的手法,不讓你常些苦頭,可怎能別白他人的痛苦。」
「你……」他的聲音愈漸低沈,被慾火焚燒,已說不出話來。
「你想說我卑鄙,還是想說最毒婦人心?」韓謹站在床邊,俯視著癱在床上已有些睜不開眼的男人,見他咬唇隱忍,她似有同情的說:「其實若能給我選擇,我並不想用如此極端的手法,可你卻步步逼迫,不依不饒,我真的別無他法,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高傲自大、咄咄逼人,而不把女人當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只能痛苦的一字字、斷斷續續的問著,他已沒有氣力去罵她,可他心裡卻仍在咒罵道:『該死的女人,該死的理智,明知她怎可能會屈服,為何他要深陷?』
「我想要的你早該知道了,何必再問。」她仍話語淡然。
「哼!想都別想。」趙蜀風被慾火折磨的臉色通紅,身體軟癱早已無力動彈,他用盡全力,冷哼了聲,可他的哼聲聽起來卻似呻吟,淫意的不堪入耳,此刻他咬著牙,不由的在心底罵道:『該死的慾望,為何要在她的面前如此丟臉,他不能就此輸給她,若他這次輸了,也就輸了男人的尊嚴……』
「不答應也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會在這慢慢等,等到你答應為止。」韓謹說著便轉過身,要去一旁坐著等,可她走了幾步卻又轉過身來,溫柔的對他說道:「對了,這幾天我雖沒學舞技,不過,脫衣舞我還是很會跳的,要不要看我跳脫衣舞?」她用話刺激著他,可他卻閉上了雙眼不去看她。
見他如此,韓謹輕笑了聲,便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旁,她伸出嫩白的手撫上了他的胸膛,輕輕觸碰著他胸前的敏感處,而他卻痛苦的皺著眉頭,隱忍著她的挑逗,見狀,她便緩緩的俯下身,嬌柔的身體依在了他的胸前,隨即她的櫻唇揍近他耳邊,在他的耳畔呼著暖暖的氣息,最後又用溺死人的聲音說道: 「我跳脫衣舞,你可以閉眼,如果我在你耳邊呻吟、叫床,你說你還能不能遮耳朵,還是要我幫你遮?」此時趙蜀風幾乎已是咬牙切齒,可因她的挑逗,他的身體變得更加難受,下身的男性驕傲處已疼的似要爆開。
「沒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中被她折磨的一天吧!不管他以後會用何方法對付她,至少今晚我為自己出了一口氣,也藉此你他明白,女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還有所謂身下的女人,同樣能翻上你的身,看著你縱惑欲洩。」韓謹直起了身,盯著他生不如此的模樣,又勾引的說道:「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洩奮一次?」此刻趙蜀風已有些幻覺,連她挑釁的話語,他聽來都是一種勾引,都是一種誘惑。
趙蜀風睜開眼眸,他眸中除了慾望,便是乞求,他微微張著嘴彷佛可望她給予甘露。見他如此,韓謹也不讓他失望,她喃喃的道:「若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便馬上給你吃解藥,你也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
「說!」這一字,他是用吼的,但是聲音卻是微乎極微而她很乾脆的說:「很簡單,只要‘可以’二字。」她知道他已窮途末路,因為不管再怎麼要強的男人都不可能抵得住縱慾露的藥力,他亦是如此。
屋外雨已停下,換來大雪紛飛,狂風捲起雪片,呼嘯著四處飛揚。屋內燈光慘淡,倩影搖曳在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兒,夾著絲絲痛苦的男人呻吟聲,隔著門窗隱約傳出,夾雜在風雪飄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