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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趙義雲忙追道:「蜀風等等,你悟錯了我的意思,在聽我說幾句。」聽聞趙義雲的請求,趙蜀風倒也給面子,他又轉身返回了涼亭,可他卻冷聲道:「好啊!我就再聽你狡辯幾句。」冷冷一言之後,趙蜀風彎嘴邪肆一笑。
又得了機會,趙義雲自是得好好把握,他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便道:「你對楚姬的心思,我怎會不明白,一直以來我也都在勸她回你的身邊,可是我們又有誰站在她的立場為她想過。我知道你愛她,可是你的這種愛的方式壓迫的她喘不過氣,更讓她感到害怕,所以她掙扎、也就千方百計想逃開你的懷抱。唉~」趙義雲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那張溫文得臉上顯出幾分無奈,明亮的雙眸也逐漸黯淡無光,他垂下臉,避開趙蜀風的目光,又道:「你一直在用你的強權、霸道的只想著要怎麼去征服她,可你從沒想過你的這種手段是否會傷害她,你一次次的讓她生不如死,一次次的把痛苦、壓力加註在她的身上,不給她自由,也不讓她有自我,你說她這樣跟畜生有什麼兩樣?」趙義雲越說心越難過,那顆心也感到疼痛不已,想起韓謹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更是感到無助與自責。
若他不把她帶回北趙,她便不會變成這樣,更不會被趙蜀風虐待成這般,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不該有私心,而如今只要她能完好的醒來,不管她將來會在誰的身邊,只要她活的開心自在,他也就別無所求了。
兩人的身影都顯得無助,而趙蜀風亦是一臉苦澀,那股傲氣也已在無形中散去,他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著頭像是在自我反省般沈靜在自己製造的痛苦中,此刻他又聞趙義雲道:「蜀風,她只是個女人,一個要男人體貼呵護的女人,而你始終忘了這一點。也許你會認為我對她有心思,沒錯,我的確很仰慕她,因為她真的是個我從未見過的奇女子,不管是她的才學,還是她的堅強與善良,都是深深吸引我的地方。可能,我這麼說你會覺得不悅,但是,我還是得說如果你再不好好珍惜她,我會有所行動的。」
「哈哈!」聽完趙義雲的那番話,趙蜀風突然仰頭一陣狂笑,之後他便無力的走下涼亭的臺階。
蒼白的指節在趙蜀風的衣袖中微微顫抖,他彷佛在強忍著如暴風雨侵襲而的苦楚,輕風吹拂著垂掛在他兩旁的髮絲,帶動著一波波悲傷。
「如果想要得到她的心,就要給她自由!」最後趙義雲又奉勸了一句,就這樣趙義雲站在涼亭中凝望著趙蜀風愈漸遠去的身影。
趙義雲沒有再去韓謹臥房,他直接從雅亭出了榮國府,但是他卻感到很欣慰,因為他已能夠正面面對自己的心,至少他給了自己一次會,也給了趙蜀風一次機會,不管最後會是怎樣,至少他已做出了努力。
韓謹的臥房處仍有御醫出入不斷,他們有的在門外討論著診治方案,有人仍繼續進入房間給韓謹診脈檢查病況,而他們每個人臉上也都帶著愁容,對於韓謹的病情她們大多搖頭無策,只有幾人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分析著病因與病況。
「晉王!」
御醫們見趙蜀風從一處走來,紛紛行禮問候,可趙蜀風卻似遊魂般對他們不理也不採,直接渾渾噩噩的走進了房間。
此刻趙蜀風腦子裡反反覆覆全都是趙義雲剛才所說的話,那些話讓他更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傷害她的事,而每件事他都未曾想過會對她帶來多大的傷害,其實,他很清楚,每次他傷害她,他都未感到過快樂,反而在苦海中越陷越深。
本以為自己省悟了,沒想到只是表面的覺醒,而從未領悟到自己真正錯在了哪裡,今日趙義雲的那番話才真正的點醒了他。
趙蜀風漸漸走出迷茫,他坐在書桌邊,抬起帶著悔恨的臉,那雙已變的清澈的眼眸睇望向了薄紗帳內,見韓謹一動不動的身影,趙蜀風再次陷入在了恐懼中,他不知道她為何會得此重病,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非人對待,所以她才會因小小的風寒而昏迷不醒,也失去了生存意念?若真是這樣,那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自責,已無法表達趙蜀風此刻的心情,他只盼著她能趕快醒來,讓她再給他一次贖罪的機會。
「唉~悔不當初啊!」
趙蜀風自言自語的低聲哀嘆,他稍稍垂下眼眸,忽地眸光掃見那張掉落在地的紙片。出乎意料的,趙蜀風竟彎腰拾起了紙片,他淡淡的睇望了眼紙片上的字,便要把紙片夾進剛才那本厚書中。
當厚書頁要合上時,趙蜀風忽地一怔,他忙又把那張紙片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番。紙上提了一首小詩,字寫得非常漂亮,而字裡行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