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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不生蛋的地方來。”
亦薇兒自然明韓謹為何來此,她抱起安兒轉頭與韓謹對望了一眼,她感激的朝韓謹泯了泯嘴,卻又傷感的低了頭。
“娘,前面有座茅屋。”聶兒指著一處回身對身後並肩走的兩人說著。
韓謹順著聶兒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遠遠的瞥見一間佔地面積不大茅屋,門前正坐著一位年邁的老人在磨著藥。
老人頭髮與鬍子都已全白,他見向茅屋走來的幾人,便一臉訝異的停了手中的活。
轟隆隆一陣雷聲,雨滴陸續落下。
趙蜀風仍擺著一副臭,他一臉不屑的白了韓謹一眼,韓謹卻淡淡一笑,即便也未多說什麼。反正這幾年她也習慣了趙蜀風的脾氣,再說讓他堂堂一個做帝王的料跟著她過如此平淡的生活,也確實委屈了他,所以能體諒就儘量體諒他吧!
正逢下雨,韓謹等人一併跑到了茅屋的屋簷下。韓謹轉頭見老翁站起身,她便很親切的詢問道:“請問可以在你這裡避避雨嗎?”
“你們怎會來這種地方?這山涯下可是從來都沒人經過的。”老人家見有男人跟著,便上前問著趙蜀風,卻見趙蜀風又白了韓謹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為女人愛作怪!”
聽了趙蜀風的話,韓謹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這般冷言冷語她雖聽了好幾年,但是偶而她還是會覺得很好笑,不過他那種不情不願卻又無奈得跟著做的模樣,韓謹還是覺得他挺可愛的。
“大家進來坐吧!這屋子雖有些簡陋,倒是避雨的好地方。”老翁似乎很開心,他請大家進了屋,忙去一旁爐灶上拎了水壺給韓謹他們倒了水。
屋內確實很簡陋,屋內沒有特別的傢俱,除了幾張自制的簡單凳子、一張怪異的桌子之外,一旁有著爐灶,還有個木櫃、上面放了幾支舊碗。
“老人家,就你一個人過嗎?”韓謹掃了眼屋內,便試探的問了句。
“幾年前還是一個人,後來卻多了個人來陪我,只可惜是個活死人,不過,我已經研究出治療他的藥物,不用多時他就可以醒來了。”
“什麼活死人?”聽聞老人的話,亦薇兒與韓謹同時驚問出聲。
“十年前,我去西山採藥時救的人,當時見著他滿身血跡,又中了毒,還以為回不了了,不過我可是妙手回春的神醫,經過我這麼多年來的醫治,總算保住了他的性命,而且最近我也研製出了醫治他的藥物……”
未等老翁說完,只見韓謹與亦薇兒兩人頓時一前一後衝進了內屋。此時趙蜀風正幫聶兒整理著東西,他只是斜眼冷冷地瞟了韓謹與亦薇兒一眼,低下頭繼續跟聶兒攀談著。
二人闖進裡屋,只見破舊的木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韓謹站在門邊笑逐顏開,而亦薇兒卻驟然撲上前去。
亦薇兒蹲在了床邊凝望著床上躺著的人,見那張長滿鬍渣的臉,她又喜又悲。
“雷哥!”
突然從內屋傳出一轉叫聲,趙蜀風渾然一怔,他騰地站起身,臉部表情瞬間緊繃,多久未在他臉上出現的敵意,也在那煞間染上了他的眉目。
後來與老翁深談後,大家發現那位老翁正是錦成藥王失蹤多年的師傅。
韓謹與亦薇兒留在了南趙後山幫著神醫細心的照顧著碩雷,這看趙蜀風眼好比一根刺深深的螫進他心裡,怎麼著怎麼難受。
半年後,碩雷醒來時,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誰都不認識的時候,神醫說可能昏迷的時間過久,大腦組織嚴重受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狀況發生,大家都處於悲痛中,趙蜀風臉上卻意外的出現了笑容。
既然碩雷失了憶,對韓謹來說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她留亦薇兒在神醫那裡照料碩雷,自己打算帶著兩個孩子與趙蜀風一起回北趙後山的山谷。
臨走時,韓謹要求再去看碩雷一下,趙蜀風也未阻攔,他領著孩子們去了屋外玩耍,而韓謹便進了屋。
踏進茅屋,見亦薇兒正坐在床邊喂碩雷喝藥,韓謹在門邊頓了頓,這才跨進了內屋,隨之一股濃濃的草藥味撲鼻而來,韓謹頓時感到一陣噁心,強忍著要走近亦薇兒時,她再也忍不住想要嘔吐。出於本能的反應,韓謹捂著嘴轉身邊往屋外跑去。
見狀,碩雷不禁對亦薇兒疑惑道:“她怎麼了?”
“沒……沒事的……”亦薇兒臉色撲的緋紅,她說著不好意思的低了頭。
此時韓謹跑到屋外一陣猛吐,趙蜀風見此情景快步走了過來,他緊張的拍著韓謹的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