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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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的。”忠嬸見曉雲這麼體貼嫂侄,高高興興地應了往廚房去了,一邊走著一邊還嘮叨著。“這天,說變就變的,也不吱個聲兒。”
曉雲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吱個聲,怎麼吱?忠嬸真逗!
“三月的天,娃娃的臉,說哭就哭。真是一點都沒錯。”坐在窗前,看著雨水順著屋簷流下來,形成一道一道的水流,曉雲有些百無聊賴。好好的春遊,就被這場大雨給中斷了,怎不叫人可惜呢?
“不是說六月的天,娃娃的臉嗎?”展昭站在曉雲身後,從她背後將她擁住,寬大地雙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她的身體本來就涼,這被雨水一淋,更是涼得跟水似的了。展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的身子好涼,要不泡個個熱水澡暖暖吧?
“不用。”曉雲搖搖頭,笑道。“有你給我取暖呢,我就不冷了。”
此話一出,二人忍不住一同笑了。三年前,她也說過類似的話。三年前,他們也曾相擁在一起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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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雨依舊在下,絲毫沒有停歇的勢頭。百花嶺上那滿山的桃紅李白,也在這大雨之中,落下了不少。如此風雨交加的夜晚,卻依舊有人冒雨趕路。飛快地走過一條條村道,最終在展家門口停下。
“咚咚咚。”那人敲了敲門,又怕雨聲蓋過了敲門聲,便大聲問道:“有人在嗎?”
如此問了三聲,方有人回道:“來了來了。”
“這麼晚了,還下這麼大雨,哪個有什麼急事這時候來敲門嘞。”展忠左手撐傘,右手提燈籠,一邊唸叨著,一邊往大門走去。
開啟門,便見一位年輕男子站在門前。頭戴斗笠,一身蓑衣,渾身都在滴水,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那人見了展忠,忙吧斗笠拿下來,問道:“請問這是南俠展昭家裡嗎?”
展忠將這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見這人面像很是眼生,不是村裡頭的人,也不是他認識的人。
“是,請問這位爺是?”
“在下陷空島蔣平,找展兄弟有要事。”那人抱拳一揖,有禮地回到。來人竟然是翻江鼠蔣平。這陷空島距離常州雖不算很遠,但也不近。而且,五鼠雖與展昭交好,但那也是展昭在開封府當差之後的事情,五鼠與展昭舊宅並無來往。蔣平在這大雨傾盆的深夜造訪展家,也不知是為得哪般。
展忠雖是不認識蔣平,也不知道陷空島是個什麼地方,不過見他彬彬有禮,不似壞人。又聽他說找自家主子有急事,便請了他進了門,帶到前廳去。
“蔣爺您先坐會兒,我這就去請我們三少爺。”
“有勞了。”
展忠匆匆來到展昭住的屋子,見屋子裡沒燈光,先在院子裡喊了幾聲,方才走了過去。
“忠叔,何事?”展昭穿著中衣,就出來應門了。
“三少爺,前頭有個自稱陷空島蔣平的爺來找你,說是有急事。”
“蔣四哥?”展昭一驚,暗道不妙。“你先去前頭奉茶,我這就過去。”
“好。”展忠應了聲,便走了。展昭忙轉身關門進了屋。
曉雲見展昭急匆匆地進來就穿衣,忙起身點了蠟燭。“怎麼了?”
展昭見曉雲穿著肚兜褻衣就下了床,忙把她按回被窩去。“蔣四哥來了,我去看看。”
“蔣四爺?”曉雲亦是一驚,他怎麼來了?
“你先睡,別等我了。”展昭在她額上留下輕輕一吻,便匆匆地出了屋子。
展昭走後,曉雲便怎麼也安不下心來睡覺。點著蠟燭,看著窗外發呆。窗外的樹,在風雨中狂亂地舞動著,映在薄薄地窗紙上,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獸似得,讓人惴惴不安地心裡發毛。
蔣平這麼晚找上門來,肯定是有什麼急事,看來他們的“蜜月之旅”要結束了。
滿城春意
陽春三月,春風從江南一路吹到北方,吹綠了運河邊上的垂柳,吹開了鄉間山野的花朵,也吹動了人們心中濃濃地春意。
此時的汴梁城內,不是“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的乍暖還寒;亦不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熱鬧喧譁;而是綠楊垂枝漾春風,蜂蝶翩飛戲黃花的時候。在此借了高鼎的詩,稍改一字,更能貼切地道出汴城內外的景緻來。
“草場鶯飛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