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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出山不合時宜。不符合天意就會生出變故,就算出山也不可能平息戰亂,不能平息戰亂,阿九還是不能脫困,這是白忙一場。況且此時他正處於推研內丹修行法門以及元嬰之道的緊要關頭,若是出山,勢必分心。
綵衣道姑見莫問皺眉不語,以為他在裝樣造作,此人為南方靈禽得道,火屬心性,頓時大怒,右手向東揮出一股靈氣,凜冽的靈氣徑直穿過屏障,將禁錮內的靈物揮飛一片。
“你意欲何為?”莫問大怒上前。
“上清所有禁錮皆由本座掌管,你擅自改變禁錮,本座當恢復如初。”綵衣道姑厲聲說道。
阿九此時正在山洞內靜坐,見到陣內草木被毀去一片,急忙出來檢視,看罷陣內情形焦急的向西張望,可惜的是她見不到外面的景物,亦不知道禁錮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並非因為記仇而不答應,只是此時出山不合時宜。”莫問無奈,只能後退讓步。
“元君如何與這小輩一般見識,且容他想上一想。”天門道長再當和事老。
綵衣道姑面無表情,莫問急忙自心中揣度該如何解釋才能善了此事,未曾想那綵衣道姑見莫問還在猶豫,再度甩手拂袖,一股靈氣再度侵入禁錮將陣內草木又揮走一片,連帶旁邊的阿九亦被掃飛。
莫問見狀反而安靜了下來,此時禁錮內的靈物只剩下了不足半數,倘若綵衣道姑再動手,阿九辛苦數年所培養出的靈物就會盡數毀壞。
“你若再敢破壞禁錮內的草木,我會讓清羽門雞犬不留。”莫問冷視綵衣道姑。
“你說什麼?”綵衣道姑怒髮衝冠。
“我說,你若是再敢破壞禁錮內的一草一木,你飛昇之前所在的清羽門會雞犬不留。”莫問一字一句正色重複。
“哈哈哈哈哈。”綵衣道姑氣極而笑,天門道長見事不好,急忙高聲呵斥,“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怎敢衝元君如此放肆。”
雖然天門道長說話之時一直衝他使眼色,莫問只是當做沒有見到,側身冷視綵衣道姑,此人連番衝阿九動手,已然激起了他的倔強之心。
綵衣道姑大笑過後忽然抬手發出一股無形靈氣襲向莫問,天門道長看的真切,急忙發出靈氣將綵衣道姑所發靈氣撞偏,被撞偏的靈氣落於西側,所過之處石屑紛飛,徑直將山體豁開一道缺口。
“你這小畜生既然一心求死,本座就如你所願。”綵衣道姑動了真怒,一擊不成,再發一擊。
“天樞子,還不認錯?!”天門道長再度攔下了綵衣道姑的靈氣。
“你如此暴虐狂傲,真不知當年是如何證得這金仙位次的,你今日若不殺我,待來日我尋到機會一定將你這扁毛畜生打回原形。”莫問怒吼。
“別攔著我,讓我殺了這個小畜生!”綵衣道姑氣急敗壞的急衝上前。
“可恨的雞婆,來給道爺一個痛快。”莫問還罵。
天門道長見二人徹底鬧僵,唯恐綵衣道姑一怒之下真的殺了莫問,急忙拉著綵衣道姑瞬移離開。
綵衣道姑消失之後莫問轉身走向禁錮,在見到禁錮內被毀壞了大半的草木之後再度火起,指天罵道,“老不死的雞婆,可惡的扁毛賊……”
莫問不比老五,混跡市井懂得罵人,翻來覆去只是這兩句,在見到阿九焦急的在禁錮內等待,方才強壓怒火,刻模傳言,向其解釋剛才發生之事。
“此事你做的沒有過錯,那綵衣道姑頗為自大,巴不得你我感激流涕,你如此罵她,著實解氣。”阿九笑道。
“我知道你在怪我魯莽衝動,只是不說罷了,我見了那鳥人就生氣,她若真將陣內草木毀去,我勢必去江南端了她的鳥窩。”莫問餘怒不消。
阿九在禁錮內發笑,笑過之後出言問道,“如此這般倒是解氣了,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
“我乃上清準徒,北斗之首,她能奈我何?”莫問說道。先前他之所以衝綵衣道姑無禮是因為綵衣道姑毀壞了阿九辛苦培養的草木,加之此人兩次傷及阿九,故此他才會暴怒。不過雖然暴怒,他卻並未失去理智,他敢辱罵天庭金仙是因為內心深處有恃無恐,只是這些話除了妻子不能向外人說起罷了。
“你當勤加努力,莫要被她看輕了。”阿九說道。一個聰明的妻子在丈夫暴怒的時候是不會埋怨丈夫的,哪怕丈夫的所作所為可能為日後埋下禍根。
“我已參破金丹要義,至多五年必得大成,你無需為我擔心,我會用心努力,你我團圓之日不會很遠。”莫問傳言。
阿九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