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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方天畫戟斜劃撐地,借撐地之地將身形拔高,拔高之後方天畫戟反劃半圓,上砸莫問三陽魁首。
見此情形,莫問急忙橫移三尺避開了方天畫戟,轉而再拔丈許。
呂布無有凌空之能,一擊未果便落回地面,探頭再度上望,莫問低頭俯視,刻意露出蔑視神情,呂布見狀眼神之中大有怒色,俯視片刻舍了莫問,向右側石壁走去。
莫問的本意是想誘使呂布畫戟脫手凌空來刺,然後借半空換位之能取他兵器,再行圖之,未曾想呂布並沒有扔出方天畫戟。
呂布身形高大,行走之時每一步都能跨出三尺,反提方天畫戟,行走時雙肩微送,步履沉穩,陽剛之中不乏飄逸,確有一代名將之風。
起初莫問並沒有多想,高居半空打量著呂布,與此同時回憶先前的一些細節,呂布雖然有呼吸卻沒有陽氣,連受六拳竟然行動自如,對陣地前還能夠應變出招,諸多矛盾複雜的線索摻雜在一起令得此人越發撲朔迷離,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是由道人出手將他變成了能夠活動的屍體,那他就不應該有呼吸,也不應該能思考。可是如果他不是死人,怎麼能受得住以靈氣助力發出的六拳。
要想確定此人的真實情況,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給他號脈,但呂布勢必不會老老實實的伸出手來。
“老爺,不好,那傢伙衝著弓箭架子去了。”莫問凌空思索之際,石門處傳來了老五的叫嚷,他先前曾經死在弓箭之下,對於弓箭有著深入骨髓的恐懼。
不止是老五,莫問對弓箭也很是忌憚,俯身下望,果然發現呂布行走的方向是擺放弓箭的石臺。
見此情形,莫問空中急速轉身向石臺掠去,趕在呂布到來之前抓了一把強弓在手,拿過箭矢搭弓開弦。
呂布在莫問拉弓之時已經擺出了防守格擋的姿勢,但莫問令他失望了,這一箭只彈出了不到五尺就掉落地面。統兵三年,他幾乎沒摸過弓箭。
呂布見狀面露疑惑,莫問不待其反應過來,探手將臺上的大小弓箭盡數收起,連同箭囊一併抓起,舍了呂布,急速回返石門。
“此人厲害非常,你能與他戰平著實不易,切莫著急,當謀而後圖。”阿九出言安慰。
“他不過是一介武夫,我是一渡過天劫的道人,哪怕勝了他也是勝之不武,何況是戰平。”莫問扔下弓箭箭囊,轉身回望呂布,只見呂布正持著方天畫戟向原本站立之處走去,並沒有過來追趕。
“真人,羽箭尾部有卡槽,要對準才行。”黃衣郎好心的拿起弓箭出言提醒。
“我知道。”莫問略感尷尬,隨口敷衍。
“孔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阿九歪頭笑道。
“嘲諷於我,很是痛快?”莫問戰呂布不勝,本就心中不快,聽得阿九揶揄,冷聲反問。
“你板著面孔說我就可以,我說句玩笑話都不成,怎麼如此霸道。”阿九半真半假的說道。
“老爺,現在怎麼辦?”老五手指石室,出言打岔。
莫問聞言沒有接老五話頭,而是直視著阿九,與阿九確定了名分之後,阿九的一些言語和舉動並不令他非常滿意,究其根源,可能是二人關係的改變令得阿九表現出了更多的真實性情,也可能是她沒有自同門進入到妻子的角色。
“老爺,他站在原來的地方不動了。”老五仍然試圖緩和氣氛。
“夫為妻綱,古訓有之,有何不妥?”莫問直視阿九。
“我們的祖師是上清靈寶天尊,又不是孔夫子。”阿九說完轉頭看向石室。
莫問聞言心中更加不悅,本想發作,卻強自壓制了下來,他首先想到的是阿九是不是故意跟他鬧矛盾,以此令他打消進入墓室的想法,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因為進入墓室還關係到老五,並不是阿九一個人的事情,去除了這種可能,就只剩下了一個原因,那就是阿九多年以來一直自己生活,沒有接受過尋常女子自小必須學習的三從四德和三綱五常,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這也不算壞事。
“老爺,他不動了。”老五再度抬手指著石室。
莫問轉頭看向石室,只見呂布已經回到原處站立不動,仍然是單手持戟的跨步站立姿勢,所站位置也與之前不差分毫。
“真人,在此處你施展不得玄妙法術,不若我們一起動手,將他拿下。”宵玉蘭小心的獻策。
“宵玉蘭所言不差。”黃衣郎出言附和。
“對,一起上。”老五也同意,他雖然佩服呂布驍勇,卻並不影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