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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落腳的木棚,老五等人正在晾曬虎肉和豬肉,此時天氣已經轉冷,豬肉虎肉吊晾樹下不虞腐壞。
“二位吃飽喝足,養好精神,日落之後開始動土。”莫問將兩隻酒袋分贈黃衣郎和宵玉蘭。
二人接過酒袋,興奮的答應下來,它們在此處已經等了二十餘日,當真是無聊透頂。
“老爺,趁著沒有下雪,我再出去一趟,多帶點兒鹽巴酒水,下雪了我就飛不了了。”老五說道。
“也好,宵玉蘭是個酒鬼,多帶點酒水回來。”莫問點頭答應,老五的雙翼是肉翼,沒有羽毛包裹,無法在風雪天飛行。
“謝真人。”宵玉蘭聽莫問言語隨意,高興的齜牙道謝。
莫問衝宵玉蘭擺了擺手,轉而出言問道,“你曾經下到過墓室底部,將下方的情況再詳說一番。”
“奴婢當年……”
“既是友人,就無需自謙。”阿九出言打斷了宵玉蘭的話頭。
宵玉蘭聞言連連點頭,隨即變了稱呼,“我當年好像是從西面進來的,進來的時候避過了那些山峰,也沒有遇到什麼兇險,直接挖到了米牆,我當年挖到的應該是西面的米牆,向下的時候可能是向北挖的,挖出多遠我說不準了,我在地下也記不住方向,只知道大約挖出了二十多丈。下面的地形好似是上寬下窄的漏斗形。”
宵玉蘭說完,眾人盡皆皺眉,宵玉蘭說的這些全部模稜兩可,沒有一句是肯定的語氣。
宵玉蘭見眾人盡皆皺眉,尷尬抬手,“六十多年了,我真的記不清了,我當時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再來。”
“漢魏時期的陵墓多為亞字形或甲字形,怎麼會是漏斗形?”莫問不解的問道。
“我覺得是漏斗形,也不一定就對,在地下我分不清東西南北和遠近距離,只能感覺到離地面有多遠。”宵玉蘭低頭捏著衣襟,它和黃衣郎以及老五所穿的都是套頭長袍,這樣的袍子在變身時穿脫方便。
“罷了,不去管它,尋到墓門,自墓道前行,總會到達墓室。”莫問擺手說道,宵玉蘭記不清六十年前的情況了,模稜兩可的敘述不但沒有用處,還極有可能誤導眾人。
晚飯過後,老五展翼出山,莫問阿九帶了黃衣郎和宵玉蘭來到了石碑所在區域。
墓碑向北九丈就是陵墓封堆,莫問抬手指了指正對石碑的封堆,宵玉蘭會意,現出原形,開始挖土掘洞。
宵玉蘭是老鼠成精,打洞極為快速,加之這些泥土乃回填泥土,並不堅實,也少有石塊摻雜,一刻鐘之後便鑽進土中不見長尾,黃衣郎見狀亦現出了原形,尾隨其後,兩條粗壯前肢上下刨挖,左右撐擠,將宵玉蘭打出的兩尺土洞拓寬到了九尺。
相較於宵玉蘭,黃衣郎的工作更加辛苦,不但需要上下刨挖左右撐擠,前行之際還要不時躺身,以巨大前肢上下擠壓泥土,這是為了讓土洞更加堅固,防止坍塌。
“我始終心神不寧。”阿九看向莫問。
“何故?”莫問側目打量著洞口,宵玉蘭雖然挖洞迅速,但決定什麼時候臨近墓門的並不是它,而是黃衣郎,如果沒有黃衣郎拓寬地道,宵玉蘭挖出的洞穴走不得人。
“無法言表,就是心慌。”阿九搖頭說道。
“挖墳掘墓確傷陰德,但此處並非墳墓。”莫問說道,古語有入土為安之說,說的是不管人在活著的時候犯過什麼錯誤,死後都不應該被打擾,開棺鞭屍之舉是不符天道的,不過此處墓碑上既然寫的是校場,那便沒有了挖墳掘墓的顧忌,且不管它是不是墳墓,主人不將其當做墳墓,外人就無需將其看做墳墓。
“我擔心的並非此事,我只是感覺我們準備並不充分。”阿九環顧四周,此處方圓百里沒有鳥獸叫聲,夜幕籠罩之下整個五龍嶺死寂一片,既壓抑又森然。此外陵墓佔地極廣,不管什麼事物,一大就顯得肅穆莊嚴,面對著這處佔地百里的巨大陵墓,眾人心中都有著莫名的壓力。
“紙上談兵終是不行,此舉旨在管中窺豹,只有見到墓門才能一窺端倪,在此之前不會有危險出現的。”莫問握住了阿九的手,出言安慰。
“一旦進入地道,我們就無法使用法術了。”阿九說道。
“即便不得使用法術,你我還有武功,不怕的。”莫問笑道。
“倘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必以身涉險。”阿九言語之中大有愧意。
“欲得鰣魚之味美,便不可厭煩其多刺。”莫問笑道,古人有娶妻娶德,納妾納貌之說,說的就是德貌不可兼得,但阿九兩者兼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