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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接了符紙,千恩萬謝的去了。
“師父,他女兒招了什麼邪物。”送客回返的無名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邪物,疑心生暗鬼罷了。”莫問隨口說道,老者所說症狀哪是什麼撞鬼遇邪,分明是少女懷春。
“不知善人前來所為何事。”莫問轉視最後一位錦衣老者。
“道長。”那老者說話之時看向房門。
莫問聞言轉頭看向無名,無名走到門口將房門關了。
那錦衣老者放下包袱,自包袱裡取出一方木盒,開啟之後裡面是五塊馬蹄金。
“道長,這是一點香油錢,您先收著。”老者將木盒放到了桌上。
馬蹄金始於漢朝,每錠重量不一,這幾錠最輕的也在百兩左右,五錠黃金就是五百兩,在民間這可是不小的數目,見到此人拿出了這麼多黃金,莫問開始重新打量此人,此人年紀在六十歲上下,身形高大,鼻大額寬,穿的是一件黑紅藍三色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四角冠帽,身上多有配飾,觀其面相當是一方富豪大賈。
“善人來自何處,有何事尋我。”莫問問道,此人來到之初立刻獻上巨金,此舉令他對其心生好感,心生好感不是因為黃金的多少,而是此人知道大小,再之此人親自來訪也很有誠意。
“老朽姓黃,乃是這林東村人氏,平日於州府經營米鋪,此番回鄉是來祭祖躲難的。”老者躬身說道。
“善人所說遇邪之事從何說起。”莫問發問,在此之前他曾大致問過來訪之人的目的,此人說的是遇邪。
那姓黃的老者聽得莫問言語面露為難神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師父根本就不看重金銀,有話快說。”無名催促道,平日裡經常露宿野外,好不容易尋到一處安穩的下榻之處卻被這些人纏的沒辦法入睡,無名因此很是不快。
“容老朽想上一想。”老者低聲說道。
莫問聞言點了點頭,轉而再看此人所戴方冠,細看之下發現此人所帶的冠帽下沿壓的很低,此舉無疑是為了掩飾什麼。
老者說完再度陷入躊躇,良久過後抬手拿掉了帽子,竟然是個光頭。
“你是和尚。”無名問道。
那老者聞言急忙將帽子重新戴上,衝無名連連擺手,“小道長小聲些,黃家歷代經商,老朽豈能是僧人,頂上無發乃是遭了妖怪的戲弄。”
“頭上的傷疤也是妖怪給你燙的。”無名忍俊不止。
“正是。”老者哭喪著臉。
“詳說因果。”莫問也想笑,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這姓黃的糧鋪店主此時嚇的要死,這裡是凉國,和尚是要被殺頭的。
“此事還要自上月說起,老朽開有米鋪,倉中略有存糧,每年到得青黃不接之時都會設立粥鋪,子午兩頓熬粥賑災,時值春夏時節,粥鋪再度開放,四里八鄉的饑民都趕去吃粥,千戶幫一家易,一家幫千戶難,今年饑民太多,加之餘糧有限,粥鋪就只開七天,施粥的這幾日每逢入夜就會有一僧人前來託缽乞食,家中下人見他可憐就暗地裡施粥與他,前幾日給了,後來見他總去,恐被官府察覺,就藉口老朽不准他們施粥於僧人拒絕給那僧人粥飯,未曾想那僧人是個妖精變化,聽得施粥奴才的胡言亂語信以為真,當夜便前到我的宅院將老朽的頭髮盡數剃去,還以那燒紅的銅錢為老朽燙了幾處疤痕。”老者說的悲傷,無名聽的有趣,待得老者說完,出言笑道,“怪不得你的戒疤外圓內方呢。”
“小道長莫要說笑,老朽這般樣子若是被官府察覺,怕是保不住這項上人頭了。”老者後退幾步,坐到了東側的木椅上唉聲嘆氣。
“你可曾看到那僧人的樣貌。”莫問問道。
“施粥之時老朽並不在場,由於那妖怪都是晚間前去,施粥的奴才也不曾看的清楚,它前往老朽宅院行兇之時亦是黑夜,老朽受魘難起,難以睜眼,亦不曾看到它。”老者說道。
“總不能一無所見。”莫問說道。
“那是,那是,據那禍主的奴才說,此人樣貌很是怪異,與常人大是不同。”老者又道。
莫問聞言心中一凜,難不成此人就是他此行想要尋找的孔雀王。
“你可曾聽他說話。”莫問追問道。
“不曾,那妖怪發聲混沌,語不成聲。”老者搖頭說道。
“那你如何知道他是妖物變化。”莫問再問,雖然諸多線索都表明這老者口中所說的妖怪很像番僧孔雀王,但此事也有疑點,那就是孔雀王不會如此胡鬧,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