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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此去是要動手降人,你莫要添亂。”莫問將符盒放歸懷中。
“這幾天可累慘我了,也沒正兒八經的吃頓飯……”
“行了,下去吧。”莫問奈讓步。
老五聞言高興的答應一聲,收斂肉翼落於道觀門外的西側街頭。
“吳兄,請先行。”黑常衝老五笑道。
老五聞言嘿笑點頭,轉而試圖變出光鮮衣物,但他有靈氣修為,除了袍子變不出旁的,低頭環顧自身感覺袍子也不算寒酸,便大步向道觀正門走去。
此時道觀門口有不少身穿道袍的弟子迎來送往,老五到了門口徑直進門,那些道人以為他是晚到的客人,也不攔他。
“老爺,人家這道觀可比咱的氣派多了。”老五說道。
莫問沒有答話,實則他也沒聽到老五說什麼,因為他與黑白常並沒有與老五同行,見酒席的主位空著,便直接隱身去了後院尋那易天子。
老五早已經習慣了莫問不接他的話茬,也不以為意,大步穿過廊道進了大院,此時大院裡正在設宴款待賓客,酒席開了一百多桌,賓客過千人,紅燈高照,燈火通明。僕役穿行,端菜上酒。
先前黑白常和莫問劉少卿於浮雲山喝酒說話之時老五並沒有同席,此時確實有些餓了,進了大院尋了一處人座位坐了上去,拿過桌上的筷子放在腋下擦了擦,在同席其他人驚詫的側目之下自顧自的大吃大喝。
“易天子住在何處?”莫問問道,為了確保不被對方察覺,他並沒有散出靈氣感知對方的位置。
“他居定所,每晚都在不同的婦人房中過夜。”黑常說道。
莫問聞言眉頭微皺,此處的景物和院落結構令他想起了鄴城的將軍府。
“真人在此處稍候,我們二人去尋他一尋。”黑常說道。
莫問點了點頭,他不願逐門逐戶的搜尋婦人的房間,多年之前他曾經那樣做過,時至今日他都後悔當初不該那麼做。
“你說啥?”老五抓著一塊滴汁的羊肉歪頭看向旁邊的中年男子。
對方又說了一句什麼,此人說完,同席又有幾人附和,但他們說的是方言,老五聽不懂。
“你們這些南蠻子說的啥玩意兒?”老五嘟囔著離開坐席向北走去,他雖然聽不懂對方說什麼,卻知道對方不歡迎他。
越往北走,賓客的地位越高,賓客地位越高,桌子上剩的菜就越多,老五見到其中一張桌上有著整隻的肥雞,便探手抓了過來大口咬嚼。
此舉招致不少人圍觀,一管事的道人見狀步走了過來,衝老五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說人話。”老五雖然不知道莫問和黑白常在哪兒,卻知道他們離自己不遠。
那道人行走四方,懂得官腔,見老五是北方口音,便低聲說道,“英雄與何人同行?”
“跟我家老爺。”老五啃著雞頭,他雖然此時富足了,兒時的習慣卻不曾改掉,最先吃的還是雞頭。
那中年道人聽老五這般說,誤以為他是某位客人帶來的下人,便拉著他向旁邊走去,“今日是家師大喜之日,如此吃相成何體統?”
“別大喜了,大悲吧,別說五爺沒提醒你,趕去準備棺材,你師父沒多少時候了。”老五撇嘴說道。
那中年道人聞言勃然大怒,礙於周圍有人便沒有立刻發作,手上用力將老五拖向西側。
老五此時也吃了個八分飽,見對方手上用力知道對方要動手,便搶先下手,將那沒頭的肥雞砸向對方頭臉,那道人沒想到他敢動手,躲閃不及被其砸中,老五趁機又補一拳,將那道人打的鼻血橫流。
“易天子,還不滾出來受死。”老五高聲喊道。
此語一出,偌大的酒場瞬時鴉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老五的身上。
那道人那易天子的諸多弟子之一,也有幾分修為,陰溝翻船氣怒非常,閃身上前就來擒拿老五,老五施出追風鬼步於席間旋繞,於桌上騰挪,那道人每每撲空,拿他不著。
老五此次非要下來有兩個原因,一來確實餓了,二來存心搗亂,其搗亂的動機是對易天子娶了一百多個妻妾的不滿,認為他多吃多佔,故此在閃躲騰挪之間嘴上也不閒著,大罵老霪蟲,老不死,老閹驢。
一位五十幾歲的老道見那道人拿老五不下,便提氣撲來出手相助,二人左右追拿,前後封堵仍然抓老五不著,追風鬼步乃上清宗最為玄妙的身法,本來只有幾位上清準徒有資格學習,他當年以酒水賄賂司馬風愂,又送食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