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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將來他一個不爽鬧起脾氣拿小環開刀,所謂未雨綢繆,田絮覺得有必要先討好討好皇帝,於是找宮女要來一隻瓷瓶,挖了一半藥膏裝進去,預備親自給那傢伙送去。
正文 32皇上你完了
心有餘悸,儘管是白天,田絮還是要了幾個宮女陪同。軟轎出秀螢宮一路向前,沒行多久,突然想起一事,糾結幾番,最終猶豫著掀開了簾子。
宮女見她有事,連忙上前來問。
田絮攥緊了手中的藥瓶,凝重道:“沿此路直行,可是一片海棠林?”
這宮女名喚月芝,乃秀螢宮管事大婢,聞言立即笑答:“回主子,正是呢,只現下花期已過,海棠多已凋零,娘娘想看,怕是要等到秋季了。”
手一抖,藥瓶險些落地,一張臉卻漸漸白了。昨夜出於對兇手的不信任,她刻意沒有走那人指的路,出海棠林後但憑著直覺隨意擇了條道狂奔,最後會跑回儲秀宮全是誤打誤撞,現下看如若當時她沒有選擇繞道,而是照著那人的話走,竟是能直通秀螢宮的。難道那人,當時就已知她在詐他,知她並非要去侍寢,而是要回秀螢宮,那他為何卻又不殺她,還給她指了一條正確的道?!
見她臉色沉鬱,不發一詞,月芝只當她因錯過了花期而失落,連忙笑著安慰:“主子若是想要賞景,穿過那片海棠林,前方還有一條湖,喚作醉心湖,景緻亦是不錯的,就連皇上亦十分喜愛那裡,往日裡常與貴妃在那處……”猛地捂住嘴,月芝臉色唰的白了。
田絮心中有事,本未留意這丫鬟說了什麼,月芝卻自己噗通一聲跪了,沉聲道:“奴婢多言,其實那只是主子進宮前的事了,自打有了主子,皇上已許久不去了,求主子萬莫放在心上!”說罷一個猛磕。
慢行的軟轎跟著停下,田絮這才回過神,擺手道:“你起來吧,我並沒在意。”不說那些恩恩怨怨真真假假的風流韻事,早已是過去,這種拈酸吃醋的活兒,即便要在意,也不該是自己,皇后才是他的老婆呢。
月芝見她面色如常,果真無半分不悅,這才放心,起身令奴才起轎。
到儲秀宮,田絮於轎中等候,月芝去請宮人遞話,不出片刻,衛川便一臉沉重的出了來,雖親手替田絮打了轎簾,卻不見前幾日見她的諂媚和多話,明顯心事重重。
待進了殿,也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領她去見那人,而是請她現在外面落座稍等,再吩咐了宮人上茶點。
察覺氣氛凝重,田絮有些不安,遂詢問道:“衛公公,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衛川望一眼裡間,猶豫一番,低聲道:“回娘娘,此事本與您無關,不過是宮裡丟了一名秀女。”
田絮乍的想起昨夜那被沉湖的女人,衛川嘆了口氣,面露憂色的說道:“若是普通秀女倒也不是大事,偏是上月才跟定王指了婚的梁惠儀,那女子本是按照規矩,在宮中授習皇規,暫住紫娉宮,誰知人卻突然不見了蹤跡,闔宮上下遍尋不著,眼瞅著再幾日便是定王大婚,準王妃卻在宮中失蹤,皇上為此大為震怒,裡頭,便是皇后娘娘正挨著訓呢。”
梁惠儀,原來那女子是既定的定王正妃……田絮不知道有誰會去謀害一個這般身份的女人,只知道昨夜那女人被沉湖的地方,就在紫娉宮附近。剛才來時,她已粗略估算過路程,也裝作不經意問過月芝。知道秀螢宮、儲秀宮、紫娉宮,這三座宮殿幾乎可說是繞著那醉心湖所建,彼此之間,都不算遠,只她的秀螢宮和皇帝的儲秀宮在湖東面,兩宮比鄰,而佟貴妃的紫娉宮在湖西面,同他們的隔湖相對。
按常理,大內中天子的居所當是整個皇宮守備最為森嚴的地方的,昨夜那兩個人卻能避過守衛,在離儲秀宮這麼近的紫娉宮、醉心湖附近擄人行兇,簡直是肆無忌憚。
越想越頭皮發麻,田絮裝作好奇道:“何時發現丟了人?”
衛川道:“據伺候的丫鬟說,昨夜入睡人還在寢屋,今早過了時辰還不見起,管教的嬤嬤耐不住去催,這才發現人已不在屋內,下人驚慌,先稟了佟貴妃,貴妃娘娘派人去找,最後尋不到人,過了午時才來稟了皇上。”
田絮心中發緊,便有些坐不住,掏出藥瓶遞向衛川道:“衛公公,你代我將此物交送給皇上吧?”
衛川不接:“娘娘為何不親手交給皇上?”
“皇上事務繁忙,這等小事還是不好打攪他了,還請公公代為傳遞比較妥當,這藥每日兩次塗與淤處便可。”
田絮說完起身告辭,衛川捏著藥瓶,看一眼裡間,料想那小祖宗一時半會兒訓不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