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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賭命也好,拼死也罷,都必須衡量利害,至少賭和拼的價碼,不能相差得太離譜。雙方的武功、經驗、勇氣、信心,如果相差太遠,那不是賭,更不是拚,而是白送死!”
“這……”
“不要再想這件事了,煩人。到廚下取碗筷來,可能你也餓了。”
“好吧!真也餓了。”季小龍向通往後進的用道走:“我不甘心,我會想辦法鬥一鬥他們……哎呀……”
他驚叫著向後飛退,嗓音大變。
過道口,站著黛眉如劍,鳳眼帶煞,冷豔逼人的少婦型女郎。
同一瞬,砰一聲大震,大門倒下了,防風防冷的厚布簾也下墜,冷風颳入,有人進入室內,燈火搖搖,破門而入的暴客共有五名之多。
前後被堵,兩面沒有窗,走不了啦!
“該死的!”鬼神愁丟下酒碗跳起來:“老夫栽了!小搗蛋,你弟來了災禍,魔來了!”
“嘿嘿嘿……”堵住門口的天外神魔得意地陰笑:“小混蛋在白雲觀鬼鬼祟祟活動,老大就發現了他,讓他跟蹤到黃家醬坊而不加理睬,主要是留下地帶路,果然找到你老鬼。嘿嘿嘿……鬼神愁,你確是栽到家了!”
“老夫不見得真怕你人多。”鬼神愁抄起擱在凳旁的棗木棍:“你這老魔其實沒有什麼了不起,所以帶了孤群狗黨助威,如此而已,你上吧!”
“老鬼,你不要死鴨子的嘴巴硬。”堵在南道口的冷豔女郎冷冷地說:“你只是一個過了氣的老朽,一個浪得虛名的空架子,我女暴一個人,就可以替你在江湖除名,根本不需要勞駕家父宰你!”
“看來,我鬼神愁真是沒有日子好過了。”
老怪傑一面向退至桌旁的季小龍暗中打手式,一面裝模作樣整衣理帶:“我很願意相信你女暴是年輕的這一代中,餃校出群的風雲人物,但你還不配送我老人家下地獄。勞老魔,咱們到外面去放手一搏,你敢與老夫單打獨鬥嗎?你不會是膽小鬼吧?”
“嘿,嘿……生不擇時,死不擇地;老公羊,死在屋子裡又有什麼不好?”
天外神魔獨自向前接近:“你這老怪詭計多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把你逼進死洞穴裡,用雷霆萬鈞的真本事硬功夫痛擊,才能一下子把你整死,免得你在江湖上到處坑害人,弄得江湖上鬼怕神愁。說,這小雜種是不是你的門人?”
“老夫還真沒有做這小搗蛋師父的福份。”鬼神愁說:“你一個位高輩尊的魔中之魔,竟然自貶身價,只為了小傢伙不懂事,有眼無珠給你開了個小玩笑,你就大動肝火找他報復?你的氣量未免太小了。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大動干戈,我看你是愈混愈回去了。要不,就是你愈老愈糊塗,返老還童了!”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天外神魔怒火上衝:“老夫找他,是認為他可派用場,我需要一個精明機警的地頭蛇辦事跑腿。這小子正合乎老夫的條件,所以要找他,順便和你算算插手架樑的帳!”
“算就算,誰怕誰呀!打!”
棗木棍吐出,半途猛然下沉,招變鐵牛耕地,逼天外神魔閃避。
本來,鬼神愁先前向季小龍所打的手式,明白地表示要動手搶攻。製造讓小搗蛋逃走的機會。
只要將天外神魔逼離堵住大門的方向,四個爪牙的位置必定有所更動,小搗蛋便可趁亂脫身。
豈知打算落空,季小龍卻不採納從前面脫身的辦法,猛地竄抵桌旁,雙手齊動,酒菜杯盤破空而飛,像暴雨般光臨堵住南道的女暴。
一聲怪叫,木桌也隨後飛起,猛砸正要沉馬步用手下抓棗木棍的天外神魔。
女暴淬不及防,真沒料到小搗蛋來這麼一記怪招。女人愛美,打扮出色,怎能讓酒液菜汁沾髒?
吃驚之下,本能地向上飛躍,避免酒菜淋頭;急切中發出一聲咒罵,躍起的高度已接近屋樑,要不盡量升高,酒萊必定濺汙下身,落入小搗蛋的算中。
“後面!”季小龍急叫,閃電似的竄入甬道。
天外神魔也上當了,八仙桌像秦山般飛砸而下。顧得了下面的棗木棍、倉促間卻顧不了上面砸來的八仙桌,只好向後退,同時大喝一聲,一掌猛拍及體的桌面,百忙中用上了真力。
“啪!”一聲巨震,八仙桌四分五裂。
“混蛋!你要活捉我?”
“現在,已經無此必要。要活捉你,是想利用這個小混蛋,既然他不是你的門人,你對老夫已無利用價值。老夫只好斃了你,正好用你的死增加老夫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