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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小妹,不能怪我們。”女暴惶然後退:“那小子要逃,我們不能讓他逃入廳……”
“我要刺你十劍!”
女暴大驚而走,一躍三丈如飛而遁。
其他五人也不笨,怎能與一個盛怒拔劍出鞘的小姑娘分辯講理?不約而同一鬨而散,伺電似的逃入黑暗的大廳堂,溜之大吉。
“你走得了?”文姑娘狂怒地狂追女暴。
女暴是上屋走的,剛飛越第二棟屋脊,身後白影冉冉而至,劍吟聲令人毛骨驚然。
女暴是個老江湖,沒料到小姑娘的輕功如此高明,怎敢再從屋上走?
貼瓦面仆倒,下滑,飄落屋下向暗影處一鑽,老鼠似的審走了。
東院的後堂有一座密室,門窗緊閉,裡面一燈如豆,即使大白天,也不容易找到這處密室。
周凌雲行功療傷,坐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像是停止了。但肌肉緩慢地收縮、伸張、暴脹,有節拍地緩慢蠕動,表示他仍是活人。
鬼神愁與季小龍,坐在圓桌旁喝茶。
鬼神愁臉色沉重,不時瞥一眼泰然自若的季小龍,眼神怪怪地,而且不時攢緊泛發的老眉,顯得心事重重。
不久,周凌雲終於撥出一口長氣,臉色逐漸恢復正常,渾身活力澎湃。
“天殺的!這些傢伙好陰毒!”他搖頭苦笑:“六人聚力,六種神功絕技行碎然的致命一擊,幾乎被他們把我打爛掉,他們必須償付這筆債,哼!”
“你死過一次了。”鬼神愁幸災樂禍地怪笑:“幸好身上的零碎全部是完整的,內部沒有血淋淋的爛腑臟整理,外面沒有碎骨頭善後,老天爺還真照顧你呢!”
“與老天爺照顧無關。”他到桌旁坐下,接過季小龍遞給他的一杯熱茶:“我怕死,是個怕死鬼,一看情勢不對,斷然溜之大吉。這些混蛋!真要被他們同時擊實,哪有命在?老前輩,趕快遷地為良。”
季小龍大聲抗議:“我不想遷,總不能見了他們就逃命,找不要做怕死鬼!”
“小鬼,你的麻煩剛開始呢!”鬼神愁盯著季小龍苦笑:“不但四海盟放不過你,黃山文家的人,今後恐怕更饒不了你。”
“咦?這與季小龍何關?那是我和小丫頭的事。”周凌雲惑然說:“老前輩話中有玄機,可否透露一些,也讓小兄弟事先有所準備。”
“不能說,不可說!”鬼神愁固執地拒絕:“反正與四海盟結怨的禍首是他,這就夠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季小龍是初生之犢不怕虎,學大人佯拍拍胸膛:“周大哥,咱們乾脆和他們敞開來幹,搞他個雞飛狗跳烈火焚天,拔掉他們的堂口山門,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周凌雲苦笑。“人多人強,狗多咬死狼,他們組幫結盟,目的就是聚給眾多的人爭名奪利,誰還敢與他們作對?”
“周大哥,你真的怕?”季小龍挑釁似的大叫。
“我當然怕,你知道他們會出動多少人對付仇家?今晚來了八個,明晚可能來三倍二十四個,後天晚上……別說了,小兄弟,只有白痴才傻呼呼地,與盟友遍天下的四海盟叫陣挑釁。”
“如果他們繼續派人殺你呢?”
“那是不同的,小兄弟。”周凌雲鄭重地說:“那時,我是為保命而揮刀,勇氣可增十倍,信心也增十倍,我會十分冷酷,信心十足地揮刀,去挑他們的堂口山門。明知他們人多勢眾,拼的勇力和信心大打折扣,就沒有多少勝算了,豈不是枉送性命?”
“那今後我和公羊老爺子……”
“遷地為良,避免與他們碰頭。”周凌雲向外走:“我對那四個怪人仍難釋疑,不弄清底細,心裡面就是放不下,我走了,兩位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以策安全。”
四個怪人是在四海盟的人撤走後片刻,從大院的西鄰爬狗洞脫身的。
他們並不知道前院所發生的事故,反正聽到前面有拼搏的聲息,乘機脫身遠走高飛。
他們久伏的原因並不複雜,潛伏的人不難發現活動的人,事實上他們確曾看到周凌雲在屋頂快速地察看搜尋,所以定下心蟄伏待機,果然抓住了乘亂脫身的機會。
對付武功造詣深不可測的高手,經驗與耐心是自保成功的不二法門。
再精明的人,也有失算的時候。
大院的左右鄰舍,屋頂的簷角陰影中,隱藏著幾個把風的人。
這些外圍人手,是負責策應或接應撤退,女暴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