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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面五六里外巍峨壯觀的牆門樓,清晰在目,那座小小的煤山,似乎也比平時中看些。
不論國內國外,發生大戰爭小戰爭,平定之後,遠征軍代表性的兵馬,在這附近數里地段駐紮,整頓軍容,候命整隊,凱旋進城,獻俘報捷。所以城北的兩座城門,北東叫德勝,北西叫安定。
勝利進城一定從德勝門進人,德與得音同,所以也稱得勝門。
八人八騎從西面繞小徑後段飛馳,很可能是從西直門繞小徑過來的。
通常,出城的車馬橋走德勝門或安定門大道,很少有從西直門或東直門出來後,再繞小徑折入大道的。
看不清騎十的身影,可難分辨面目。
但只有八個人,沒有耽心的必要。
八騎士後面,的確沒有後續的人。
農舍前面沒建有曬麥的大前院,僅用矮本欄管制家畜的廣場,也只有三畝大小。如果大門是開著的,可以看到一兩裡外的田野。
兩人在堂屋進食,敞開大門等候變化。
八匹馬在欄外止蹄,兩個人照料坐騎,六個人推欄門,昂然而人,直趨敞開的大門。
“侯爺有不少江湖牛鬼蛇神效命,難怪訊息靈通。”周凌雲離座而起,大笑著迎客:“哈哈!天氣好,不怎麼冷,但候爺臉色不好看,莫不是傷風感冒吧!請坐。”
六個人,安仁候,西城兵馬司指揮楊一鳴,三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全都是那天登門找他拔刀相助的原班人馬。
另一位鷹目冷電四射的中年人,所佩的雁翎刀,份量相當重,氣概不凡,很可能是一位地位頗高的武職官。
六個人都穿了便裝,外面披了大用,戴普通的三片瓦羔皮風帽。這時都已將風帽摘下,所以知道誰是誰。
“你可惡!”安仁侯冒火地叫,並不落坐:“你回城來不先找我,擅自行動,膽大包天,殺人梨園大院,殺死了十七個人。
老天爺!梨園大院中,全是皇上娶愛的人,你居然在那兒大開殺戒,豈不是坑人嗎?這一來,本爵的工作,必須斷然一切停頓。
你…你誤了我的大事!”
“慢著慢著,侯爺,先弄清楚,再暴跳如雷好不好!”周凌雲輕鬆地說:“首先,要明白的是,我上次並沒對你有任何承諾,我沒有先找你的必要,擅自行動從何說起?神龍秘諜的重要人物,躲在梨園大院,我有權採取報復行動。皇上目下在關外,我可沒有驚動聖駕,你急什麼?我是為你好,侯爺。”
“為我好?你……”
“假使那些混蛋知道你是我的撐腰人,結果如何?而現在,他們只知道是我百了刀尋仇報復,你可以站在城門樓上涼快去,災禍絕降不到你的頭上。你今天大白天公然來找我,太不聰明瞭,侯爺。”
“我不管,你不能再亂來,影響大局……”
“我不信任你。”周凌雲大聲說。
“為何?”
“他。”周凌雲一指源騎尉楊一鳴。
“楊指揮,他又怎麼啦?”
“哼!我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他是金翅大鵬岳雲鵬的師醫,而金翅大鵬的兩個兒子在錦衣衛任職,是外四家鎮國副將軍江彬的忠實走狗,也是三廠的鷹犬。應該說,他隨時都可能出賣你們。”
“京都附近四府三州,良鄉岳家的徒子徒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種掛名壯聲勢,抬身價的玩意,你也相信呀!”驟騎尉楊一鳴笑笑說:“我坦自告訴你,我見過岳家的兩個兒子,但他倆從不知道我這個人。何況目下他倆已經替江格辦事遠走江南,金翅大鵬也暗中在江湖策應排程親友相助,整整一年行蹤如謎。我是拼了身家性命,替侯爺效力的,假使侯爺的工作失敗,我註定了死路一條,說不定會被皇上剝論的皮做馬鞍呢!你竟然不信任我。”
人怕出名,豬怕肥,出了名麻煩多,但好處也不少,至少巴結的人一天比一天多。金翅大鵬是北地武林朋友的名義領袖,掛名的徒子徒孫多,是必然現象,甚至有些人乾脆以他的門人子弟自居,到處招搖撞騙。”
“侯爺,屬下認為,周壯上的辦事方法,值得考慮。”那位佩雁翎刀的人說:“我們可以暗中供給訊息,任由周壯士放手去做。我們既可置身事外,周壯上又可以不受牽制,主宰全域性,顧忌太多,反而縛手縛腳無所作為。”
“你認為不會影響大局?”安仁侯眉心緊鎖:“萬一不可收拾“已經不可收拾了,候爺。”佩雁翎刀的人搖頭苦笑:“咱們的計劃,著眼在悄悄地剪除爪牙,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