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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便又只剩下了她和冷容。
像是受不住這沉默的壓力,飛飛首先開口。
“四殿下隻身前來,不怕出事麼……?”
“不怕。”兩字而已,卻是霸氣外露。
“四殿下……”
“為何改口叫我四殿下?你以前都是直呼我名的,不是麼?”冷容突然又吐出這麼一長串話來,弄得飛飛有些快不適應了。
在她印象中,冷容應該不是這麼強硬的人啊……
“以前多有不敬,還望四殿下原諒。”飛飛只得行禮致歉。
“若是我不原諒又怎樣?”但冷容卻第一次如此的不依不饒。
飛飛倒抽一口冷氣,雖然語氣神態與冷容一模一樣,但卻像是將心中的那道鎖開啟了似的,就算是觀察了冷容的氣紋也絲毫看不到說謊弄假的跡象。這的確是冷容本人,難道以前她所認識的容僅僅是他的一面而已麼?
“那殿下想怎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飛飛想逃走,但屋子就這麼大,哪也逃不開,或者說,她在冷容的雙眸注視下,是一步都移動不了吧。
“像以前那樣叫我,不許再叫我四殿下。”冷容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說著,不容反對。
“這……”飛飛咬住了下唇,她害怕再將那名字對著本人叫出口,她怕叫多了就真的收不回來了。心境不一樣,顧慮的事也便多了起來。
“我發現了一點。”冷容再次靠近飛飛,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他的眼睛。輕輕的鼻息吐在她的臉上,氣氛著實讓人臉紅心跳。
“什……”飛飛面色通紅,想不去看他,卻因為冷容的手,連頭都低不下去。
“對你,還是強硬點比較好。否則,只是一個轉眼,你就會消失不見了呢。”
飛飛面色一紅,尷尬又有些氣惱的轉過身去,小聲說道:“飛飛對四殿下並無那份心意,還請四皇子見諒。”
冷容哼笑一聲,並不再說話,只是雙眼緊緊盯著飛飛的後背。
飛飛被那有些針扎似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那感覺分明是在訴說就算她不願,他也要將她握在掌心,絕不放手。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才能讓冷容有如此大的變化?飛飛一時覺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
心中默唸著仙鶴童子的教誨,讓跳的碰碰快的心平復下來,輕啟朱唇,佯作淡定的說道:“飛飛那日離去,本就是不願再給殿下添麻煩,殿下與唐家與溫家也都有所交待。莫不可為了飛飛而壞了大事。”
背後,落入了熟悉的溫暖之中。
冷容笑著將飛飛用在懷中,柔聲問道:“我還道是什麼原因讓你棄我而去,原來只是這檔子事。在擔心我?”
“……”飛飛不知該怎麼說,說不擔心是假的,但又不能直說,心中難受萬分。
“不知我可打擾到兩位了?”此時門口傳來鐵木和的聲音,語氣中帶著笑意,看樣子應該是到了好一會兒了。
“你既是知道打擾了,幹嘛還出聲。”冷容一挑眉,瞪了眼一臉苦相的鐵木和,表示對他的出現非常不滿。
“喂,我說冷容,是你叫我來的吧。還怪起我來了。”鐵木和翻了個白眼,徑自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飛飛看了看鐵木和,又看了看冷容。怎麼感覺剛才兩人的對話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要不是你說要娶了飛飛,誰會來你這地方。”冷容也不寒暄,倒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般,與鐵木和笑談了起來。
飛飛瞪大了眼睛,這與溫洛談話時都是冷冰冰的冷容居然會用這樣一幅模樣與鐵木和說話,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冷容看著飛飛一臉驚訝的樣子,這才想起來還沒有解釋,便給鐵木和行了個眼色。
鐵木和聳了聳肩,一副甚是無奈的表情,向飛飛說明道:“算是孽緣吧,我和這傢伙從小就認識了。他還在我家做過幾年的客人。”
質子?冷容來過夜國當質子?!這也太令人驚訝了。難不成以前黎國還被夜國給壓著?飛飛覺得今個聽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時候安國出兵黎國,由於黎國剛鬧完旱災,所以儲量兵力都不足。便向我們夜國求兵。於是他就被送來當質子了唄。死了孃親的皇子雖然用處不大,好歹也算是個皇子。那時候的大臣應該就是這樣想的吧。”鐵木和遺憾的搖了搖頭,表示同情。
“不用你多嘴。”冷容瞪了鐵木和一眼,似乎不滿他將這段往事說出來。
“哈?你敢來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