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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指正zhong ;yāng這位:“這就是我的授業老恩師,恕個罪,就是‘彈指無極子’邱雲機;這位——”一指上垂首:“這就是我的師叔,‘昇天銀龍’尤雲常,這位,就是‘上山猛虎’雷樂雷老俠客。”
“哎喲!”方瑜顯得驚訝,急忙抱拳,一弓掃地,那丁凱瑞啊,其實不願意,但是呢,他敬重方瑜,一看方瑜這麼做,跟著一弓掃地。方瑜直起身子來:“三位老前輩名震四海,威名如雷貫耳,今ri得見,真乃我二人之幸。不瞞三位前輩,方瑜是恰巧碰上丁少劍客的,我打算前往杭州威遠鏢局找我師兄。”
“哦,是這麼回事,來來來,二位裡面請!”說著話,頭前帶路,這丁凱瑞啊,有意無意總跟方瑜錯開了半步,人們像是眾星捧月一般,把二人接到了聚義大廳,一進屋子,這個寬敞勁兒就甭提了,放上二百個人是誰也不碰誰,往北面看,三階高臺,上面坐北向南兩個豹皮的大圈椅,看來是兩位當家人的座位,下面,東西兩排大圈椅,方瑜與丁凱瑞被讓到東面坐下了,那三位就到了西面坐下了,其餘的全在後面站著呢,這個時候孟熊的胳膊也不疼了,也在後面站著,但是,盯著這兩人是直運氣。孟犳到後面療傷去了,這不多說。
待眾人坐定,就見四個小夥子抬來兩張案桌,擺放在五個人面前,然後茶水沏來,上了一些點心和瓜子,他們剛剛吃飽飯,自然是不餓了,方瑜端起茶來,這個時候,旁邊的丁凱瑞碰了碰他,然後端起茶來一飲而下。什麼意思,告訴方瑜,看我喝了這茶有沒有事,丁凱瑞喝完了,一抹嘴,小孩嘛,這些事情他倒是不拘束,方瑜抿了兩口,這個時候,對面三人笑著瞅著他們,不過他們這個笑啊,很有一種笑裡藏刀的韻味。
他們也喝了幾口茶,方瑜先說話了,先是一抱拳:“三位前輩,方某先請個罪,無論是我把孟大俠震傷,還是凱瑞把傅雪寒和孟犳刺傷,我希望大人有大量,我們這裡賠禮道歉了。”
“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兩位少劍客做的不過分,誰叫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閒著沒事去得罪二位少劍客了。”邱雲機笑呵呵的說道。
“哦,多謝多謝,老俠客,我打玉龍山上下來,怎麼聽聞飯館的夥計說我們龍虎山常年收取山費呢?”方瑜笑問。
這邱雲機一聽老鼠眼睛直轉悠:“呵呵,少劍客,您有所不知,這山費啊,我們是劫富濟貧——我們收取某些富商的費用,然後分到窮人的手中。”
丁凱瑞瞅瞅他,冷笑一聲:“哦,大俠客這個解釋甚是合理啊。”
邱雲機一聽,話鋒一轉:“二位少劍客的恩師家父都是屈指可數的武學大師,二位年紀輕輕,自然後起之秀,你們別看我四十歲了,但是我喜歡後生,尤其是有能耐的像你們這樣的,今天我們好不容易見一回面,二位少劍客,能不能賞個臉露露你們的武藝啊?”
說這麼好聽幹嘛,其實,就是想跟方瑜和丁凱瑞打一架,但是,這個算盤他們可打錯了,這才引出一段方瑜方海天掌劍威震龍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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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合 方瑜藝驚龍虎山
邱雲機在這裡說話最有分量,他就想讓方瑜亮兩手,他話音剛落,上山猛虎雷樂雷白河站起來了:“二位少劍客,你們下山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要廣結英雄好漢,你們的老師和父親是不是這麼說的,我們可都是練武之人啊,切磋切磋技藝又叫什麼呢?你們放心,我們切磋技藝就是點到為止,你們怎麼上山的,我會讓二位怎麼下山,而且,今天這件事情不是由山費引起來的嗎,看得出來二位少劍客對我們這個劫富濟貧有些不滿,即是這樣,今天切磋技藝無論輸贏,以後我們絕不在下山,二位,意下如何?”
還未等方瑜說話,丁凱瑞說話了:“好,今天切磋,無論輸贏,你們均不可下山,三位大俠客說話可要算數!”
“大丈夫吐口唾沫是根釘,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撂地摔三節,水蘿蔔就酒嘎嘣脆,雷樂那是信心滿滿,信誓旦旦。
“好!”丁凱瑞也站了起來:“大俠客,兵器這東西向來不長眼睛,傷著碰著不太好說,所以,我們既然是切磋技藝,點到為止,我想跟您學習學習掌法,您看如何?”嘿,這小子挺jing,知道自己的劍打不過他的錘,因此想出這招來。
雷樂哈哈一笑:“少劍客所言極是,來,請!”說著話,他就往外面走,方瑜瞅瞅丁凱瑞,丁凱瑞抿著小嘴衝他點了點頭,方瑜與他出來了,這些人呼啦也全都出來了,丁凱瑞乾淨利落,就這麼簡單,這第一場,就是丁凱瑞和雷樂較量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