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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克英答道:“稟掌門人,還可以忍一忍。”
灰衫青年一頷首,看了看那些震攝住的堡中各人,他對著那剛調好氣的殘梧子道:“你不該在剛剛使完邪門氣功時,便聽到我的簫聲,幸而你功力湛深,所以現在就恢復了,你就是這兒堡主?”
殘梧子心裡暗驚點蒼未進中原百年以來,竟然出了這麼個年青的掌門,並且還能使用簫聲克敵,真個是不可思議了。
自己使出暗自修練的“玄龜氣功”後定力大減,竟會被簫聲侵入內腑,害得幾乎走火入魔,幸而七十餘年來修練的內力,使得自己轉危為安。
他此時聞言道:“我是崆峒殘梧子,你就是點蒼掌門?”
灰衫青年一點頭道:“我就是點蒼行山二十六代掌門謝宏志………”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想不到你是修練正宗玄門的內功,竟然去學習邪門的氣勁,怪不得你聽了我的簫聲,便會心神分散,而致幾乎走火入魔。”
殘梧子臉上紅了紅,他問道:“掌門人今日到此有何要事?”他心中對這點蒼掌門甚是顧忌,故而說話客氣得很。
謝宏志道:“在一切事情未完全清楚之際,我不願橫加插手,這些仇恨,以後自有他們去報,我現在只要把他們全數帶走。”
殘梧子尚未作答時,俊郎君上前道:“敝堡此次傷亡慘重,怎能就放過他們?”
謝宏志一袖長簫,冷峻地哼了聲道:“你就是堡主,你預備怎樣?”
俊郎君一挺胸說道:“把他們全部留下——”他這話一出,謝宏志仰天一陣哈哈大笑,他一板臉孔,沉聲道:“有我謝宏志在此,誰敢說這大話?嘿嘿!你留吧!”
他俊臉含煞,不怒而威,目光炯炯的瞪著諸葛輝雄,直把他嚇得心裡一顫,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半步。
殘梧子運氣全身,覺得自己已沒有不舒了,他哼了一聲,說道:“你雖是一派掌門,但在我殘梧子前,也丕該如此狂妄,我倒要看看你點蒼百年來有何絕藝?”
他話音裡雙手向前一拱,當胸推出一股狂飆,向前撞去。
謝宏志劍眉一揚,雙手一合,袖袍輕飄飄的揮了出去,神情瀟灑之極。
兩股氣勁在空中相撞,“波”地一聲輕響,謝宏志身子搖幌了一下,終於站定了身子。
而殘梧子卻因左腿已經失去,重心不穩,他身子搖幌了一下,倒退出半步——謝宏志冷哼一聲,不屑地撇了下嘴角,他說道:“承讓,承讓。”
殘梧子心裡有若刀割,他低吼一聲,長吸一口氣,臉上立刻慘白一片,滿頭銀髮豎起,雙手提至胸前,揮動之間,兩股淡淡的白色氣體,頓時翻滾而出,向著謝宏志立足處撞去——謝宏志脫口叫了聲:“玄龜氣功!”
他左足退後半步,雙手劃出一個大圓,也推出一大蓬氣勁,向前擊去。
“嗤嗤”數響裡,空中淡白色氣體,好似滾湯潑雪,飛快地散了開去,以致於無形無影……殘梧子面孔頓時轉青,他“蹬蹬蹬”的退後數步,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滿頭白髮頓時垂了下來。
謝宏志此時也是退後了數步,方始站住身子,他雙眉一皺,閉了一下眼睛,右手一揮,示意張克英起步離去。
他彎腰托起躺在地上的袁信,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走到堡門時,他低喝道:“開門!”
兩個堡丁一接觸到他的眼光,一陣哆嗦,忙不迭地把堡門開啟,吊橋放下。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跟來的兩個鏢師和張克英,灑開大步,昂然的走了出去………殘梧子見他們身影離去,又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一屁股坐倒地上,趕忙盤膝用起功來。
諸葛輝雄當時嚇得呆住了,他眼見著這種神奇的功夫,竟把殘梧子都打得吐血,故而看著謝宏志一行人,威風八面的走出堡外,動都不敢一動。
到現在他方才一定神—急忙替歐陽平解開穴道,扶他進屋內休息,又吩咐堡丁掩埋屍體,及要進去看顧本門師叔和玄明道人的傷勢,直把他忙得團團亂轉。
但他又不敢去叫醒已睡熟了的顧鳳霞幫忙,眼看著這個晚上別睡了………且說謝宏志走出堡外,到了那片松林裡,他便忍不住的一張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張克英忙將火摺子點燃,他一見大驚道:“掌門人,怎麼啦?”
謝宏志搖搖頭,將手中的袁信放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冰雪,就一盤膝,坐了下來。
張克英見到掌門人運用本門內功療傷,他在旁輕輕的吩咐僅餘的兩位鏢師坐下,把公孫慧琴交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