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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至今還沒有一個兒子。霞兒雖說可以慢點出嫁,但年紀也已不小了,遲早總得找個婆家,今天我看那武當玄清道長的徒兒,到也蠻不錯。……”突然一聲冷笑傳來,打斷他的思潮,他飛快的站了起來,叱道:“什麼人。”冷風一拂,只聽嘿嘿兩聲,一條人影已經閃現在他面前。
他心中一凜,雙掌飛快的一錯,擋在胸前,腳下迅捷的退後一步,揚目看著來人。
只見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人,站在距他約六尺之處,正在凝視著自己。
他問道:“尊駕夤夜來此,有何見教。”他一面說上面心裡迅速地忖道:“這人不知是誰,行動竟有若鬼魅,毫不帶一絲聲息,以我此等功夫,也不知他是由何處進來,希望他不是與我為敵才好。”青衣人一笑道:“堡主無須緊張,本人夤夜來此,不過是想與堡主商量一事……”聲音中仍是冷冷的。
顧凌武面上一紅,將雙手放下道:“請問尊駕大名?如有事相商,請到客廳……”青衣怪人未等他將話說完,已一擺手,搶著答道:“本人乃一無名小卒,不敢有勞堡主垂問。至於商量之事實極簡單,只要堡主拿出就是……”顧凌武問道:“尊駕究竟所商何事,不妨直一言相告,只要敝人力所能及,定會遵命照辦。”他素性高傲,這時因懍於青衣人的詭絕輕功,方始這等低聲下氣。
青衣人點了點頭,說道:“去年春季,貴堡是否有一西席,名喚李劍銘的,現在他到那裡去了。”顧凌武一聽,心中一驚,但他強作鎮定地說道。“尊駕所問之人,去年即已離堡他去……“那青衣人冷笑一聲,截斷他的話,說道:“好!
就算他已離去,那麼他留下的一根綠色竹杖,請堡主交給本人。”語氣傲慢已極。
顧凌武臉色一變道:“他離去之時,根本沒有什麼東西留下,至於所詢的竹杖,敝人更無所聞。”青衣人冷哼一聲道:“剛才我已到怡紅軒查過,不見那根竹杖……”他說到這裡,身形一閃,五指一伸已抓住顧凌武要按機關的那隻右手。
他的行動有若鬼魅般的飄忽快速,顧凌武方覺對方五指伸出,待要出招躲避時,那知腕脈竟已被抓住,心中不由大驚,急忙間左手一伸,搗出一拳,直撞對方胸坎。
青衣人微哼一聲,右手五指一用力。顧凌武頭上立刻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臉色漸漸轉黃,左手也無力地垂下。
青衣人見他這付樣子,方始鬆了鬆手說道:“還不將那根竹杖拿來?”顧凌武受制,無可奈何的說道:“那翠玉杖是丐幫法杖,我已將它放在庫房裡。”青衣人道:“那麼現在你叫人去把它拿來……告訴你,不要鬧鬼,否則我隨時都可取你的性命。”說到後來,他狠狠的瞪了顧凌武一眼。
顧凌武只覺這人的眼光有如兩把利劍般直刺入他心肺之中,他怨毒的看了青衣人一眼,喊道:“雲英!雲英!”青衣人把手一放,大搖大擺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他還揮揮手,示意顧凌武也坐下。
這時一個丫鬟晝走了來進,對顧凌武一斂,說道:“老爺喚奴婢,有何吩咐。”她好像經常見慣室中不開門便有人進來,所以樣子並不吃驚。
顧凌武見青衣人注視著他,而兩人距離僅隔開三步,所以不敢蠢動,他說道:“吩咐張總管,把庫中左邊箱子裡的那根青竹杖給我拿來。”他說著,把鑰匙交給那個婢女。
婢女出去約半盞茶功夫,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個胖胖的中年漢子,推開門進來,對顧凌武說道:“堡主,竹杖在此。”顧凌武應聲,伸出手去想接那根竹杖。
這時那坐在床沿的青衣人,卻朗笑一聲,毫不作勢的,已飛身躍到張總管面前。
那胖胖的張總管見青衣人來一意不善,連忙一橫竹杖,斜斜的向青衣人劈去,青衣人身子一晃,竟已將竹杖奪過。
他順勢杖尾一伸,已把張總管穴道點祝張總管呆站在那兒,猶如木雕泥塑的菩薩,絲毫不能動彈。
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張總管穴道點住,接著飛身一躍,直射視窗!叱道:“那裡走!”
原來鐵膽金槍在張總管揚杖欲劈之際,已忙不迭的雙腳一蹬,向窗外躍去。
青衣人行動有若電閃,顧凌武雙腳方一落地,他也已接踵而至,同時手中竹杖一伸,已點住顧凌武“浮筋穴”。這時,四周已圍上一大群人,堡中燈光明亮,警鈴響個不停,青衣人將竹杖藏在袖中,氣定神閒地站在當中。
他揚目環顧四周,突地仰天打了個哈哈,那震耳的笑聲,頓時把響亮的鈴聲都給掩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