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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這怎可以用‘官面堂皇’來形容呢?我看你真是不……不術無學了——”李劍銘在這邊一聽肚子都笑痛了,他忖道:“我原先以為這人既懂得‘官面堂皇’不能用,總該肚子裡有點墨水,但那知他也是一樣的草包一個──”他想到這裡,隔壁的話又打斷了他的思維,因為已說到有關他的……原先那說話的老李,一直在跟這人辯論著能夠用“官面堂皇”來形容,到後來竟快要吵起來,結果還是被人勸住了。
老李又繼續說下去道:“當時我一看那少堡主,真是又英俊,又瀟灑,因此他也贏得個俊郎君的綽號——嚇嚇!說起來,這個綽號,可也是小弟我最先想到的,我正要說出來,那知武當靈木道長已搶先說了——”“當時那俊郎君可真是風頭大健了,好多的大閨女都飛著媚眼,向他示意,真他XX的豔福不淺。可是這小子卻心不在馬的,眼睛緊盯著一個站在堡主夫人身旁的丫頭身上,我眼睛不由隨著他的眼光也瞄了瞄,唉喲!我的媽呀!這小妞兒真是美極了,大眼睛,小嘴巴,長長的頭髮,尤其那嫩嫩的肌膚真是要命的白,那水汪汪的眼睛,更真是把我的魂也給勾掉……”他說到這裡嚥了一口垂涎……其他的那些鏢客,也都向往似的發出讚歎之聲,誰也沒有笑他把這句“心不在焉”說成“心不在馬”了。
而李劍銘心裡更像拉緊了弓弦,緊張得透不過氣來,他忖道:“依這人所說,定是慧琴姐了!堡裡的其他的丫頭,沒有一個漂亮的,何況是站在堡主夫人旁邊,唉!希望不是才好——”他緊張得下了地,走向牆壁邊,生恐聽得不清楚。
這時那老李又說道:“當時我就看出情形不對,現在果然給我猜得準準的,這次俊郎君要娶的那個媳婦兒,也就是那個叫春香的丫頭——”他話一說到這裡便頓了頓。
這邊李劍銘聽得好象被雷殛一樣,他的思想已經停頓了。好像靈魂長了翅膀,遠遠的飛走了,只留下一個空的軀殼在這裡——他瞪大了眼,張開了嘴,呆呆地站在牆壁邊,好像木雕的菩薩,動也沒動一下。
好一會過去了,他方始嘴唇蠕動著,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最後他痛苦的吼道:“這不可能!”同時腳下用力一頓,地上登時留下一個兩寸多深的腳櫻他的聲音驚動了隔壁那些鏢師,其中一人吼道:“隔壁的在鬼叫些什麼,他XX的混帳。”
這話有如火上加油,李劍銘雙盾一軒,臉上殺氣騰騰,他開了房門,走到隔壁房門口,那門緊閉著。
他用手按在門上略一使力,“格登”一聲,裡面門閂已斷。
裡面鏢師喝道:“是誰?”
但是他們僅見一陣風聲颼然,便全身動彈不得,眼前一花,一個俊目含煞,神光懾人的少年書生,便出現面前,驚懼之下,都禁不住想叫了起來。
但他們話還未出口,便聽見一聲低喝,有如悶雷,震得耳豉發痛,驚悸之容,立時浮現臉際。
此時李劍銘喝問道:“剛才是誰開口罵人?”他一面喝問,一面反手虛虛一推,那扇門便自動的關閉起來。
那些鏢師張口結舌,面面相覦。
好一會兒,一個滿臉鬍髯的大漢方始開口吶吶道:“剛才是我不合一時未加考慮,得罪了少俠,尚請少俠原諒。”顯然這些鏢師被他的武藝所懾住了。
李劍銘聞言面色稍霽,他說道:“若非我還有事,今天就會要了你的命,現在你自己打自已兩個耳光,告誡你以後少多嘴。”他身形一幌,便把這個鏢師的穴道解開。
這鏢師是何等的老練,他心知碰上了煞星,所以躊躇了一下,便揮掌“拍拍”打了自己兩個耳光,此時他只怪自己倒黴。
李劍銘飛快的把其餘各人的穴道一一解開,然後開口問道:“你們剛才那個說知道金龍堡少堡主娶媳婦之事?”
一個矮瘦的鏢師說道:“這個是我從別處聽來的訊息—─”李劍銘心裡緊張地急急問道:“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
那鏢師答道:“是堡裡的一個侍女,叫做春香的——”他話還沒說完,只見面前這個年青書生,眼中精光突射,頭髮急速的豎立,嚇得他把話給嚥下去,心中忖道:“乖乖我的娘呀!這倒底是誰?”
李劍銘立刻一斂心神,他的眼光回覆平常,頭髮也柔軟地垂下。
他說道:“今天之事你們誰也別傳出去,否則……你們看。”說著,左掌一伸,緩緩的向著桌子推去。
只見那桌子立時化成一片焦灰,空氣中洋溢了一股焦味,他們驚得魂飛魄散,神定目呆!
他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