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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納悶,禁不住又細細的打量了紫衫姑娘一下,那知徐婉菁卻冷哼一聲,拉著鍾菁菁便跑。
兩匹馬飛馳而去,劉懷冰高喊一聲也縱馬跟隨奔去。
老叫化仰天一個哈哈道:“這女娃兒真個小氣!”
他眯起個鼠眼道:“老弟!你可要介紹介紹這位漂亮的姑娘!我老叫化可從沒見過此等美麗的……”他話猶未完,那馬上的大漢怒喝一聲道:“死叫化,你亂扯什麼?我們公主……”紫衫少女輕叱一聲,隨即又和顏悅色的道:“你們趕快回宮去吧!否則爹爹怪罪下來,我也不好說話了。”
那當先的大漢恭然道:“既然公主命令,小的馬上趕回宮,希望公主自己保重。”
三騎掉首而去,帶起漫天的灰塵,黃沙滾滾裡,轉眼便無蹤影。
紫衫少女低首淺笑道:“老爺子,我可曾見過你,就是那次,你扛著我哥哥……”老叫化訝道:“哦!原來你是河套煞君的女兒?啊!真個沒想到他有這麼美的一個大閨女。”
索奴緩緩的馳了過來,他讚歎道:“老夫活到現在可也沒見過像這麼美的女娃兒,當年我遠行大漠曾到過回紇,卻也未見過像這等風姿的美人,女娃兒,你姓什麼?”
紫衫少女臉上抹過一個紅暈,她說道:“我姓王,叫婷婷,不過我倒喜歡我另一個名字——韻梅……”索奴兩眼圓睜,驚道:“你也叫韻梅?”
李劍銘知道索奴昔年與中原之鼎的一番恩怨,此刻也吃驚面前這個美豔的姑娘竟然也叫韻梅。
王韻梅問道:“怎麼?我這名字難道……”索奴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以前有個熟人也叫韻梅,所以驟然一聽,也就楞住了。”
王韻梅笑道:“前輩你那樣子已夠叫人害怕了,為什麼又要把這條鐵鏈纏在身上?”
索奴道:“身為索之奴隸,這又有什麼不好?喂!女娃兒,我問你,你那老子叫什麼煞君,是誰給他取的?”
王韻梅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等下你就可見到我爹了,你自己問他吧!現在我來帶路。”
她好似想到什麼好笑之事,莞爾一笑道:“剛才那兩位姐姐是發我的脾氣?她們走的路是到歸綏城裡去的,我們現在是要從另外一條路去。”
李劍銘一直使自己沉醉在對方的笑靨中,他面對這個風姿綽約,玉骨冰肌的美人,幾乎已忘卻其他的事,此刻一聽她提起,方始想到鍾菁菁等已馳馬而去。
他哦了一下道:“我去找他們回來。”說完,他一帶韁繩,飛馳而去。
老叫化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忖道:“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美人,笑語溫情,叫他這樣的年青人,怎能不為之心旌搖盪,唉!連我都不曉得他心裡怎樣想的。將來又怎麼辦……”且說李劍銘飛騎朝西北而去,白馬如龍人如玉。轉眼便已到達歸綏城,但是卻沒見到劉懷冰和鍾菁菁姐妹倆。
他納悶地忖道:“就這麼一下子,他們會到那裡去了呢?”
歸綏城中風土都與中原不同,僧侶行走城中,往往受人恭敬地伏在地上膜拜,一般人民都是身穿極為樸實的服裝,各自忙著各人的生意。
狹窄的街道上,騎馬都不大好走,李劍銘望著穿梭不息的人群,皺了下眉頭,正待下馬問一問其他的人,打聽一下劉懷冰的行蹤。
誰知眼前一陣大鬧,鑼聲響了起來,頓時街上的人都伏地叩首不起,整條嚷鬧的大街立時靜寂無聲。
一列紅衣光頭跣足的喇嘛自街角轉了過來,那當先兩個手裡捧著一面金光閃閃的大鑼,後面兩個則捧著個青銅鑄戍的大鼎,鼎裡香菸繚繞,氳氤直上,隨著微風飄向四外。
一連九對紅衣喇嘛後,四個高大的喇嘛扛著一頂敞轎跟隨而來。
李劍銘看到轎中坐著一個頭如巴斗,濃眉獅鼻的大和尚,那個和尚閉著眼睛盤坐在轎中,敞開的轎門上有著薄紗掛著,陽光穿過輕紗,照在那火紅的僧袍上,閃出點點金光,眩人眼目。
行列肅穆地進行著,轉眼便已到了面前,那領先的兩個捧著銅鑼的喇嘛突地望見了騎在白馬上的李劍銘。
他們臉色一變,用力在鑼上敲了兩下,便住下足來,站在李劍銘面前。
整個在進行中的行列立刻停了下來,他們對李劍銘望了兩眼,說道:“活佛出巡?你為什麼敢不下跪?”
李劍銘一聽這兩人的話音雖似北京官話,但難聽之至,他禁不住微微笑道:“你說什麼?
要我下脆?”
左邊那拿鎚的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