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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劍銘盤膝而坐,運集“兩心神功”,體內真氣分歧流轉,隨著右手貼住鍾菁菁“命門穴”之後,左手飛快地按住她“百會穴”,兩股陰陽不同的真力,循著經脈打進她的體內。
老叫化一見李劍銘臉上嚴肅的表情,此刻知道他是以己身所修得的內力,來替鍾菁菁打通阻塞的經脈,收集殘留在每根經脈中的真氣歸於丹田,此事真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導至“走火入魔”。
他一拿手中竹杖,站在李劍銘身前對劉懷冰說道:“你將武器拿出來,替他們護法吧!”
劉懷冰木然的站著,彷佛沒有聽到老叫化他所說的話一樣,他兩隻眼睛盯著徐婉菁,沒有轉移半分,自眼中露出一種奇異的神色。
徐婉菁自被李劍銘推了開去後,臉上立時湧起一片紅暈,這並非是害羞所致,而實在是氣憤受到李劍銘如此對待。
她一向居住在苗疆,終日與毒蛇野獸在一起,所領受的教訓是她母親的另外一套憤恨男人的觀念。
而每個人心底的善良雖然隨著她年齡的漸長與漸有機會接觸男人,而使她發現並非所有的男人皆如她所知道的,都是壞蛋。
尤其自她認得李劍銘後,一種奇妙的情愫使得她否認了自己母親所說的'奇+書+網'話,然而隨著周圍環境的改變,她只得壓制住自己的情感,而讓自己姐姐能夠幸福。
此刻被李劍銘一掌推開,羞慚愧怍雜著失望,使得她恨極李劍銘,眼光轉了兩轉,她又發現廳內每個人都彷彿在笑她。
於是她臉色驟然由赧紅而變為鐵青,大聲喝道:“我要你們統統都死!”她手掌伸進懷中,又待要施出放毒之術。
劉懷冰漲紅著臉,闊步跨出道:“婉菁,你要怎樣?”
徐婉菁怔了一下,冷嗤一聲道:“你是誰?要你多多管?”
劉懷冰兩道濃眉一揚,臉上浮現一個痛苦的神色,他憤然道:“好!我不多管你!”
他悶哼一聲,彷佛受到巨錘一擊,跨開大步朝門外走去。
徐婉菁將自己的視線自他寬闊的背影上移轉到盤膝而坐的李劍銘身上。
她清晰地看到李劍銘額上一根根青筋湧現,以及整個臉龐上的吃力顏色,襯著鍾菁菁紅潤的臉色,使得她內心底掠過一個悽苦的微笑感覺。
她發覺到自己不知何時臉上竟掛著兩行清涼的淚珠,一掩臉頰,她返身飛奔而出。
夜風自門口吹了進來,帶來兩聲清嘯漸漸遠去。
這剎那間所發生的事情,使得那些紅袍的喇嘛面而相覷了好一會兒,他們不能瞭解這裡面複雜的關係,所以只是奇怪這對男女為何要走出去。
他們卻知道李劍銘此刻正在替一個女子療傷,當然他們也知道只要在予以輕輕一擊,落星追魂的武功將至全廢。
於是,他們以藏話輕輕的交談著,但是僅一會兒,他們便吵了起來。
鼎鈞大師為藏上“寶樹派”高手,在北京時曾被李劍銘救了一命,他此時大聲喝罵著,手指指著那一群紅衣大喇嘛中的一個手柱巨杖的白眉老和尚大聲爭辯著。
章巴格手指著李劍銘插在廳中的寶劍,也是大聲的與另外一個喇嘛爭吵著。
王婷婷緩走了過去,含著眼淚朝當先那白眉老和尚微一斂袵,說了幾句藏語。
鼎鈞大師一拂大袖,闊步跨將出去,朝老叫化這邊走來,他憤然朝老叫化道:“他們那些卑劣的傢伙竟要趁李大俠療傷之際以暗算,我可看不慣此種行為。”
老叫化禿眉一豎,罵道:“這些混蛋小子,只要敢過來,我老叫化叫他來個‘黃狗吃屎’!”
鼎鈞大師道:“李大俠仁義心懷,老衲以全部的力量來保護他的安全,另外還有‘寶樹派’兩百弟子為後盾!”
老叫化一翻三角眼,嘆了口氣道:“在這世上真個很少人能夠了解他的心情,大師你能這樣,我老叫化代他向你謝過。”
他眼睛轉向大廳的另外一角,瞥見索奴正與河套煞君的兩個兒子在說著話,竟然絲毫沒注意到這邊來,他暗自嘀咕道:“他在幹什麼?要叫我老叫化來保護劍銘的安全,若是那些喇嘛群起而攻,我怎麼辦才好?”
李劍銘此刻頭上汗珠滴滴流出,兩手微微顫抖著,似是非常艱苦的運集功力。
他以本身渾厚的內力灌入鍾菁菁體內,將那些被震得離開方位的內腑一一回歸原位,他發現她此刻身上所有的經脈都微弱無比,真氣亂竄,無所依憑的。
他這等強韌的內力也都沒法很快的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