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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那麼多年過去了,白磊早放下了。
卻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如此迫不及待,甚至沒有等離婚。
安頓有過一句話,“我不否認也許有些婚姻真的是應該解體了才更道德,有些‘第三者’真的也是苦苦追求純粹愛情的痛苦的理想主義者。但是,對於那個‘第二者’,那個完全不知情的人來說,無論這個‘第三者’的感情多麼真摯,她都是有瑕疵的,至少她傷害了一個從來沒有觸犯過自己的人,至少,這個‘第三者’不夠善良。”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白墨總是一笑泯之,同安頓一樣,當她還是一個用浪漫的眼睛看世界的女孩子的時候,是有些同情和欽佩“第三者”的,就像《畫皮》裡的小唯,她覺得她們是真不計較一切外在條件追求感情的勇敢者。
可,那是白磊呀。
那是白墨從小最崇拜的白磊啊。
或許因為是親人,所以當一切已成事實時才顯得那麼的不可置信,也正因為是親人,一點點傷害便會無限放大,痛徹心扉,苛刻的是愛啊。
她對白磊的感情既陌生又熟悉。
剛學會走路,白磊就讓她騎在頭上帶去市場買菜,路上,他雙手拿滿東西,沒法把她抱下來尿尿,她忍不住了,把爸爸剛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