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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按電梯後,在一樓大廳擰衣服,嘩啦一下拉開揹包拉鍊,果然,裡邊,書,試卷,鞋子,襪子,全溼透了,拿出來還能晃一圈的水。今晚沒法寫作業是小事,如果書本上的字暈開了或書頁化了,那樂子就大了。
鄒辰收傘起來,他比白墨也好不了多少。白墨伸手去摸他右臂的石膏,入手處溼漉漉地還在滴水,她略微蹙眉,溼透了,白墨自責,剛剛怎麼就把這碼事忘了呢?
鄒辰:“你不用顧著我。”
小碎髮軟塌塌地貼著額頭,在鄒辰看來,她這副樣子像極了亟待安撫的狗狗。
鄒辰抿唇:“烘乾就好。”
“萬一石膏變形你骨頭長歪了怎麼辦,”白墨想了想,“咱們明天去醫院吧,我陪你去重新弄一個。”
“沒事,我不想去。”
鄒辰臉色不是很好,顯得疲憊,白墨察覺到他的異樣,一時間氣氛僵住了,白墨有點手足無措,輕聲問,“怎麼了?”然後伸手過去拍拍鄒辰的肩膀。
白墨道:“你該不會像那些幾歲的小孩吧?”
“什麼?”
“就很多小孩因為怕打針所以一說到醫院就怵,看你這樣子,有點像。”
這個比喻還真不是很恰當,至少那些說到醫院就被嚇住的孩子大概基本只有鄒辰大腿那麼高,把二者放在一塊總覺得不太協調。
“不是。”
“哦,”白墨點頭,“不是就好,那就上醫院吧。”
她一直以來都是那種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的人,鄒辰的手是她弄傷的,沾水也因為她,沒道理放任著他一個人。
白墨當下掏出手機,螢幕沾了水,還能用,她給佘清海打了個電話,氣若懸絲地說胃疼,想請個假。老佘在那頭批了,讓她趕緊吃些藥,第二天好好休息,實在不行去醫院瞧瞧。請假這事兒還得追溯到開學時她爸媽和佘清海的那頓飯,陳芬當時說,她這女兒得過急性胃炎,胃一直不太好,讓老師多費心了。
鄒辰根本就沒來得及阻止,白墨已經利落地請好了假,她眼神有些得意,像兩顆漂亮剔透的瑪瑙石。他果然沒有猜錯,平時的白墨根本不是真實的白墨,只有逐漸熟悉後,才緩慢地褪下外邊的殼,露出一點狡黠,一點傲嬌。
看著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鄒辰十分自然地抬手揉了揉白墨的頭髮。
極其自然的順毛動作讓白墨一怔,耳根子紅得滴血,幾秒後,她才反應過來,踢向鄒辰,板著臉,“當我是你們家寵物狗呢?”
色厲內荏的一句話顯得乾巴巴的,不懼有任何威懾力。
鄒辰輕笑,沒說話。
白墨不爽,又踢了他一腳,地面溼漉漉的挺滑,她光著腳沒站穩一下踩在鄒辰腳背上,又拽緊他衣服才保持平衡。
鄒辰扶了白墨一把,說:“你挺像這場大雨的。”
這句話來得突兀,白墨納悶,是在變相說她毛躁,橫衝直撞嗎?
“不矯揉造作,相處起來很輕鬆,很舒服,有時候還會有點刺激,”鄒辰低垂著眼看白墨,“就是挺重的,你打算什麼時候下去?”
白墨腦袋冒著煙,尷尬地退後兩步,清咳兩聲,試圖轉移話題,人通常一害羞思維就容易出現短路,會出現兩種極端狀態。一種是說不出話,一種是話徒然增多,白墨屬於後一種。
“今天自習課上被老師叫去,好奇怪啊,作文無緣無故地被人撕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魂淡乾的?你說他拿我作文幹嗎啊,文采一般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感覺和你摸底考單詞簿忽然不見太像了,好詭異。”
鄒辰觀察她的神情,不像是在探測,沉默了半晌:“或許他只是欣賞你的字,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她憤憤不平:“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
鄒辰:“……”
“你想啊,這和採花大盜有什麼區別,欣賞那就欣賞唄,還要據為己有,況且我那是還沒批改過的作業,未出閣的姑娘啊。”
鄒男神想了想,擅自把人家作文撕了這事兒還是別坦白吧。
狹小的電梯裡,登時讓白墨有些拘束,總感覺一道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掏出手機無所事事地先點開微信,掃一眼朋友圈逐個點贊,又點開**,看看有什麼訊息。統統都刷過一遍,沒事可幹,開始看電梯裡到處張貼的小廣告,一層樓一層樓怎麼升得那麼慢?
租房,一個月800,包中餐。
通地下水道,防水打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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