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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薄荷味的,莫舒桐撕了包裝,塞進嘴裡,勾著他的脖子就吻上來。全程都是一股薄荷味。後來,莫舒桐和他說,人生那麼長,我沒有自信能讓你一直記著我,一直把我放在心裡,但是每次吃糖時,我能讓你記著和我接吻的味道是薄荷味的就夠了。
初吻永遠是某個味道的脈動。馬蒂爾的情人節也是這個味道。
藍書慢慢恢復了呼吸,焦距落在白墨臉上,視線依舊迷惘,還帶著點不確定,他撫上白墨的臉,不可置信,“舒桐?”
白墨怔住的一刻,藍書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
電梯門開啟。
“你們在做什麼?!”
冰冷至極的爆喝,白墨還來不及推開他,藍書就被鄒辰一股狠力拽離她身邊,再一腳狠踹,藍書的身體猛地砸到電梯上,發出哐的一聲,後腦勺叩擊鋼皮的聲音。
這一記撞擊後,藍書跌坐在地上,手指摳著電梯壁幾次想起身都感覺一陣頭暈目眩,醉酒加上撞擊,眼底一片黑壓壓的星雲。
空氣靜默得如同夜半的墳場,瀰漫著恐怖的死寂,鄒辰渾身上下散發著攝人的氣息,一雙黑闐闐的眸子盯著藍書,兩道匕首般鋒利眉毛擰成一團。電梯裡濃重的酒味,從他每一個細胞透進去,無孔不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著他剛剛發生了什麼。
白墨根本顧不上鄒辰,她擋在藍書面前,“小舅舅,怎麼樣,撞到哪裡了嗎?”
鄒辰眼裡的溫度一點一點冷下去。
“起來,我扶你進屋。”白墨吃力地攙著藍書,兩人站起來時有點踉蹌,白墨定了定神才穩住。
鄒辰攥住白墨手臂,硬生生把她拖住。
“讓開。”
白墨整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眸子裡更是沒有一絲情緒。
兩個字如同一把尖刀捅進鄒辰的心窩,以至於他的手指跟著目光都在顫動,白墨很輕鬆地將他的手打掉,扶著藍書擦肩而過,開門,將他安置在自己床上。
鄒辰站在門邊,黝黑的眸子裡躥出幾簇火苗,“他今晚還要在這裡住?”
白墨面若冰霜:“鄒辰你能不能別這麼蠻不講理,衝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揍人?藍書是我舅舅,他喝醉酒把他帶回家有什麼問題?”
這種輕描淡寫的說法,讓鄒辰的血打著旋兒撲上腦門,從每一根毛孔向外蒸騰,他所有的鎮定和從容都是強撐的,像加油站裡藏著一根燃起的菸頭,稍不留神就爆炸了。他一拳砸向門板,轟隆隆的聲音在狹長的走道里顯得尤為��耍�
鄒辰面色鐵青:“這就是最大的問題!白墨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你舅舅,你有哪一點把他當成舅舅!他一個電話你一聲不說就出去,喝酒喝到三更半夜回來,在電梯裡邊擁吻,如果我不在場,你們待會兒是不是還會滾到一張床上?!”
走廊陰冷的燈光,白墨指骨感到一陣針砭般的寒意,心裡糾在一起,連呼吸都帶著幾分沉重的味道,透頂的失望,更多的是憤怒。
不是說了會相信我嗎,為什麼還要這麼說,你給我那一點信任就那麼廉價?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土崩瓦解?
還是因為你太寵著我,讓我矇蔽了雙眼,你說什麼就信什麼,寵到讓我忘記了你本來的性子,以至於現在的質問讓我啞口無言,無法做出反應。
“是!”白墨渾圓的睫毛很長,她注視著鄒辰,有一分詭譎,一分悲涼。
“如果你不在這兒守著,我們不僅僅會接吻,還會睡到一起。你不知道吧,我們早睡一塊兒了,我沒到兩歲,他就幫著我洗澡,全身上下都被看遍了。你不是樂於腦補嗎,今兒就給足夠的空間讓你想,想一想我們這幾年都是怎麼過來的。鄒辰,你思想別這麼齷齪行嗎,成天看誰都跟看階級敵人似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喜歡隨時隨地到處發情!”
白墨這句話毫不留情面,她也喝了很多酒,腦子暈暈乎乎已經被氣懵了。
鄒辰臉色頓時變了,雙目猙獰:“我齷齪?我的喜歡在你眼裡就是齷齪?白墨,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讓你仗著我的喜歡給我拿喬?!”
狹長的走廊裡靜若寒蟬,處處瀰漫著一觸即發的危險氣息。
白墨面容僵住,眸子裡卻看不到一絲妥協,鄒辰高高在上的姿態如荊棘一般都糾纏著白墨的心,整個人無所依傍地暴露在沒有加溼器的空氣中,白墨覺得心臟變得大而稀薄,像一個空水囊,懸掛在羽絨服的紐扣上。
“鄒辰,韓小曼今天晚上來找過我,她很多事情都和我說了,說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