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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打了個哈欠,將頭枕在任我行的膝頭,眼睛微微眯著。
任我行撫摸著她的滿頭青絲,青絲柔軟而又具有光澤,撫摸在手上十分順滑,閉著眼睛的雲悠像是一隻午後趴在花園中小憩的貓兒,寧靜安詳,讓人不忍心稍稍動彈,打擾了她的睡眠,因而任我行雖然這麼僵著身子很不舒服,卻也並不動上一動,以免打擾了雲悠的睡意。
馬車晃晃悠悠的緩緩向前行駛,雲悠合著雙目,俯臥在任我行身上,身子依在柔軟了白狐皮褥子上,享受這宛如搖籃輕晃的夢幻般的感覺,良久直到馬車停下的時候,方才睜開了眼睛。
大約是為了讓雲悠能夠自然醒來,任我行將馬車簾子掀開,溫暖和煦的陽光照射進來,但早春時節的陽光又並非十分耀眼,帶給馬車之中一片迷幻之感,因方才睡醒,雲悠的眼前還有些朦朧,任我行的面容在陽光照射之中有些刺眼,更像是散發著淡黃色的金光,雖隻身著一件普通衣衫,卻也不自覺得透露出一片霸氣,大冷天,卻還是領口微微開著,裡面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若隱若現,雲悠不禁吞了吞口水。
“醒了?”頗有磁性的聲音自任我行口中發出,雲悠點了點頭,報以微笑:“是呀,剛才一覺睡得好沉,什麼時候了?”
“都要晌午了。”任我行拉著雲悠坐在自己身邊,見她身子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而有點僵硬,便輕輕給她的腰部做著按摩,雲悠一笑,滿足的吐了口氣,道:“真舒服,誰了一覺還真累。”
任我行笑道:“你睡了一覺感覺累,那本座給你充當枕頭,豈不要痛苦死了?”
雲悠想起,剛才睡覺之時,還是枕在任我行膝頭呢,這樣長時間的不動,換了普通人,恐怕身子早就僵硬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坐直了身子,往後仰了仰身子,爬了起來,反身給任我行輕輕捶著腿,還奉獻上了一個笑容。
“你呀!”任我行輕點一下她的額頭,頓了頓問道,“我們時間多的是,不用著急趕路,等會兒便下車,你是想住在周邊分壇中呢,還是想就住在客棧之中,我隨你的意。”
雲悠想了想說道:“還是住客棧吧,若住在分壇之中,怕成群結隊的人來拜見您這個大教主,我們反而沒了自由。”
任我行點點頭:“也好。”
下了馬車,見玉簫伺候在下面了,只是並不靠近兩人,行走之時,總是和兩人相隔著一些距離,此時雲悠身處的是一個靠近郊外的一個小鎮,再過去就是大片大片農田,現在正值二月早春,田地裡中並沒有很高的植物,光禿禿的,但有些地方覆蓋了一層白雪,向來是前些天下的雪還沒有化去,若有風吹過,揚起了雪珠兒,倒還真是“未若柳絮因風起”。
這小鎮中只一家客棧,任我行和雲悠便住了進去,好在客棧雖小,卻也非常整潔,陳默已經將所有事情都打點妥當了,雲悠見他將事情安排的處處妥當,倒也有些驚訝,不明白一個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的人如何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兩人用了午膳,雲悠想要上小鎮的街上走走,於是兩人從兩樓的廂房下來,下樓之時聽正對著樓梯口的屋子有爭執之聲,還有女人的哭聲,任我行和雲悠身處異地,不願多事,便當做沒聽見的下了樓,可剛走到樓下之時,卻聽得那房中傳來一聲喊:“你要死就去死吧。”接著門呼啦一聲被撞飛,一個人影咕嚕咕嚕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偶遇不平事
一個人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任我行攬著雲悠的纖腰,輕飄飄的向後縱出一丈來遠,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告訴他要注意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可憐者未必當真可憐,可恨者未必當真可恨。
雲悠卻並沒有這樣的意識,跟大多數人一樣,見到突發狀況,都會好奇的停足觀望,就見滾下來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年紀看上去頗大,臉上都是皺紋,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滾落樓梯之時,她將嬰兒保護在懷中,而自己的額頭去重重砸在地板上,立即鮮血汩汩而出,然後了半邊臉頰,使他的面目看上去猙獰可怖。
此時,客棧之中早就譁然一片,膽小的都離開了,膽子大的則留在現場看著那婦人與小孩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卻沒有人上前幫忙一把,便是那店小二與掌櫃也沒有動作,那兩人悄聲說著話,眼皮子時不時的朝那間方才被踹開的房門看,似乎在說著裡面發生的事情。
雲悠有些看不下去了,換成現代,她絕對不願意插手這樣的事情,她可不想自己被“碰瓷”,但是現在是古代,而且這件事情發生在眾人眼皮子底下,不會有“碰瓷”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