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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的時候,雲悠突然心中有一陣子的難過,他現在對自己這樣好,究竟是對雲悠好,還是對自己好呢?想到任我行對自己好是因為以前那個女子,雲悠心中便湧上了嫉妒,不過馬上又苦笑了一聲,管她什麼雲悠還是自己,從今以後就是一個人了,追究那麼多,豈不是自尋煩惱嗎?難不成那個原主雲悠還能再次出現跟自己爭夫君不成嗎?
夫君二字在雲悠腦海一閃而過,雲悠臉上微微泛紅,自己什麼時候已經習慣性地將他稱為夫君了呢?確實,任我行這些天雖然經常性的十分霸道,但霸道之中卻有著對自己的關懷,這讓她又是感動又是喜歡,且他身上帶著的那股子霸氣與溫潤如玉相結合的氣質也十分吸引著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愛情呢?雲悠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戀愛過,只是她知道重生於這個時代的她很願意沿著教主夫人這條路走下去。
“又胡思亂想了?”任我行問道,雲悠仰頭一笑:“我只是在想,你是喜歡從前的那個我多一點,還是喜歡現在的多一點?”
“從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任我行輕輕重複了一句,轉頭深深看著雲悠,“從前的你刁蠻任性,目中無人,說實話,當初娶你不過是聽從老教主之言,且本座從不將兒女私情放在心上,娶妻不過是人生中的必經一步,卻並非非常重要的一步,既然老教主做主,那便順其自然吧,不過卻也願意跟你相敬如賓,其餘的便沒有多想。之後,你失去了記憶,倒是讓本座有些在意,或許是因為那之後對你多了幾分觀察,見你時而笨笨的,自以為裝得很好,卻不曉得一切都在本座眼皮子底下,那時候我只覺得逗逗你不錯,很有意思,之後卻發現你表明順從,背地卻也是個小壞蛋!”說到這兒,任我行點了點雲悠的鼻子,“可小壞蛋之餘,卻又有些淡然與鎮定,只你失憶了,卻並沒有十分慌張,就讓本座刮目相看得很哪!”
雲悠一笑道:“我哪兒就鎮定了?只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任我行道:“縱然偽裝,也是不易,或許是從前在老教主的庇護下,將你聰明的本性掩蓋住了,現下失憶了倒似乎是重生了,讓你再活一次,激發了內心潛質,這也很不錯。”
他的話讓雲悠心中一陣高興,看來他是對現在的自己比較喜歡的,這樣好,這樣最好了。
這般想著,雲悠不禁高興得咧開了嘴,任我行又輕敲了一下她腦袋:“經不起誇是不是?就算比以前聰明,那也是個小笨蛋,不然怎麼就想不通我讓你捉拿羅傑與湯英鄂的事兒?”
話題拉回這個,雲悠自然又向任我行詢問為何對羅傑手下留情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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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雲悠詢問為何對羅傑一家子手下留情之事,任我行只淡淡笑了笑,道:“這件事情說穿了也沒什麼奇怪的,那羅傑是教中元老,從來教中擁護他的就不少,這次罪孽雖然嚴重,可若當真來個滅門,那必定會冒出有心之人說本座是藉機打壓老臣。這於我日後統治神教頗為不利。且那些說要將之滅族也非當真是有心為了神教,只不過是將趁著羅傑之事擴張自己手下權力罷了,若本座當真將羅傑一派勢力殲滅,教中新起的勢力必定大漲,時日一長,怕也會存了不該有的念頭。”
雲悠聽著這話,點了點頭,當教主的,除了武功計謀,另有一樣本領也非常重要,那就是在手下幾個幾個派系之間搞平衡,現下的日月神教,任我行初為教主,教中存在著兩個派系,一者為上任教主提拔上來的長老護法,也就是所謂的教中元老,另外便是任我行提拔上來的,如向問天之流。這兩者勢力的最佳存在狀態就是平衡,互相牽制,目前羅傑雖死,但實力猶在,這讓老派系勢力雖然打了折扣,卻也對新派系構成威脅,且任我行這種手下留情,也能讓教中之人明白,新上任的教主雖然想要培植自己的人,卻並非對元老全然不用,這給教中元老有些安慰,也給新人一個警告,讓他們不敢因自己是教主提拔上來的而心存高傲,以為這日月神教從此就是他們的天下。
高,當真是高,雲悠在心裡說著,不過又有點疑惑,既然如此手段的任我行,為什麼之後會被東方不敗篡奪了教主之位呢?難道他就不能早些查知東方不敗的陰謀,並將之粉碎?導致了日後東方不敗坐大,萬不得已要用葵花寶典來加以拖延?
雲悠對於原著中任我行傳葵花寶典於東方不敗的目的一向認為是用葵花寶典來拖延東方不敗的謀反,若能讓東方不敗迫不及待的練習,他就能從容不迫的對付他,甚至能趁他在練葵花寶典的要緊關頭下手。
只是何意非要使出那般手段呢?莫非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