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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歲了。
抓周見宿敵
逍遙的一週歲生日很快就來臨了,他是日月神教教主的嫡長子,身份地位非同小可,週歲生日宴會自然不能寒酸了,不但大大小小的長老都要參加,便是那些長老坐下的堂主香主也都要前來慶賀。
雲悠早早的起床了,穿了一身正紅色繡百花齊放圖案的衣衫,她容顏極美,穿上這豔麗衣裳之後更是明豔動人,任我行在見她之後也是一剎那的閃神,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近前,自從生了逍遙之後,這丫頭越來越有韻味了,瞧著便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情難自禁。
任我行身上一襲黑衣,滾著金邊,袖口領口具是以金銀絲線精繡著日月圖騰,襯托得任我行更顯霸氣逼人,讓人只能仰視,雲悠依偎在任我行身旁,懷中抱著兒子,心中充滿了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
逍遙被雲悠抱在懷中,眉頭一直皺著,這樣被人抱著的行動不由自己的姿態讓他非常習慣,動了動身子,向雲悠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希望她能將自己放下來。
雲悠養了這兒子一年了,雖然對他的來歷始終不能探尋明白,但對他的習慣是瞭如指掌了,感受到他的細微動作,就知道他是想要幹什麼了,也知道眼下任我行在前,這小東西是絕對不敢有何異動的,心下偷樂,手掌輕拍在逍遙的小屁屁上,很有母親威嚴的道:“今天是你第一次出現在教徒面前的日子,你要乖乖的,不然孃親要打你的屁屁哦。”又是啪啪兩下,嘴邊惡作劇的笑著。
任我行見雲悠下手不重,也不在意,逍遙可火了,轉過身子,揹著任我行對著雲悠瞪眼,眼中憤怒之色一覽無遺,雲悠挑了挑眉毛,心想管你前世是什麼人,你現在可是我的乖兒子呢,兒子不聽話,做孃的就打!就打!
逍遙看出了雲悠眼中的得意,眼睛眯了一眯,一股鄙視的意味透露出來,雲悠又敲他腦袋一下,任我行忙將她的手抓住了,不滿地道:“怎麼真打起本座兒子來了?”
“他也是我的兒子。”雲悠抱著逍遙,宣佈著所有權,又道,“他不乖,我才打他的。”
“我看你才不乖呢!”任我行伸手就在雲悠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兒子好好的在你懷中呢,你倒說說看,他怎麼不乖了?倒是你這個當孃的,沒事兒的就欺負他,上回本座還瞧見你捏他臉來著,是不是?”
罪證確鑿,雲悠吐吐舌頭,只得不說話了,她往日裡總見逍遙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從不見他高興或者傷心的,那一次非要在他臉上逗點表情出來,沒想到正好被任我行看見了,今兒個翻舊賬來了,雲悠心中不服氣,這兒子太會偽裝了,趁著任我行不注意,動作小小的輕擰了一下逍遙,不過終究是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她可不捨得下狠手,只是輕輕的一笑,然後逍遙又奉送上了一個鄙視的目光。
途中打打鬧鬧著,一會兒就走到了正殿之前,以向問天、童百熊為首的眾長老還有一些堂主香主都已經站立在那兒了,見到任我行和雲悠款款而來,都行下禮去。
任我行心情好,微笑著擺手讓他們起來,又和在首位的向問天、童百熊寒暄數句,享受著眾長老們誇讚兒子的話,漸漸的原本表情冷淡的臉上多了幾絲笑來,他眼睛一轉,突然落到童百熊身後的一人身上。
雲悠站在任我行的身側,感受到他的目光偏離了正和他說話的童百熊,便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見童百熊身後站著一個腰懸藍帶的教徒,一身黑衣,大約二十七八歲年紀,垂手站立,很是恭順的模樣,瞧他這裝扮應該是一名副堂主,只是童百熊身後不是應該站著的是朱雀堂的長老嗎?怎麼竟讓一個副堂主站在他身後呢?
顯然任我行也是因了這個才看了他一眼,童百熊一見任我行的目光觸及到他身後的人來,臉上一喜,道:“教主,這是我老童的結拜兄弟東方柏,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修為……”
雲悠聽著結拜兄弟東方柏七子之後腦子裡就哄得一響,之後童百熊的話就都沒有聽到,眼中只閃現著幾個字,結拜兄弟、東方、結拜兄弟、東方……她半身頓涼,莫非眼前這人竟會是日後篡奪任我行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即是童百熊的結拜兄弟,又是姓東方的,除了他,還能是誰?只是現在瞧著他對任我行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來他將來會成為天下第一個高手,不過這也未可厚非,當年看書之時,向問天在向令狐沖轉述當年事情之時,不也曾提到即使東方不敗已經貴為光明左使了,對任我行面子上也是十分恭順的,一個政治家,必須是一個天生的戲子,毫無疑問,東方不敗就是這樣的一個戲子,“王莽恭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