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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想知道我的來歷嗎?如果你不死,我就告訴你。”
這句話若從前雲悠聽了,肯定興奮,畢竟她早就想知道逍遙的前世身份了,只是現下,她已經沒有這番探究之心了,淡淡笑道:“其實既然已經來到這兒了,往昔如何,又有什麼重要的,你便不告訴我,我也覺不勉強,只是,我拜託你的事兒你可要記得才好呀!”
逍遙別過了頭去,良久不語,雲悠也不說話,與逍遙相處一年多,她知道他看上去雖然冷冷的,但對任我行、對自己,卻有著深厚感情,自己真出了意外,他不會眼睜睜看著任我行奪位被囚,這也就讓雲悠放心了。
意外回現代
在雲悠的擔心之中,很快就八個月過去了,雲悠的肚子如吹氣球般大起來,而她的精神頭也越來越差,到後面幾日,幾乎日日拉著任我行,不願意他離開自己半步,她總覺得自己的頭上時時刻刻的懸著一把劍,隨時隨地死亡都會來臨,能多留在自己丈夫身邊一天就是一天。
對雲悠的這種心理,任我行不能理解,但也體諒她懷孕不易,身心憔悴,便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伴她。
或許,雲悠的直覺是靈驗的,也或許原著的力量無可扭轉,就在雲悠懷孕九個月還未到的時候,她臨盆了,床榻之上,雲悠疼得死去活來,在折騰了一天一夜之後,穩婆渾身顫抖的跪在任我行面前,道:“教主,夫人……夫人難產了。”她語音顫抖,幾乎不能成音,但凡夫人或者肚子裡的孩子出了半分意外,她難逃殉葬的命運。
平素裡安然淡定的任我行再也坐不住了,衝進雲悠的臥房,將她抱進了懷中,往日裡美麗動人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蒼白,眼神渙散,額頭臉龐上都是汗珠,髮絲緊貼著額邊,無力的靠在任我行身上。
“教主,血房不吉利。”偏偏此刻還有不懂事兒的人上前想要拍任我行馬屁,任我行看也不看,一掌就打了過去,那丫鬟一聲未叫,頓時斃命,任我行的雙目已經赤紅,像一頭怒起的猛虎,隨時隨地會撲上前去傷人,他怒喝一聲:“若夫人出了半分以外,你們都要陪葬!”
穩婆們不敢怠慢,紛紛撲上前去,再行救治,任我行的心隨著雲悠的哭喊提到了嗓子眼,又懊惱前些天平一指說家中有事要回去,自己竟然答應了,原想著雲悠不會那麼快臨盆的,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竟出了這樣的事情,若雲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任我行不敢想象下去了。
雲悠劇痛之中,神智還是保持著清明,她的手無力的抓著任我行的衣角,眼中透露出絕望:“教主,我……我大概不行了,好好……好好待我們的孩子,還有小心……小心東方……東方不敗……”死亡如此之近,她已經忘記了任我行此時還不知道有東方不敗這個人。
“胡說八道!”任我行踢翻了一張凳子,眼睛裡有著惡狠狠的怒火,“你若死了,我便帶著兩個孩子去地下找你。”此時此刻的他彷彿忘了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大志,雲悠虛弱的一笑:“你不會,你不是懦弱的人,我知道……”又是一陣劇痛,讓雲悠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
“你若活著,我便將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訴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逍遙已經進來了,眼眸中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冷淡,而是深深的擔心,可雲悠已經聽不清他的話了,她已經被痛楚的海洋所包圍,並且慢慢沉溺。
又過了一個晚上,終於一聲嬌弱的啼哭聲在房中響了起來,可是在這聲啼哭之後,雲悠卻感覺到自己身子輕飄飄的,似乎能夠飛騰上空,身子好輕,真的好輕,好像能夠飛起來,不,不是好像,是真的飛起來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雲悠發現身上的痛楚再也沒有了,且身在半空,可那床上分明還躺著另一個自己。
此刻的任我行正撲在另一個自己身上,使勁兒的搖晃著,呼喊著,聲音動人心魂,兩旁的下人紛紛跪倒在地,身子發著顫,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已經癱軟在地上了,這場景在雲悠看來像是一場電影,可是那電影是如此的真實,她移動著身子上前,伸手想要拉任我行的手,可自己那已經是半透明的手掌直接從任我行的手掌中穿了過去,半點兒相互觸碰的感覺都沒有?
我這是已經死了嗎?雲悠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終究還是不能躲過命運的安排,是不是?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低頭看著已經在給自己灌輸內力的任我行,雲悠真想告訴他,沒用的,就算你武功通神,也終究是個凡人,哪能改變既定的命運呢!
雲悠又向任我行飄移過去,縱然不能觸控到他,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那也是好的。
當雲悠半透明的身子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