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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幾年的教主夫人,在任我行的薰陶之下,對於權術的運用,她是日漸成熟了。
楊蓮亭下去之後,雲悠的眉頭才深深蹙起,沒有見到之後東方不敗篡位的相關人員之時,她還能鎮定,可一見楊蓮亭,她又想起了那幾年之後可能發生的教主之位爭鬥,輕輕嘆息,憂慮再次上了心頭。
玉簫不解雲悠為何又憂愁起來,只當她對楊蓮亭沒有什麼好印象,既然是自己夫君身邊的人,她總要說上幾句好話的:“這楊蓮亭是東方香主很早就結實的人,兩人是一同上黑木崖的,東方香主比楊蓮亭大了十多歲,從來便想兄長那樣照顧他,楊蓮亭看著年紀小,卻也將東方香主府中之事打理的井井有條。”
雲悠點點頭,心中恍然,東方不敗在練了葵花寶典之後,改變容貌,必定羞於見人,也只有十分親近之人方才有機會接近他,因而楊蓮亭不可能當真只是教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廝,那樣如何接近?若是從小熟識,關係又好,那自然不同了。
由於楊蓮亭的出現,刺激了雲悠對後面東方不敗篡位之事的憂慮,接下來的幾天她竟然噩夢連連,一會兒夢到任我行滿身是血的被關在黑牢之中,一會兒夢到東方不敗一身不男不女妝容,手中繡花針向她和逍遙刺來,每每做夢夢到這情形,她總是驚叫一聲從夢中醒來,卻已然是滿身大汗,清冷月光照在窗前,顯得有點陰森。
一旁的任我行早就被她的喊叫驚醒,將她摟在懷中,好生安撫著,溫暖的懷抱給了雲悠安慰與安全感,她反手摟住任我行健壯的腰部,彷彿只有這樣,方才能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恐懼。
“這些天你究竟是怎麼?”任我行輕輕拍著雲悠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受了驚的孩子,“我不早就同你說過了,日月神教在我的控制之下,誰都不能傷害到你們母子的,還在擔心些什麼?”兩人獨處之時,任我行褪去了一身冰冷偽裝,聲音低柔,讓雲悠心安,雲悠貪戀溫暖的小臉在任我行的懷中蹭了幾蹭:“我就是害怕,世事無常,誰又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最可怕的是知道即將發什麼還阻止不了,可這話她不知要如何說起。
“既然世事無常,那又何必想這麼多呢?”任我行寬慰著雲悠,“乖乖的睡吧,有天大的事情都有本座給你擋著。”任我行說著話,手掌貼在雲悠的後心,灌輸了一些內力過去,暖暖的氣流在雲悠體內緩緩流動,雲悠精神一振,體內舒服了許多。
任我行又輕輕一指,點了雲悠的昏睡穴,將她安置在床上,總算讓雲悠睡了過去,任我行看著雲悠沉睡著的溫和小臉,寵溺的在她臉上輕撫一下,眼中若有所思,良久,在雲悠額頭輕吻一下,也安睡了。
如是幾天,雲悠的精神變得恍恍惚惚的,任我行怕長此以往雲悠身體受不住,便招來了教中大夫給雲悠瞧瞧,暫且補補身子,那大夫把脈之後,立即對著任我行一拜,道:“恭喜教主,夫人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因此才會精神不濟,並無大礙。”
這句話帶給雲悠一些精神頭,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任我行自然也是高興,但他素來不會在教眾跟前表露感情,吩咐那大夫下去之後,才一把將雲悠摟進了懷中。
雲悠的託付
那大夫一走,任我行就將雲悠摟進了懷中,臉上喜悅之情一覽無遺,雲悠也是心中歡喜,不過前些天一直煩惱著的事情哪兒就能在這一會兒的功夫中消失無形呢?深深鎖著的眉頭還沒有開啟,依舊皺得極緊。
任我行寬厚溫暖的手掌撫上了雲悠的眉間,來回撫摸幾下,道:“不許再有煩惱的事兒了,縱然是天塌下來,也有本座給你撐著,你現在要做的是幫本座安安心心的生下孩子,知道嗎?”霸道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寵溺。
雲悠不語,將頭輕輕倚靠在任我行寬大的胸膛中,貪婪的從任我行身上吸取著溫暖,漸漸心情平復下來,任我行輕拍著她,哄著她睡著了,卻並不離開,只是看著她絕世的容顏,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觸碰她那兀自皺著的眉頭,這小丫頭,這些天來再也沒有往昔的無憂無慮的樣子了,難道就是為了那個東方柏?任我行突然覺得很可笑,難道這小丫頭就這麼肯定自己不及別人嗎?那東方柏練武雖然用功,但要在短時間內趕上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自己也非武功駐足不前,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擔心什麼,只是為了她所說的第六感覺嗎?任我行一笑,不再多想,吩咐玉簫好生伺候著。
當雲悠一覺醒來的時候,任我行已經離開了,雲悠撐著身子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懷孕比上次要辛苦得多,感覺好累,玉簫忙過來伺候著,又將安胎藥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