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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我們也說不準。”
“正是這話!”任我行點點頭,轉頭對逍遙說道,“回去之後該怎麼做,明白嗎?”
逍遙點頭笑道:“必定按照爹爹的指示。”
幾日之後,任我行一家四口帶著令狐沖回了黑木崖,正式傳位於逍遙,又過幾天,江湖傳來訊息,嶽不群生擒昔日的天下第一東方不敗,用以祭奠五嶽劍派死去的前輩,名聲大噪,頓時江湖上不少人加入華山派,隱隱有後來居上,甚至要趕超嵩山派,而嵩山派也不示弱,十三太保擴充到了十八太保,兩派你追我趕,五嶽劍派的火星越擦越大,將來的燎原之勢在所難免。
而就在這江湖紛亂的時候,任我行、雲悠正帶著盈盈、令狐沖在西湖畫舫上,品嚐佳餚、欣賞美景,悠閒自在,富足而自由的生活是令狐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再加上嶽不群意圖一統江湖的野心越來越顯露,令狐沖對華山派的留戀也越來越少了,和盈盈說笑的時間則越來越多,在一年之後,令狐沖正式跪在任我行和雲悠跟前,請求將盈盈許配給他。
“你覺得你拿什麼來娶我的女兒?”任我行問道。
令狐沖咬了咬嘴唇,他身無長物,要想娶盈盈,確實有點異想天開,試問誰願意將女兒許配給一個居無定所的人。
“去華山派看看吧,聽說風清揚出來了,好歹是你曾經的太師叔,拜見一下也是無妨。”任我行意味深長的笑了,嶽不群一意孤行,這一年來屢屢遭到左冷禪明裡暗裡的打壓,華山派的底子終究及不上嵩山派,險些就給滅門了,最終風清揚終於在嶽不群丟了一條膀子的時候出現了,雖然沒有走到臺前,但總是在後面撐著,令狐沖回到華山派,若兩人投緣,這獨孤九劍可要到手了,至於令狐沖會不會重歸華山派,任我行不在乎,若這小子能真正的對盈盈好,他倒不在意有個華山派的女婿,再說了,嶽不群已經明言將令狐沖逐出師門,又豈能出爾反爾貽笑武林,況且聽說林平之已經和嶽靈珊成親,且已經學了紫霞神功,令狐沖只要不接任掌門,那便無礙。
任我行又道:“你去華山看看,若三年
112、攜手共此生 。。。
之後再想去盈盈,便來找我,若不來,哼!”
雲悠額頭一滴汗,之前那話任我行說得好生開明的模樣,似乎是在讓令狐沖做決定,可最後一句豈不是告訴令狐沖你若敢負了我女兒,就不給你好果子吃嗎?
“爹,您說什麼呢?”盈盈臉紅了,任我行哈哈大笑,道:“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本座說話可不容更改,小子,你好自為之。”
令狐沖低頭沉思片刻,對任我行一躬到底:“晚輩就此拜別,三年後必定三媒六證上黑木崖給兩位叩頭!”他說著再看了盈盈一眼,轉身大踏步的從甲板上離開了畫舫。
盈盈向前跨了一步,卻被雲悠拉住了手:“傻丫頭,這男人哪,若不讓他費點功夫才娶到老婆,將來又怎麼會珍惜呢?”
“真的嗎?”盈盈眼睛一亮。
“那當然啦!”雲悠笑嘻嘻的,“娘是過來人,難道還不知道呀,當年……”說到這兒,背後涼颼颼的,拍拍小心肝兒回頭,任我行眯縫著眼睛正看自己,雲悠縮縮脖子不說話了。
盈盈撲哧一聲笑。
任我行看了看盈盈,道:“你在外面玩了一年,也該收收心了,便回黑木崖吧,三年後就要嫁人了,掌家之道也該學學了。”
“那爹爹孃親呢?”盈盈偏頭問道。
任我行將雲悠的纖腰一摟,笑道:“自然是再玩個三年。”他大笑三聲,挽著雲悠的纖腰,在船板上足尖清點,人在了岸上,飄飄然和雲悠遠遠而去,盈盈畫舫站著遠眺爹孃背影,只見一對璧人攜手親暱,心中不禁說道:“若和他能像爹孃那樣就好了。”
三年之後,一身獨孤九劍的令狐沖來了,他當年回華山派時,甯中則做主將他留下,卻沒有提重新收錄門牆之時,畢竟他一年來和任我行在一起江湖上都是知道的,因此再入華山派並不妥當,但這也不影響風清揚對這個曾經徒孫的喜愛程度,半年之後就傳了他獨孤九劍,令狐沖知道風清揚傳他神妙功夫,一來是投緣,二來也是希望將來能在保住華山派這件事情上出力,他自幼生長華山,於此節上自然不會有二話。三年期滿,稟明瞭師孃迎娶盈盈。甯中則經過丈夫一事,對正邪一道也看得淡了,便欣然同意。
當令狐衝趕赴黑木崖時,任我行和雲悠已經提前一個月回來了,當然這是不得已的,原本兩人還想著玩足三年的,沒想到剛要去遊歷普陀山時,卻發現雲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