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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打壞掉了!陸仁嘉裹著被子糾結著,莫非自己潛意識裡一直對司徒抱有這樣旖旎的想法,司徒的身體強壯有力,且常年習武肌肉線條極具誘惑。他溫柔的時候,做得的確很好,很舒服……打住!不敢往深處想,陸仁嘉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怎麼也不承認自己對司徒宇抱有不純潔的思想。那就是自己近日欲。求不滿,自己在這個世界只和司徒做過,小雛鳥很容易將第一眼看見的雌鳥當作母親,自己眼下的行為這般解釋也不足為過啊!握拳,一定是這樣的!
陸仁嘉草草的為自己今日的噩夢做了結論。回過神,隔著一堵薄牆外間一聲聲肥雞聲嘶力竭的尖叫。陸仁嘉摩拳擦掌,口齒生津,嶽承修待自己真是不錯,沒有魚粥,有碗熱騰騰的雞湯也是很好的。
天色大黑,當空一輪明月,清輝普照大地。
茅屋中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兩人對坐一處,桌上端端正正擺放了一盆雞湯,香氣四溢。
嶽承修拿著小碗,吹著燙鍋裡厚厚的油脂,儘量清淡的打了一碗雞湯遞給陸仁嘉,“內傷忌油膩,本想熬魚湯的,深山老林水潭距此地甚遠,怕你等久了,便將就著宰了雞。你趁熱吧。”
他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吃魚?陸仁嘉狐疑的眯了眼瞟著嶽承修,面具下的臉瞧不出任何一絲動靜。沒準是個巧合,你想太多了!陸仁嘉在心裡安慰自己。
不置可否,嶽承修平平淡淡沒有任何感□彩的話,聽在他耳裡出奇的溫暖。陸仁嘉接過碗眼尖發現他手上纏著白紗的傷口,脫口而出擔憂的問道,“手怎麼受傷了?”
嶽承修彷彿刻意避開他擔憂的目光,態度冷淡,“沒事,我已上過藥了。”
陸仁嘉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他了,心裡委屈納悶,明明帶自己回來的時候還溫柔得不得了,這會兒怎麼又冷若冰霜,對自己不理不睬。這個嶽承修性情真是陰晴不定,這個心眼可真像極了某人,陸仁嘉不免又開始疑神疑鬼。
兩人各懷心事,草草用過晚餐,期間一句對話也無,氣氛壓抑陰沉。
嶽承修對著陸仁嘉淡淡道,“你身上有傷睡床,我睡地板。”從身上掏出一枚漆黑的藥丸塞進陸仁嘉嘴裡,命令也似,“此丹藥活血祛瘀,嚥下去。”
陸仁嘉聽話的嚥下去,那拇指大的丹藥卻卡在喉嚨存心和自己過不去,陸仁嘉憋得小臉通紅,急急倒了杯水強灌下,他喝的兇免不了被嗆。
嶽承修看著他咳得厲害,憐惜的伸手一遍遍幫著他順氣,教訓道,“喝那麼急幹什麼,又沒人和你搶。”
陸仁嘉好不容易止住咳,後背上的手如此溫暖怎麼可能會是錯覺,順手抓住嶽承修的手掌。朦朧的燈光下,陸仁嘉漆黑的眸似隴上一層薄薄的水汽,卻異常明亮注視著他,狐疑的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嶽承修一點一點鬆開他的手,漠然否定道,“你想太多了。”
陸仁嘉對於他給出的答案視而不見,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他嘴角帶笑直勾勾的眼不許對方逃避逼視著嶽承修,似要將他臉部的任何一絲變化都看在眼裡。
嶽承修被緊緊逼迫沒來由的慌張,陸仁嘉的眼神似無數細密的絲線將他捆綁在一張緊密的大網之中,似害怕自己某種不為人知的情愫被窺視,倉惶道,“天色不早,早點休息吧。”
當夜,兩人睡下。陸仁嘉側臥在床,狹長的眼閃爍著狐狸的精光,凝視著睡在大廳席子上的黑色身影。一顆心默默的等待著,直到從前廳傳來細微的鼾聲,他才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貓到大廳,藉著月光端詳著熟睡的高大男人。
賊手晃晃悠悠的伸向那張帶著面具的臉,只要揭開那層薄薄的面具,就可以知曉廬山真面目了。陸仁嘉屏住呼吸,全身的神經都為之緊繃,胸膛內的心臟不受抑制的急跳,手指終於觸到那冰涼的面具邊緣了,看見束縛在耳後的牛皮繩了。
快快解開它!解開它!
如願以償的碰觸到了棕色的皮繩,他興奮的手指手指都在打顫,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緩緩的拉動繩結看著它完全解開,就在進行下最後一個步驟拿開面具的時候,手腕被抓住了。
哦鬧!陸仁嘉在心裡一聲哀呼,前功盡棄了。
“你就那麼想看我的臉麼?”嶽承修低聲沙啞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有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恐怖陰沉。
陸仁嘉叫暗暗苦不迭,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羞愧的垂下了頭。
“我問你話呢!”男人不滿問話被忽略,懲罰似的對著手中纖細手腕一個使力,上頭還留有蘭戈留下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