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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嘉無力的半靠在嶽承修身上,死死的瞪著謝吉天,微微翹起嘴角,他唇上沾滿是殷紅的血液,這一笑當真嗜血恐怖。謝吉天無端覺得冷風拂面背脊發涼,卻挪不開視線,看著他的唇型是四個字,“不得好死。”胸膛之內的怒火瞬間直從上腦門,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盟主乍聽聞寶藏之事,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陸寒聲如今青龍堂堂主為你求情,本座姑且網開一面饒你不死,你好自為之吧!”轉而對著嶽承修道,“關於寶藏,願聞其詳。”
嶽承修小心的將陸仁嘉安放在靠著石柱的地上,轉身對著盟主道,“可否借《破穹心經》一用。”他態度雖算恭敬,但舉手投足之間自有股不容忽視的霸氣,蘭戈有種時光倒流的恍惚,望著他面上金色的面具,這個人容貌具毀,可身上的傲氣卻沒有泯滅分毫。
嶽承修得到《破穹心經》將手中的羊皮卷攤開,迎著陽光認真端詳細看,殿內眾人屏住呼吸。嶽承修拿眼角瞟了眼三人,嘴角噙著一抹輕笑,拍手喚來小廝,吩咐他端上火盆。
眾人不明其意,安靜的望著一派淡然的嶽承修,這廝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片刻功夫,僕人端著火盆入殿。嶽承修氣定神閒,手裡拿著羊皮卷煞有其事的吩咐僕人將火盆擺正,羊皮卷交給洪懿讓他攤開懸空置於火盆之上。奇事便這樣發生了見那羊皮捲上無端慢慢現出一點一點黑色的軌跡,黑色的痕跡愈來愈清晰,乍一看羊皮捲上赫然出現六個奇怪的字元。
洪懿與謝吉天兩人見此,均是瞠目結舌,彷彿收到驚嚇一般。
蘭戈探出腦袋一看,其中有一個字元是他識得的,此乃摩羯族蝌蚪文,羊皮卷之上的六個蝌蚪文應當是當時的一座城郭地名。當下喜不自禁,緊緊的抓著那薄薄的羊皮卷,心中已對寶藏之事信了七成,看來不是空穴來風。卻疑竇叢生,好奇的望著神色泰然的嶽承修,“你怎知道《破穹心經》之密?”
“我既然知曉自有我知曉的道理,寶藏之事我所知道的定知無不言,傾盡全力為血盟利益不惜代價。但懇請盟主不要為難我,問我為何知曉這一切,我自又不便告知的苦衷。”嶽承修一席話語不卑不吭凜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
蘭戈碰了一鼻子的灰,心裡不悅。但眼下知曉寶藏一事也只有他一人豈是能夠怠慢的物件,淡然道,“既是如此,青龍堂主有難處不便相告,本座又豈會故意為難。寶藏之事便全權交與你,另外……”目光投向身邊的洪懿命令道,“白虎堂堂主洪懿,本座命你全力協助青龍堂堂主嶽承修,你二人互相扶持,爭取早日尋得寶藏,光耀我血盟門楣。”
“屬下遵命。”
洪懿望著臉色水洗一般蒼白,滿面苦惱的謝吉天,笑得有幾分輕蔑。恭恭敬敬的對著蘭戈行一禮道,“屬下遵命。”
蘭戈懷裡揣著羊皮經卷,令奴僕取了筆墨將羊皮捲上的字元依葫蘆畫瓢寫在白絹上,交於洪懿與嶽承修人手一份。望著殿外朦朦朧朧的夕陽餘暉,似覺今日之事彷彿身入夢境一般不真實,伸手喚僕人道,“我倦得很,快快傳夫人……”
眾人見如此,識相得做了鳥獸散。
陸仁嘉無端受了蘭戈一掌,內臟似移位般疼痛,雖然及時服用了嶽承修塞進嘴裡的丹藥,痛楚卻不能減輕分毫,可憐兮兮的望著嶽承修似小動物般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
洪懿見陸仁嘉傷成這樣斷是不能騎馬,嶽承修雖帶著面具不能看見他此刻的表情,不過單單看著摟抱的姿勢就曖昧萬分,他又不瞎。只是心裡無端好奇,這兩人相處也不過短短几個時辰,怎會結下這般情愫。但他願意送嶽承修一個人情,體貼的呼來小廝,套了輛舒適華麗的馬車於二人使用。
嶽承修冷淡的對著洪懿一表謝意,便頭也不回的坐上馬車,絕塵而去。
洪懿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嘴角露出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陸寒聲與謝天吉兩人形同水火,眼下嶽承修卻對陸寒聲情有獨鍾。謝天吉忌憚陸寒聲定是多加防範嶽承修,有道是敵人的敵人便是我的朋友,嶽承修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
陸仁嘉無力的靠在車壁上,望著守在自己身邊的嶽承修,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抹笑容,沙啞道,“謝謝你救我。”
嶽承修毫無動靜閉目靠著車壁,身體隨著車輪的滾動微微晃動。
陸仁嘉見他不回應自己,也不願自討沒趣。伸手微微揭開簾布一角,冷風呼啦啦的颳著他的門面,陸仁嘉冷的一縮,無端又咳起來。
嶽承修驚聞他咳嗽睜開眼,連忙按下他揭開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