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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夭夭。眼下就兩名侍衛看著,真怕出個閃失。無奈的跟著陸仁嘉走街串巷,提心吊膽,絲毫不堪懈怠。僅是這樣,還是在酒樓的雅間出了事情。
這可真不關陸仁嘉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是想要吃點東西,跟著小二進了雅間。可進入之後,這變化當真可以用膽戰心驚、翻天覆地來形容。三人腳步才剛踏進雅間的大門,明晃晃飛來兩道寒光,陸仁嘉嚇得連忙矮身滾到桌下,耳邊聽著刀劍相交、打鬥破壞桌椅的聲響、混著最後兩聲慘叫,滾熱的血濺在灰白的地板,一切化為死寂。
陸仁嘉哭喪著臉,被用力從桌子底下拽了出來,身體不斷的哆嗦,嚇得緊緊閉上眼睛,嘴裡大聲告饒,“大俠、英雄,饒命饒命……”
為首一名包裹著頭巾的蓄著絡腮鬍的大漢,望著地上瑟縮一團的陸仁嘉,大步上前拉起他,用力搖晃急切道,“寒聲,你這是怎麼了,快睜開眼看看,我是翁鈞豪啊。”
“翁爺,我不是告訴過您,陸爺這……”扮作小二的平衝指著自己的腦子,傷心道,“好像是壞了。”
陸仁嘉哆哆嗦嗦的張開眼,環顧著四周黑壓壓的圍著七八個身高體壯的大漢,地上安靜的躺著兩具屍體,不是司徒宇給自己安排的隨身侍衛又是誰?陸仁嘉只覺得腳底一股惡寒蹭蹭往上冒。
他來不及悲傷,那名喚翁鈞豪的大漢,已是一臉戒備的打量著陸仁嘉,低聲道,“寒聲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情勢所迫,陸仁嘉哪裡敢辯解自己不是陸寒聲。保命要緊,依葫蘆畫瓢,楚楚可憐的點頭。
翁鈞豪似還不相信,握住他的手腕,心下一涼,如果是腦子壞掉,那這十幾年勤學苦練的內力又都去了哪裡?狐疑的拉開陸仁嘉的衣袖,雪白的手腕上赫然顯現一枚拇指大的紅色胎記,的確是陸寒聲。
陸仁嘉望著這一室虎視眈眈的大漢,他欲哭無淚。
“翁大哥,此地不宜久留,司徒宇萬一追殺而來,你我幾人均不是對手。我們還是速速撤退。”又一名身著青衫的青年男子開口勸道。
一干人等心照不宣,翁鈞豪有些憐憫的望著陸仁嘉,這張雌雄莫辨清麗出塵的臉皮竟給他帶來這樣的災禍,被司徒宇看上,做了孌童……不敢想象他在將軍府是如何受司徒宇的壓榨,語重心長道,“寒聲,你受苦了。眼下我們已經將你從司徒那禽獸手中救回,自然會將你送回朱雀堂,你自由了。”
自由了?!陸仁嘉聽著彷彿夢境一般不真實的話語,真的自由了嗎?可自己並沒有想去什麼朱雀堂,他已經決定先留在將軍府了,現在又要離開去什麼狗屁朱雀堂。不過想到可以不用被囚禁在將軍府,以後再也不要看司徒宇臉色過日子,陸仁嘉心裡隱隱有些嚮往期待,可心同時又極度不安,他猶豫著。身邊的人卻不允許他的拖沓,不由分說拉了就往門外走。
出了酒樓這群人立刻分散,混進人群,隱蔽極佳。陸仁嘉被翁鈞豪與平衝護著,忐忐忑忑的跟著兩人行走,途中一隊身著司徒軍鎧甲的鐵衛騎兵緩緩路過,陸仁嘉握緊拳頭,腦內正激烈的天人交戰,不住拿眼角瞟那對軍馬,如果自己現在大聲叫喚,那為首的隊長識得自己,定會出手相救,自己便可以不用去什麼勞什子的朱雀堂,可還是要回到將軍府。叫還是不叫……
“寒聲,你在幹什麼!不要走神,跟上我們。”翁鈞豪壓低聲音警告道。
陸仁嘉緊張的額上都沁出細汗,眼看著那隊伍因為自己的猶豫不決早已遠去,他的心臟一陣揪緊。
三人一路疾走,拉著陸仁嘉快速的閃進了一個弄堂,弄堂之內一戶人家迅速開了小門。
“陸爺,這邊。”平衝用力拉過走神的陸仁嘉,閃進宅院。
陸仁嘉望著眼前陌生的小院,被催促著進了屋子,屋中擺設整齊乾淨。滿屋子陌生的面孔。見自己進來,幾個青衣人對著自己恭敬的行禮,“見過陸三席。”
陸仁嘉蹙眉,戒備的望著這一屋子的人。
翁鈞豪擺手喚來下人,對著陸仁嘉道,“你且去休息,避免夜長夢多,今夜便動身啟程。”
“呃……”陸仁嘉一愣,身邊已站立了下人對著陸仁嘉恭敬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陸仁嘉無奈,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操縱的木偶,這感覺糟糕透頂了。他被安置在東廂,望著四面高大的牆壁,陸仁嘉和衣平躺在床榻上,望著屋頂,腦子空白一片。
自己就這樣離開真的好嗎?
待他從夢中驚醒,隱約察覺外頭是黑夜,卻有不詳的火光。屋內亂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