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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田豐是當過大官的,所以小童習慣稱他為田大人。
老劉忙說上前說道:“涿郡劉備劉玄德,見過田大人。”
涿郡劉備劉玄德?田豐心想我不認識這個人啊,也沒聽說過,他來找我幹什麼?
雖然心中疑惑,但禮貌還是要講的,田豐問道:“我與劉先生素昧平生,不知您到寒舍找我有何事?”
“我今天跑了一天的路,專程從無極趕來看田大人,怎麼田大人也不讓我們到屋中說話,給口熱水喝嗎?”
聽老劉這麼一說,田豐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怠慢了訪客,尤其這劉備自稱是從無極來的,忙道:“是豐失禮了,請劉先生勿怪,我們這就進屋說話,請。”
老劉忙道:“我開玩笑的,田大人莫當真,您先請。”
二人客氣了一番,還是田豐在前,老劉在後進了房間,文丑和家丁跟著小童一邊喝水去了。
分賓主坐下,田豐道:“不知劉先生為了何事,從無極到此地來找豐?”
老劉想自己跟他也就不客氣了,還是直截了當的好,於是說道:“田大人不必叫我劉先生,但叫我玄德便是了。”
田豐也是灑脫人,便道:“好,玄德你也不必叫我田大人了,我早已是草民一個,當不起這大人的稱號,玄德還是叫我元皓吧。”
“好,元皓,我乃是中山靖王劉勝之後,現在是無極甄家的女婿,此次前來找元皓,是因為備久聞元皓兄博覽多識,權略多奇,乃我大漢朝不可多得的人才,備欲為大漢江山盡忠出力,故前來請元皓出山,幫助在下。”
“玄德過譽了,豐已無心再出仕,只想在家過幾天太平日子。”
“太平日子?元皓自問還能過幾天?不是備託大,不出五年,這天下必將大亂,元皓可信?”
聽了老劉的話,正閉著眼睛,輕縷自己鬍子的田豐猛然睜開眼睛,“玄德何出此言?”
“如今朝廷寵信宦官,苛捐雜稅越來越多,致使百姓民不聊生,鋌而走險,近年來百姓造反之事不斷,雖然朝廷派兵鎮壓,但已經捉襟見肘,如今,元皓的同鄉張角兄弟藉口傳道治病廣收門徒,從者雲集,我來的路上就已經看到,相信元皓在這鉅鹿城中瞭解的更為……
清楚。而朝廷居然不聞不問,任其展,再過幾年如遇天災,百姓無以果腹,千里餓殍,到那時這張角兄弟如心懷不軌,率其徒眾挾饑民揭竿而起,則天下必將大亂,到那時元皓可還有心情過太平日子?”
老劉的這一番話,驚得田豐半天沒說出話來。
其實田豐在家中雖說是不理世事,其實什麼他都清楚的很,在朝中為官,看出那漢靈帝昏庸無道,四百年的大漢江山遲早毀在他手裡,所以才棄官回家,沒想到回了鉅鹿,現這張氏兄弟從最初的治病傳道,展到現在大肆招收徒眾,還將徒眾按地區編成三十六方(張角自設的教區組織),大方上萬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設渠帥負責,現在已經有幾十萬人,而且還在不斷增加,長此以往,必成大漢朝的心腹之患,但苦於自己無力阻擋,今天看老劉居然和自己的看法相同,難道他有辦法改變這一切嗎?
老劉看這田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疑惑,但更有期待,於是說道:“元皓可曾想過這樣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翻來覆去的唸了幾遍,田豐被深深的震撼了,短短六個字,包含著太多的含義。
抬起頭望著老劉,“不知玄德有何打算?”田豐道。
“備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希望元皓兄能來幫我,廣招人才,積蓄實力,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老劉說的很簡單,跟明白人說話,無需拐彎抹角。
田豐來到老劉面前,跪倒在地,“主公在上,我田豐從今天起跟隨主公,雖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終於得到了田豐的追隨,老劉非常高興,拉著田豐,叫上文丑,幾個人到了酒樓,要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老劉又把文丑介紹給田豐。
老劉和田豐惺惺相惜,酒喝的高興,文丑昨天喝了二鍋頭,今天雖然喝的是當時最好的杜康,還是覺得沒什麼滋味,不停的問:“主公可還有二鍋頭。”
田豐不知道二鍋頭為何物?自己也好這杯中之物,好酒喝過不少,聽這文丑的意思,二鍋頭比杜康好多了,自己怎麼沒聽說過,便問道:“主公,二鍋頭是何物?怎麼公驥老提此物。”
老劉道:“二鍋頭是我在海外經商時,帶回來的一種酒,性極烈,自己在真定城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