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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沒用的,真是被他們氣死。
“這是認親,萬一將來要是在外頭受了氣,你們回來怎麼辦?”武MM白了他們一眼。
段斷和唐依對視了一眼,想想也是啊,這是認乾媽,又不是找氣,看看自己和唐依的表現,就跟打了敗仗一樣,是差點啊。但段斷馬上又跳起來了,“就是認親才累,你看,都是關係不錯的,人家說的也都是好話,真是壞人。誰怕誰啊!”
說完段斷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勁使得有點大,直接把自己拍咳嗽了。
“哪有好人、壞人之分?你告訴我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武MM撫額說道。
段斷又蔫了,其實不說也明白,武MM這是說得客氣的,基本上如果好人他們都對付不了,更別說壞人了。
大唐是盛世不錯,但高宗年間的政治鬥爭卻尤其的殘酷,名臣倍出是一回事,可是也是冤獄頻發的時代,高宗兩口子可都不是心胸寬廣的主啊,誰知道哪句話不對付,腦袋就搬家了。雖然其中之一現在就坐在自己面前,但還是老實點,認錯算了。
“那啥……”段斷還在想著該怎麼說,唐依不耐煩了,直接插嘴說道。
“師姐,其實我越想越覺得我們真不適合那種生活,剛剛想了想,我們來了之後,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天天累個半死,弄到有家有業了,其實我們再生個孩子,我就真不求什麼了,為什麼要這麼累?”
唐依真煩了,武MM可是來借住的。不是他們的媽,憑什麼指著他們倆罵?再說了,她真的越想越不對勁,自己和段斷到大唐之後,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套用他們醫院小護士說的,‘賺的賣白菜的錢,操得是賣白粉的心。’憑什麼?
段斷怔了一下,也拍拍腦袋,就是啊,說是自己想弄個爵位保住自己的家業,可是昨天去薛家看了一下,他總算是知道啥叫富人了,自己這五百畝地還真是沒人看得上眼。
只要自己老老實實的踏實過自己的小康日子,他就不信真的有人敢把自己怎麼著,自己踏實的過日子了,武MM將來總不會不管他們的,真有人欺侮他們了,他直接告狀去,武Mm這個舊情難不成也不給?
現在被唐依一提醒。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真像是唐依說的,憑什麼啊?來了這麼久,天天比上班還累,而且還全年無休,自己明明已經是小地主了吧,咋就過成這樣了?
再說了,唐依說得對啊,他們現在工作重心是生孩子好不,而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對啊,師姐,我們憑什麼這累?”段斷馬上瞪著武MM,氣勢比剛剛大多了。
“現在人家已經把帖子發了,你們乾孃也叫了,開弓可沒有回頭箭。”武MM真不想跟這倆傻子廢話了,現在才想明白,已經不是慢半拍的事了。她現在也頭痛了,怎麼就跟這倆傻子綁一塊了,不過也是,若不是實心眼子的人,自己又怎麼敢到他們府上來?
唐依的臉皮可沒厚到可以跟薛家人說,我們認親的事就算了吧!看看段斷,他臉皮倒是厚,就是沒膽,自己敢把薛家的臉打了,就是與貴族群體為敵,他們是小人物,他們還沒兒子呢。
“清揚,你去跟師傅說。依依在家跟我學學大唐的禮儀,省得到了十五認錯人、行錯禮,這幾天就不過去了。”武MM繼續說道,口氣依然強硬。
段斷竟然也習慣了,點點頭,但還是可憐巴巴的說道,“師姐,她累了,您也別要求太高,差不多就成了。”
“滾!”武MM真是被他氣死,段斷跑了出去。武MM目送他出去了,看了唐依一眼,“還不快回去睡,臉都腫了。”
“不是學規矩嗎?”唐依沒想到武MM把段斷趕走了,竟然只是讓自己回去繼續睡覺。
“你這樣了,還學什麼?再說你規矩一直不錯,到了十四,我教你看服色,還有與薛家關係比較好的世系圖,你背清楚就成了。”武MM總算對唐依還不錯,口氣和緩下來。
唐依並沒有走,她昨天吃了晚飯就睡了,臉腫不是沒睡好。而是他們不敢在睡前吃那麼多,還喝了那麼些水,水腫是自然現象,過會解個手就啥事也沒了。
她不想跟武MM解釋,又為剛剛心裡對武MM的抱怨有點內疚了,起身幫武MM解開頭巾,幫她梳起頭來。現在武MM的頭髮是半長不長的,唐依讓她天天用牛角梳子多梳一下,她有空時,也會給她梳,這能有力的按摩頭皮。對大腦和頭髮的生長都很有好處。
“師姐,其實做假髻也可以,但想想,我還是希望你能以最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多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