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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力,龍某方才所說要領教古少快的暗器功夫,亦是此意。”。
這一番聽來輕描淡寫,其實卻是諷刺入骨的言語,直說得古北書面頰發紅,作聲不得。默然半晌,突抱拳道:“弟子不必和前輩再切磋功夫,就單隻這口舌之能。已比前輩差得太遠,弟子自認不是前輩敵手,是以甘拜下風。”
長身一揖,轉首掠下快艇,居然就要認輸而去,這不但大出龍振天意料之外,竟看得四下群豪莫測高深地紛紛議論。
有的自然會暗中盤算古北書懦弱無能,不戰而降,但大半久走江湖的武林豪傑,卻不禁挑起拇指,大力贊他這一手露得聰明已極,不但讓龍振天贏得毫不光彩,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但“藍龍”龍振天走南闖北,既能統率太湖群豪,豈是簡單人物,微微一愕以後,突地仰天長笑起來,大笑著道:“古少俠目力鎮靜雖然較差,但就憑這份聰明機警,龍某斷言將來必非池中之物,年青人若都有古少快這份聰明,不知要少吃多少苦頭廣“五湖龍王”蕭之羽劍眉微剔,正待長身答話。哪知船側不遠處竟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蕭之羽轉目望去,卻見池那雖因自小嬌縱,是以略嫌孤傲,但聰明委實超人一等的妹妹嬌笑著道:“龍蛇主當真口若懸河,若是武林中人,都有龍舵主這殷口舌功夫,只怕世上再也沒有一個願意去苦心學武的了。”
不但立刻還以顏色地反唇相譏,而且語意之尖刻,更在龍振天之上。
龍振天劍眉一軒,目光閃電般掠到她身上,只見漫天清輝以及亮如白晝的燈光映影之下,一個滿身粉紅衣裳的絕色少女,正自面向自己含笑凝睇。不禁將胸中怒火,十中化去八九,但一時之間,卻仍不知該如何回答人家的話。
絕色少女一笑又道:“舵主若論口舌功力,我也自嘆不如。但龍陸主如有心比比功夫,我倒願意奉陪,只不過不知道鴕它是否肯賞光?”
以“太湖八寨”的總舵主之尊,和一個鋼人女子動力相牛,自然是勝之不武,敗之蒙辱,這番話說得尤振天更加不知如何答覆。
絕色少女輕輕一笑,緩緩走到船頭,口中仍慢條廝理地嬌笑著道:“龍舵主若是不願和我一比真實功夫,我自也不便勉強,因為我既不算水道上人物,更沒有龍舵主那麼伶牙俐齒。”
她自己口齒犀利得已是令人難以作答,郵反而說別人“伶牙俐齒”,青衫少年聽在耳裡,不覺忘形一笑。
笑聲雖然輕微,但卻已足夠使龍振天將難於發洩的滿腔羞慚和怒氣,轉移到他身上,他目中幾乎噴出火來地厲聲叱道:“你笑的什麼?”
青衫少年仔細望了他——眼,隨即轉動目光,就似望他一眼,都覺得甚為不值似的,絕色少女“噗哧”一笑地說道:“難道人家連笑都不能笑麼?”
龍振天不但武功高,平日索以口才便捷自負,但此刻與這絕色少女對話,卻似每講一句,都要經過一番思索。
滿湖群豪,數百道目光,都凝注在他們身上,要知道此刻大會雖然已近尾聲,但卻是最懾人心絃的緊張之時。是以此刻無論有何舉動,都當真可說是人人關心,個個注目。
木然半晌,龍振天方自十分勉強地仰天大笑起來,一面口中說道:“在下問的是他,姑娘是他什麼人,怎地竟代他說起話來?”
絕色少女秋波一轉,笑道:“我在對你說話,他與你何關,你怎地會找他說起話來。”
青衫少年目光仰視天上明月,似乎他們所說的話,根本與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一時之間,龍振天面上陣青陣白,幾乎已被氣得渾身顫抖地有口難言,卻又不便當著滿湖的群豪發作。
哪知就在他心中空有滿腔怒火,卻自發作不得,極其尷尬的情況下,群豪之間突然發出一陣驚訝的騷動之聲,引得大家一齊轉目望去,卻見遠處湖中,如飛駛來一艘大船,烏桅白帆,白帆之上,卻寫著斗大三個黑字:“雪海杜”!
月光之下,不但這三個斗大黑宇,極其清晰,就連船首卓立的一個身材高瘦如竹、長髮披肩、頂束銀箍,打扮得極其詭異的白衣人影,也依稀可見。
船方駛近,這白衣怪客已自桀桀怪笑地戟指蕭之羽說道:“蕭舵主你聚會群雄,共選水道盟主,怎地偏偏忘了區區在下?”
話聲方落,枯瘦的身軀,竟自有如一截寒竹般筆直掠起,雙腿——躍、一縱,但見白衫飄飄,長髮飄動,便已落在“水上擂臺”之上。
這白衫怪客不但裝束詭異,面容更是生得無法描模的醜怪難言,高顴削腮,鷹鼻魚口,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