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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無名老人’,憑這‘拈花玉手’,去問他討一瓶‘再造靈祭’,再趕回來醫治白兄之傷。”
白沖天長嘆介面道:“只要小弟傷能夠痊癒,非但日後為牛為馬,必報裘兄大恩,而且一定將小弟昔年所藏的一份珍寶,贈與襲兄,萬萬不會食言,襲兄放心好了!”
裘逸又自一笑,轉開話題,向白沖天談起昨天“崆峒三劍”尋仇的經過。
說到這,公冶拙又自朗聲一笑道:“他兩人在屋內打得滿腹如意算盤,卻不料我在穗下聽得清清楚楚,等到裘逸轉開話題,我便悄然掠至‘靈長正殿,將殿中神龕以內的三方錦盒之上彩帶,重新換過,然後回房矇頭大睡。未出十日,那幫關外馬賊,果然糾眾而來,為首之人,竟是我昔日浪遊關外時在黑龍江畔救起的一個孤兒,就連他的姓名‘於棄’,亦是我取,見了我自無話說,聲盲從此絕不再犯‘靈長觀’,而且苦苦哀求我等到長自事完之後,到他那去逗留數日!”
他極其得意地微笑了一下,接著又道:“又過了兩日,我那方外至交,五臺山明鏡崖七寶禪寺的‘木肩大師’,竟領著座下四大護法,以及十大弟子,專程而來,見到我竟在‘靈長觀’中,自然甚是驚喜,我便將此中誤會,向他一一解釋,他仔細分析之下,亦覺極有可能是他人嫁禍,與我抵足長談一夜,便下山他去。而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七寶撣寺中的兩件異寶,競也是昔年天香故物!”
鬍子玉、許狂夫對望一眼,鬍子玉神色不變地淡然問道:“那兩件天香異寶,可就是江湖傳說的‘奪命黃蜂’與‘駐顏丹’麼?”
公冶拙頓首道:“正是此物,是以‘木肩大師’才會不借勞師動眾地遠赴關外,他臨走之時,曾對我說,真正盜寶之人,已被他猜中幾分,我問他究竟是誰,他只是莫測高深地回答我:‘到時自知’,並說等到擒得盜寶之人以後,定必押到‘靈長觀’來交付謝一奇發落!”
鬍子五微微一笑,暗忖道:“那盜寶之人,只怕世上再沒有任何一人能擒提得到了!”
口中卻含笑說道:“在下久聞五臺‘木肩大師’之能,想那盜寶賊縱有三頭六臂,也未見得能逃脫‘木屑大師’的手掌!”
公冶拙仰天笑道:“正是,正是,我日日夜夜都在為‘木肩’默禱,只望他能重得——”
說到這,語聲戛然而頓,似是生怕下面的話,會洩露自己的心意,微微一笑,轉口說道:“第二天我便向‘落英神劍’告辭,他又替我擺下錢別之宴,這時我已知道他並非存心騙我之人,是以亦對他無甚惡感,後來‘飛鷹’裘逸果然滿面喜色地將那上縛紫帶的錦區取去,而且一下長白山,立刻便與我分手道別,我想到他如將這禮品帶到那‘須彌境’去,而被那‘無名老人’發覺時的情況,心裡實在好笑!”
語聲又一頓,突地以手一拍前額,口中道:“是了!‘欺人者死’!‘飛鷹山莊’中所發生的慘案,難道就是那‘無名老人’發覺自己靈藥被他所騙,是以便殺之洩憤麼?”“鐵扇賽諸葛”獨國微張,許狂夫卻已拍掌大呼地說道:“極是,極是,除此以外,別無他途!”
突地許狂夫濃眉一皺,沉聲道:“正是——那‘無名老人’的名字,我怎從未聽說過,‘須彌境,琅牙洞’這個地名我也是首次聽到!”公冶拙亦自皺眉沉聲道:“在下少年時雖也曾浪跡四海,但這‘須彌境,郎牙洞’是在哪裡,卻實在不知道,不過此事既有這條線索可尋,只要找到‘白鷹’白沖天後,真相大約便可知道,兩位如要為友復仇,想必亦非難事了。”
他長笑一聲,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鬍子玉獨目內,光芒流轉,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忍住,只是不住地飲酒,一時之間,大廳內又復默然!“飛鷹山莊”內的無頭血案,至此又似略現端倪!
是夜鬍子玉、許狂夫二人,自然便留宿在“丹桂山莊”以內,翌日清晨,許狂久便嚷著要到長白山去,尋那“自鷹”,公冶拙再三挽留著道:“兩位既到此間,好歹也要等到‘丹桂飄香賞月大會’過後再去!”
而鬍子玉竟也答應,許狂夫唯他馬首是瞻,見狀亦無話說。數日之後,陸續便有一些江湖梟雄、武林豪士,結伴到九華“丹桂山莊”來。“三絕先生”公冶拙一律竭誠招待,此刻鬍子玉在留意觀察之下,已對公冶拙的心性為人,略有了解,但對他此次舉辦“丹桂飄香賞月大會”的真相,越發奇怪,若說他是真的想將“拈花玉手”公諸天下,讓武林群豪,公平竟爭,鬍子玉實在難以相信,若說他是想以此引誘武林群豪來到“丹桂山莊”,然後加以陷害,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