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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明遠雙眼神光煙然,道:“社姑娘既然已然剛才的情形,全部看在眼中,難道還要我去向她賠不是認是自己錯了?”
杜素瓊怔了怔,長嘆一聲,並不言語。她叫韋明遠去向蕭湄認錯,倒確是一片好心,因為她自己也是女孩兒家,當然也明白女孩兒家的心事,但是卻又無法詳細說得出口。
更何況杜素瓊的心底深處,對韋明遠的印像也深刻到了極點!她倒不止是為了韋明遠的英姿爽颯,而是為了韋明遠的行事,韋明遠剛才對月浩嘆之際的那一番話!但是,韋明遠卻又和蕭猖鍾情在先,所以她心中只有感嘆相逢恨晚。
她心底深處,有著一股強烈的感情,希望韋明遠和蕭湄決裂。
但是她的理智也告訴她,這樣是應該的,聽以對著韋明遠的問話,她也只能長嘆一聲,無法作答!韋明遠對她長嘆的意思,實則上只能明白一半,也是半晌不語,道:“杜姑娘,我行事只求問,掌心難免與她背上肌膚相觸,所以她才會害羞,因此正色道:“杜姑娘,那幾枚針不取出,你一身武功,皆被牽制,且隨時會發生危險,我們只是療傷,又何必效世俗兒女?況且我門也可算是師兄妹,你何必如此!”
杜素瓊情瞼愈紅,但終於點了點頭,道:“好吧。”
韋明遠走了過去,杜索瓊手在背後一劃,將衣衫自內而外,盡皆刺破,韋明遠真氣運轉,內力聚於掌心,輕輕按了上去,正按在社素瓊的“靈臺穴”上,掌心已感到三枚針尾,只有極少一點露在外面,猛地掌心肌肉一收,內力倒吸,向上一提!
只聽得杜素瓊“嚶”地一聲呻吟,突然向旁退了開去,韋明遠攤開手掌來,掌心中已然多了三枚寸許長短的繡花針兒!
杜素瓊眼角含羞,向韋明遠望了一眼,道:“多謝韋少俠相救之德。”
韋明遠想了一想,突然道:“杜姑娘,我們之間,也不必客氣了,我長你幾歲,就叫你一聲師妹,你就叫我一聲師哥吧,何必姑娘少俠那麼的生分?”
杜素瓊道:“我也就不客氣了,師……哥,你剛才說,師傅出了‘幽靈谷’?”
韋明遠道:“我也正因為這件事,而在奇怪,師妹,你且詳細聽我說!”
當下便將自己如何投師學藝,如何兩年藝成,師傅在苦雨悽風之夜,囑自己離開,又怎樣回到那塊大石之旁,師傅已然蒙上了黑巾,以及種種行事怪誕,難以想像之處,和鬍子玉的一番話,以至於他剛才在花溪,所見到的那幅白絹,種種經過,以及可疑之處,全都對杜素瓊說了個詳詳細細。
杜素瓊一面聽,一面運氣為自己療傷,聽完之後,天色已然微自。只見她滿面疑惑,道:“如此說來,事情實是非同小可哩!”
韋明遠道:“是啊,再過半個月,已到了他與我約定,在黃山始情峰相見之期了。師妹,你我總是同門,到時一齊弄個明白如何?”
杜素瓊道:“若是有人敢假冒‘幽靈’姬子洛的名頭,為非作歹,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但——是我雖然自稱是‘天香娘子’之徒,實則上卻未見過‘天香娘子’一面,只是在一本書冊上,見過他們夫婦兩人的畫像,所以制了石像,放在門前,以作紀念!”
韋明遠不解道:“師妹,那你一身本領,是……如何而來的?”
杜素瓊望著碧藍的青天,道:“我七年之前,在此山中,得到了‘天香娘子’所藏的一冊巨畫,畫上寫明,若是得此者,據此練習,便可習成絕頂武功,只要行事不乖悼違義,就可以作為她的徒弟!”
韋明遠忙道:“師妹,那你作為她的徒弟,實是再恰當也沒有了!”
杜素瓊知道韋明遠這話,是在大大地稱讚她,因此嫣然一笑,映著朝陽,更顯得她天仙化人,美麗無匹,而且,臉上一片祥和之色,令人對她,一望便起心誠悅眼之感!
從那天起,韋明遠便和杜素瓊在一起,時間過得特別的快,兩人遊遍了黃山,互論武學文學,又發現“天香娘子”的武功,和“幽靈”姬子洛的武功,有許多可以互通之處,若是交相適用,更是奇妙無窮,不知不覺間,便已然到了約定在始信峰頂,相見之期。
在他們兩人,把臀同遊之際,並沒有擅到蕭湄,但是一座黃山,能有多大,蕭湄卻撞到了他們兩三次,每次都是一見人影,便避了開去,卻又匿在隱蔽處,當她看到韋明遠和社素瓊兩人,態度親密,言笑殷殷之際,心中妒火中燃,實在怒極!
但是她卻又知道,那時候,即使自己衝了出去,韋明遠只是袖手旁觀的話,前幾天在那樣的情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