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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玉,許在夫,你們這兩個狗才,今後天下雖大,我必定叫你們死無容身之地,姬於洛,我雖欠你相救我之情,可是我不能忘記你奪寶之恨,白某隻要有三寸氣才,發誓必將‘天香三寶’,從你手中奪回!你等著瞧吧。”
語氣之堅定,立意之歹毒,足見他對在場三人俱無好感,姬子洛卻滿不在乎,鬍子玉與許狂夫卻嚇壞了!
姬子洛夷然一笑道:“白沖天!你說話太狂,昔日‘幽靈谷’中,我以垂死之身受你三支毒針暗算,我卻不想找你算帳,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對我恫嚇,我能放過你,這二人能放過你嗎?”
果然許狂夫一見白沖天的樣子,知道他在洞中受困,功力已經大減,想起‘飛鷹’襲逸,滿門血仇,義憤填膺。
雙掌一錯,喝道:“白沖天,還我襲二哥的命來!”
掌隨聲到,凌厲之至,白沖天想是損耗過巨,居然不敢硬接他的掌力,作勢欲躲,突然姬子洛身形一動,飛身而至白沖天身前,伸手一擋,反將許狂夫擊退十步之遠。
姬子洛冷冷地道:“白沖天,你在這兒還有什麼可戀戰的,我答應你今日決不殺此二人,留給你日後報復,你走吧!
白沖天朝三人望一眼,挪動著他那兩隻鐵製的假腿,頭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鬍子玉與許狂夫眼睜睜地望著他走去,礙於姬子洛在場,不敢出手攔阻,鬍子玉仰天長嘆了一聲,他明白今日就是能逃過一死,日後也提心吊膽永無寧日,忽然他腦中想起一事,臉上不自而然的微露一絲喜色!
這情形逃不過姬子洛銳利冰冷的眼光,鄙夷地道:“胡老四你且慢得意,你以為白沖天已中洞中毒氣,日後必至無法找你們麻煩,我不知你從洞中出來,再次暢飲之時,是否發現你的‘甕頭春’少了一點,白沖天若不是靠著那一碗內含解藥的酒,現在哪得精神自動下山!”
鬍子玉心事被人一猜中了,他自負“鐵扇賽諸葛”,不想今日處處受制,廢然長嘆,垂頭不語!
姬子洛卻頗為得意地笑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所以為人講究不欺暗室,你以為在‘九曲迷魂洞’中講話就沒關係了,河圖洛書的區區埋伏,如何在我姬子洛眼中,你也到過我‘幽靈谷’中,那佈置又較這破洞如何?”
姬子洛可謂當世之傑,他那“幽靈谷”中佈置,五步一瞬,十步一代,變化萬狀,確實要比這“九曲迷魂洞”高明百倍。
是以鬍子玉低頭不語,姬子洛將手一伸道:“拿來吧!”
鬍子五抬頭依然裝糊塗地道:“‘天香二室’不在我身畔!”
姬子洛臉色候變,蒼白之色益厲道:“看樣子是要我出手了,我那娘子何等高貴之人,她的東酉,豈可淪落在你們卑劣的江湖人手中!
語畢,手心一拾,顏色卻是血紅,天下喪膽的“太陽神抓”,形將挾其無比的威勢,出手一擊。
鬍子玉懲是愛寶如命,卻是更重視性命,無可奈何,在腳上脫下一隻靴子,丟向他的面前道:“物歸故主,胡某心甚甘願……”
姬子洛彎腰低頭,在地下將靴子拾起,而鬍子玉卻乘他疏神之際,光著一隻腳,穿著一隻靴,縱身而起,恍若一隻脫弦之急箭,飛也似的直向湖畔逃去。
姬子洛怒吼一聲,提著靴子向他身後追去。
鬍子玉逃得快,姬子洛追得快,瞬息工夫,二人一前一後,己來至湖畔,相距也不過兩丈遠近。
姬子洛猛吼一聲,“太陽神抓”功力施出,但見滿天熱霧飛揚,勁力將湖畔的山石擊得四散飛揚。
而鬍子玉卻因毫末之差,未遭波及,身子如乳燕掠波,直向湖心投去,惟見水花四濺,人影已渺。
姬子洛本想追蹤而下湖,但奔至湖畔,略一遲疑,卻似有所顧忌,停步透巡不前,兩眼仍盯著翻翻湖波。
許狂夫跟在他們身後追至,然而變起須央,無法攔阻,空望著一湖碧水,眼中忍不住流下淚來!
姬子洛憤然將靴子底撕開,發現其中除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外,別無一物,臉上有失望,卻也有喜色!
許狂夫仍在垂淚,以悲老友之慘遭滅頂!
姬子洛揣起藥丸,望著他冷笑:“你倒算條直性漢子,不過這種心毒似蛇蠍的朋友,死不足借,或許對你還是一種好處!”
許狂夫憤怒地道:“我們三人昔日曾有言,誓共生死,襲二哥昔日喪命乾白沖天之手,胡四哥今日又為你逼落湖中,剩我一人活著,有何生趣,不如將命也交給你算!”
姬子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