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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塔娜公主的夫君展慕白!
他們二人舉止親暱曖昧,又特意避到此處相會,顯然已相識許久。
這時孫妙芸已換了一首曲調。
如水的琴聲悠然響起。時而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時而急如飛瀑、水珠四濺,激昂澎湃;
時而又清脆如珠落玉盤……
琴聲最終緩緩低去。連綿婉轉,如少女呢喃細語。
曲終意境猶在,亭子裡偎依在一起的男女四目對望,深情款款……
“好一首長相思!好一對不知廉恥的姦夫淫婦!”孫妙曦冷笑了一聲,被那對狗男女噁心得想吐!
一個是有婦之夫,一個是未出閣的少女,居然偎依在一起彈長相思?
他們眼裡還有沒有塔娜公主?
展慕白是否記得,他還有一位努力向他靠近,想要變成他喜歡的那種女子的髮妻?
孫妙芸是否記得,她還有一位對她無比信任。把她當成忘年之交的閨蜜?
如若和展慕白私會的是別的女人,孫妙曦還不會如此激動。
了偏偏這個女人是之前還在幫塔娜公主出謀策劃,幫她討展慕白歡心的孫妙芸!
好一個孫妙芸!
孫妙曦想看看孫妙芸究竟能無恥到什麼程度。強按下下去把孫妙芸揍一頓出氣的衝動,暗暗運用內功,很快將原本聽得不甚真切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二郎,喜歡我為你撫琴奏曲嗎?”孫妙芸倚在展慕白懷裡,目光柔情似水。
展慕白臉上浮起溫潤俊朗的微笑,滿眼溺愛:“喜歡。”
“我彈的可好?”孫妙芸嬌俏的揚起小臉仰望展慕白,像個急切討要誇獎的稚童。
“好。”
塔娜公主這幾日日日練琴,彈的也是這首長相思。
她的琴聲如魔音般折磨著展慕白的雙耳,如今得以聽得天籟之音,似乾渴之人遇到甘露,貪戀又急切的汲取。
他忍不住把孫妙芸的琴音和塔娜公主的琴音做對比,不客氣的批判道:“你這才叫撫琴,塔娜那簡直是糟蹋古琴!”
第一百零七章 讓位
“我可是自小師承歐陽先生,被歐陽先生親贊為可造之材,若是連東胡來的塔娜公主都比不過,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孫妙芸笑嘻嘻的望著展慕白,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俏皮可愛的自誇了一番,把展慕白逗笑後卻又懂得見好就收,用軟軟糯糯的聲音撒嬌:“二郎,你別這樣說塔娜姐姐嘛,她也是用了心的,只是東胡和我大曆文化差異甚大,實在是為難她了。”
孫妙芸歷劫歸來後,看透孫妙雪自私自利的本質,明白她是靠不住的後,悟出了凡事只能靠自己的真理。
她不再一味的崇拜和相信孫妙雪,也不再將孫妙雪的教導奉若聖旨,而是把孫妙雪這些年教給她的東西,和自己特有的魅力融合在一起,不再一味的模仿孫妙雪。
因此她此刻使這些女人特有的小手段時,不似孫妙雪那般一味的當美好善良的小白花,而是特意新增了幾分少女的嬌媚任性,倒也算是將她的長處展現出來,整個人嬌俏靈動,讓展慕白對她越加難以割捨。
“好,我們不說她。”
孫妙芸卻適時將頭低垂,掩著睫羽泫然欲泣:“我們這般私下相會,始終對不住塔娜姐姐,我們……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這怎麼行?從我把你從死人堆里拉出來那一刻起,從你在驛站以琴聲道謝那一刻起,你我就註定要一生一世的糾纏在一起,”展慕白說著低頭封住孫妙芸的嘴,霸道命令道:“我不許你再說這些的胡話。”
孫妙芸熱情的回應展慕白的吻,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得意。
原來。當初東胡人再一次追上吉達一行人時,東胡人已然顧不上挾持的那些姑娘,孫妙芸只能自救,趁著混亂把自己藏在死人堆裡,最終得以逃過一劫。
而展慕白則是奉了睿王的命,帶人追尋單槍匹馬追截東胡人的展灝。
展慕白沒找到展灝,卻意外救下孫妙芸。
展慕白既救了孫妙芸。自然要將她平安送回壽寧伯府。
路上他們曾在驛站住了一夜,那一夜孫妙芸以琴聲向展慕白致謝。
展慕白原就喜歡鑽研琴樂,孫妙芸那一曲驚為天人,琴聲久久迴盪、繞樑三日,讓他一連幾日都難以忘懷,最終忍不住主動向孫妙芸示好。
二人一見如故,從琴樂聊到書法,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