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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炙熱目光裡蘊涵的專注認真,似是在凝望一件絕世珍寶般……
她是他的珍寶嗎?
與此同時,展灝也被揭了紅蓋頭的孫妙曦迷得失了神———她的杏目裡似有著一泓秋水,緊緊的將他的心神攝入,讓他的雙眼不由自主的凝望她,情不自禁的用目光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她那紅菱般誘人的櫻唇細細的描繪一遍。
他的阿曦穿上大紅嫁衣後真的很美,美得讓他忘卻呼吸、只想將她狠狠的摟進懷裡,用一個炙熱纏綿的吻來證明這一切不是一場夢……
展灝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炙熱,仿若要在孫妙曦身上燃起火焰,讓孫妙曦率先從花痴狀態清醒過來。
她微微有些窘迫的捋了捋衣角掩飾尷尬,努力打破兩人之間那無比曖昧的氣氛:“你不用去前頭招呼賓客嗎?”
“你初來乍到,我想陪著你。”他依舊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失禮?”
她被他看得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變急促。渾身哪裡都不自在,只想暫時先把他趕出去,好讓她透一透氣、調節下情緒。
“不會。”
春宵一刻值千金。
展灝這個新郎官顯然不打算把春宵浪費在賓客身上。
他拿起桌案上那對杯盞,遞給孫妙曦一個。另一隻手熟練的繞過孫妙曦的臂彎。
他的手和她的手交纏勾繞在一起,高大身形矮到孫妙曦面前,以額頭幾乎抵在一起的親密姿勢,一口將手中杯盞裡的酒飲盡。
他飲盡後也不急著縮回手,而是目不轉睛的凝望孫妙曦,提醒道:“娘子,該你了。”
“……”
孫妙曦瞪大一雙眼———他喊她“娘子”?
好吧,他們已經拜過堂了,他這樣喊倒是沒錯。
那她要喊他“夫君”還是“相公”?
孫妙曦有些彆扭,嘗試了幾次都喊不出口。最終決定暫時將稱呼省略……
“那個……我們演戲罷了,這……這合巹酒不用喝了吧?”孫妙曦磕磕巴巴的說道。
“不喝容易讓人起疑。”展灝義正言辭的解釋。
“……好吧!”
他擺出一副她若是不喝,他就不會收回手臂的姿態,她不喝也不行啊!
展灝見孫妙曦乖乖的喝了合巹酒,滿意的翹了翹嘴角。
他又往孫妙曦身旁湊了湊。伸出修長如竹的手指,在兩人的頭髮上各挑起一縷,彼此交纏,最終成結。
他滿意的看著二人綁在一起的青絲,溫柔低語:“結髮共枕蓆,白首不相離。”
孫妙曦從見到展灝那張好看得一塌糊塗的俊臉起,腦袋就一直懵懵的。竟沒看出展灝明顯沒把這場婚禮當成做戲,竟還傻傻的問道:“假成親而已啊,這些儀式都要照嗎?”
“反正閒來無事。”
展灝語氣淡若雲煙,末了面不改色的反問道:“還是你想直接上床歇息?”
“……”
孫妙曦乖乖的閉了嘴。
展灝一臉滿意,又照著前世的記憶,把諸如“牽巾”、“撒帳”等儀式也都做全了。
孫妙曦卻是越來越鬱悶———他們不過是假成親而已啊。他有必要把成親的每一個步驟和儀式都執行得一絲不苟嗎?
要命的是她居然沒有阻止他……
是夜,二人梳洗換過衣裳後,展灝忍住和他的小娘子同床共枕的衝動,乖乖的睡到軟榻上……來日方長嘛,她身邊的位置早晚是他的。
孫妙曦哪裡睡得著?
她翻了幾次身後。最終側身而躺,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向展灝,咬了咬唇小聲說道:“你睡了嗎?沒睡我們說說話吧。”
“嗯。”
展灝的面容隱在昏暗的燈光下,五官輪廓不甚明顯,但聲音卻依舊低沉渾厚,讓人聽了感到踏實心安,莫名的撫平孫妙曦內心的緊張不安。
“你……”
孫妙曦頓了頓,方才藉著昏暗光線的掩飾,問出內心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和我成親,是純粹只想幫我,還是……還是因為喜歡我?換做旁人,你會幫她嗎?”
“不會,”展灝同樣側身而睡,隔空同孫妙曦對視:“我幫你,自然是因為喜歡你。”
展灝的答案讓孫妙曦雙眼一亮,內心暗暗欣喜。
但她眼裡的光彩卻很快就暗了下去……
她沉默了許久才再度開口:“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