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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的地步,我的親事我爹孃自會替我操心做主,輪不到你來打歪主意!”
吳氏面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神色逐漸不虞,同時從孫妙晴的話裡覺察到一絲不對勁———孫妙晴說她犯了點小錯?
她犯了什麼錯,她為何不曾聽說?
吳氏心存疑惑,孫妙晴一走,便尋了穩妥機靈的大丫鬟葡萄前去打探。
那丫鬟雖費了不少勁、繞了不少彎子,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孫妙晴爬床不成反被羞辱一事,最終還是被吳氏知曉。
那丫鬟還打探到孫太夫人曾下令,讓府裡下人不許再提及此事。尤其是絕不能在吳氏和吳一鳴面前提及,否則一律亂棍打死!
吳氏一得知孫太夫人竟刻意隱瞞此事,想要讓他們吳家做冤大頭。成為別人笑柄,氣得渾身發抖:“真真是欺人太甚!老太太若是不想把孫家姑娘嫁給鳴哥兒。找藉口推了便是,何必如此折辱我們吳家?”
她之前竟然還對孫太夫人感恩戴德,覺得自己替侄子求了門好親事,如今得知內情後直覺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葡萄不知該如何勸慰自家主子,搜腸刮肚只想出一個辦法:“要不夫人您去找太夫人,把這門親事給推了?”
吳氏越想越是羞憤交加,覺得自己被孫太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不。我不能就這樣算了!”
吳氏雙手死死扣住桌沿,神色決絕,一雙眼通紅得有些嚇人。
葡萄被吳氏這副模樣嚇了一跳,隱約覺察到吳氏情緒不對。但一時又說不上到底哪裡不對,只能怯聲問道:“三夫人您打算怎麼做?”
“孫家既不顧念我這個未亡人,那我也無需多替他們著想,我一定要替鳴哥兒求娶到孫家姑娘,且這個姑娘絕不能是品德有虧的晴姐兒!”吳氏眼神逐漸一片堅定。語氣透著孤注一擲的決心:“替我研墨,我要寫封信給鳴哥兒。”
第二天天色微亮,便有丫鬟疾步奔至寧壽堂,神色焦急的對守在外頭的大丫鬟稟道:“蘭苑出事了。”
裡間的孫太夫人雖醒了,卻還未起身梳洗。半倚在櫸木海棠花圍拔步床上。
吳媽媽聽見外頭動靜不小,快步走了出來,訓道:“大清早就吵吵嚷嚷,越發沒規矩了!自去管事嬤嬤那裡領板子!”
大丫鬟早問清楚事情原由,附到吳媽媽耳旁低聲稟道:“說是蘭苑出事了,三夫人她竟然……服侍她的丫鬟一刻都不敢隱瞞,即刻便報了上來。”
吳媽媽聞言臉色驟變,匆忙轉身直奔內室,將蘭苑發生的事如實稟告孫太夫人。
原本半倚在床頭閉目養神的孫太夫人聽了,猛地睜開雙眼:“即刻替我梳妝,再派幾個得力的人守住蘭苑,我沒到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出!”
……
孫太夫人從蘭苑回來後,握著常戴的那串佛珠端坐在羅漢床,面色陰沉似水。
她目光落在手裡捏著的那張金慄箋紙上,將上面用簪花小楷寫的內容反覆看了幾遍,最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命人去將古氏請來。
古氏一到,孫太夫人就言簡意賅的吩咐她:“我打算將三丫頭許給吳氏孃家的侄子,孫吳兩家很快就會交換庚帖,叫你來是事先知會你一聲,你也好著手操辦三丫頭的嫁妝。”
“啊?吳家?吳一鳴嗎?”古氏一時沒反應過來,怔了半響方才發問:“不是早就定了讓晴姐兒嫁過去嗎?怎麼突然變卦了?”
孫太夫人倒是不怕古氏反對,她反而比較擔心孫妙曦這個不好馴服的傻子,破天荒的耐心解釋道:“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三丫頭嫁過去,突然改變主意也是逼不得已,我也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好好的同三丫頭說一說……鳴哥兒這孩子我瞧著是挺不錯的,假以時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古氏費力的回想了半天,總算記起吳一鳴這號人———好像是個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少年,身上帶著一股讀書人才有的書卷氣,待人接物彬彬有禮,二十歲就中了舉人,也算是個頗有才華的。
除了家底單薄了些,旁的古氏倒是挑不出什麼不好。
古氏出自市井,內心沒由來的對讀書人有一種莫名的崇拜,因此吳一鳴倒也算是能入古氏的眼。
不過古氏曉得自家閨女是個有主意的,想回去好好同孫妙曦商量、商量再說,並未一口應下這門親事:“娘這事兒提得突然,我看這庚帖且先別急著交換,容我回去仔細想想,免得曦姐兒不樂意鬧騰起來。”
“這事由不得……”
“太夫人,吳表少爺來了,執意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