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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並不是爭取他的意見,只是一個告知而已,因為還沒有等他開口同意,一旁的警員就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示意跟我們走吧。
張醫生很配合
此時根本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這一次事件的真兇。
也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倒賣藥物被發現,而喪失理智了一般的,去殺害了一個臥病在床的孩子。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是否倒賣了藥物。
所有的推理,只不過是將現有的線索編織在一起,完成一個可行的畫卷,僅此而已。
而真相往往線上索之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只要鎖定了目標,那事情早晚都會被查清楚的。
就在張醫生走到了天台入口前的那一刻
“喂,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說麼?”周言喊道。
“不肯說什麼?”張醫生回過身,疑惑道。
“你給那女孩到底點的什麼?”
“呵呵。”張醫生笑了笑:“我說了,只是緩解焦慮的藥物。”
說完,他也被警員們押著,走下了樓梯。
李浣躺在病床上。
她閉著眼,不過耳旁滴滴的聲音,愈發的清晰。
那是醫用監護儀的聲音,每一聲滴答,都代表著心臟的一次跳動。
不快,不慢。
就在這很有節奏的聲音中,李浣終於睜開了眼。
“這是?”她朝著四周望了望。
一名護士連忙走了過來,看到李浣甦醒,她又快步跑到了門邊:“醒了,那女孩醒了。”
很快,幾名醫生走進了病房,他們關切的詢問著,李浣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或者哪裡疼。
李浣都搖了搖頭,她除了覺得沒有力氣之外,一切都還好。
而在記憶的最後一刻。
她回憶起了張醫生的那雙眼睛。
有些悔恨,有些無奈,還有一絲絲已經沒有退路的釋然苦笑。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情感。
但似乎,並沒有惡意。
“張醫生呢?”她突然的,就問了這麼一句。
“哦,別怕,張醫生剛才被帶去警局候審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問題,那一定能查出來的。”
一旁的一名醫生帶著些歉意回答道。
李浣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自己的腦回路是怎麼轉的,在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
“土撥鼠是綽號麼?”她問道。
一旁的醫護人員也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你你怎麼知道這個綽號的?”
“是誰的?”李浣追問道。
“是是張醫生的。”一名護士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因為張醫生的腦袋很圓,個子也不高,所以有時候我們開玩笑,叫他土撥鼠。
不過這都是四五年前的時候才起的綽號,現在早就沒有人會這麼叫他了。”
李浣聽著護士的話,不知怎麼著,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請請躺下,現在你還不能亂動。”一名醫生下意識的就想要去阻攔,畢竟現在檢驗那邊還沒有確定,這小姑娘的輸液瓶裡放的到底是什麼,所以醫生們也不確定,她醒過來,是否就代表著沒事了。
但是李浣卻沒有管這些,她快速的跑出了病房。
這裡是16樓,李浣偶爾扶著牆壁,朝著18樓跑去。
“小姑娘,慢點,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啊!”後面幾個小護士追著。
李浣腳步不停,很快衝到了18樓,此時,這個樓層裡的警員都已經壓著張醫生去了一樓。
重症科的幾名護士倒是看到了李浣,都很驚訝,但是卻沒敢上前阻攔。
她飛快的跑進了王小明的病房裡。
此刻,那個已經被推出了一個縫隙的衣櫃,還保留著原來的樣子。
李浣跑過去,強挺著虛弱的身子,奮力的去推
吱嘎~
吱嘎~
衣櫃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李浣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隨後,她努力的伸出手,去夠那衣櫃下面壓著的紙頁。
終於,她觸碰到了。
李浣快速的將那些紙朝著自己歸攏,然後撿起來。
第一頁,上面的字不少,格式看起來,像是日記。
【4月12日】
【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