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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當個奴婢,你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
“偏生你的壞主意多,大壞蛋。”花惜香聽到情郎如此說,直甜到心裡,“那女人算個什麼東西,要論吹無孔簫的本事,她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待好,讓我伺候你,看看我的本事比她強多少。”她邊說邊低下了頭。
李炎卿從謝雲裳這弄來的情報,未必比張居正得來的詳細。可是他不過是一七品縣令,又遠在香山,能得到這麼多情報已經難能可貴。再說,這個掌握情報多少是個能力問題,而肯不肯去了解則是個態度問題。
當他與張敬修將漕幫之事一一分說清楚,最後道:“內兄,既然這改漕入海之事,最後難免無疾而終,以小弟之見,岳父就不必參與了。由得高閣老衝鋒在前,盡攬大功,到時候有他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之時。”
張敬修自從到了香山,別看又送拔步床又送首飾頭面衣服綢緞與袁氏,可與李炎卿卻無半點私下往來。他這宰相公子,倒是有個宰相的沉穩勁頭,直等到李炎卿主動找上門來,才與這妹夫正式見面。
他微笑道:“好個李炎卿,果然是一肚子壞水。若是你將這壞心眼用到我妹子身上,信不信我這當內兄的就活活打殺了你。”(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一章 張敬修(二)
李炎卿一直就怕兩邊家世差距懸殊,這門親事得不到張家的認可。見張敬修如此說,他的心就先放下了一半,這位張家大公子都肯開口叫妹夫,那想必這事是成了。
“說來你的出身實在是……”張敬修搖了搖頭“那定國公家的小千歲雖然混帳,但好歹還是世襲罔替,與國同休的大明勳貴。你與他一般混帳,卻不過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連婚書都想訛出一筆錢來賣了的主,決非我張家的良配。可誰讓眼下有個小官保在,我們不認有什麼辦法。”
張敬修也不諱言,“若是依著我爹的本意,就發幾個錦衣將你拿入詔獄,尋個由頭斷送了你。可誰讓我妹子被你騙了,一顆心全都放在了你這。為了你寧可跪地不起,竟要與你同生共死。爹他老人家也沒有辦法,只好破例饒了你一回。那小官保又乖巧招人疼,看在這孩子面上,也就認了你吧。”
他又想起劉勘之,忍不住一拍桌案“這回看了你和劉勘之,我倒是支援小妹的主張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沒想到劉勘之居然是這種為人。總算老天開眼,我妹子不曾真嫁了他。你這小子別看本事不成,不過好歹有點壞心眼,在香山也算開啟了一點局面,那東印度公司,辦的也紅火,馬虎合格了。”
李炎卿道:“怎麼,這東印度公司的事,內兄也有興趣?若是您真有興趣。我就送內兄幾百股來玩玩也好。”
他這東印度公司幾乎將整個廣東官場的文武都拉下了水,在廣東地面橫行無阻,彭湖巡檢司的人。見了東印度公司的船有多遠跑多遠,不敢有絲毫盤查。
各縣的罪犯紛紛被拉到夷州去做苦工,又是修多面堡,又是建炮臺好不熱鬧。不過在京師裡,他們並無奧援,在上層中缺乏有力支撐。
若是張居正能做東印度公司的幕後東家,於公司自然大有好處。慢說幾百股。就是再多的股,他也甘願送出去。
張敬修道:“這東印度公司的事。你覺得能瞞過我爹?其實你這公司成立不久,爹在京師就收到了訊息。我這次來香山,也是為你幫忙來了。”
李炎卿知道張敬修帶了許多工匠到香山,說是要到卜加勞的炮廠做工。師法夷人,學習佛郎機制炮之術。不過張敬修本人與佛夷沒什麼往來,兩下也說不上話,他這幾天忙著安頓內宅,又與花惜香打的火熱,還沒顧的上為他聯絡此事。
怎麼這成了給自己幫忙?他問道:“莫非這工匠來香山,不是為朝廷建炮廠做準備來學徒的?”
“為朝廷炮廠做學徒的人自然有,不過若是為了這點事,我就不必帶這麼多工匠來香山了。山水迢迢。水土不服,若是有些工匠不幸病故,那也再所難免。那些夷人雖然為你所用。但終究是不如自己人用著放心啊。”
原來這些工匠,是張居正選派出來,為李炎卿東印度公司服務的。這些人中,有幾十人是忠誠無虞的絕對心腹,這些人帶到香山,就不會再帶回去。等他們學會了制炮的手藝。就會留在東印度公司,為東印度公司製造軍械。
“論鑄炮。或許是夷人手段先進。若是論制銃,咱大明可不輸給這些夷人。尤其你上次送來那些短毛賊,他們如今為我大明所用,咱們可制萬勝霹靂神槍,比起夷人的金鉤火繩槍要勝出一籌。到時候你這東印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