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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你會後悔。”
李炎卿這時才開口道:“多謝張相恩典。小人膽大包天,居然汙了小姐千金玉體,縱然是百死也難贖其罪之萬一。沒想到,張相還肯給我一條出路,實在是對我天高地厚了。”
“知道就好。本官說過了,你是個聰明人,我對於聰明人,向來是很寬厚的。你的選擇,想必會令我滿意的對吧?”
“對不起了恩相,下官有些時候並不像您想的那麼聰明。我雖然怕死貪生,貪圖享樂,只想醇酒美人了此一生,但是卻也不會為了威脅,就放棄我的娘子。若是若蘭另有新歡,琵琶別抱,我也不敢糾纏。若是今天這話,是由若蘭親口對我說,我自然拍拍屁股走人,安心到海上做一個富家翁。恩相你以刀斧相加,以性命相脅,我此時若是低了頭,不等於是因為怕死,就要獻上自己的妻子保命?好歹李某也是在京師街面上混的主,做了這樣的事,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您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他喘了口氣,又道:“下官在這就求您一件事。給若蘭找男人,固然要考慮家世門第,相貌品行。但終歸還是請給她找個能在乎她的男人。最好也是一個能不在乎她生養過的,別讓他苛待了我兒子。否則的話。我說不定夜裡去鬧他個家宅不安,天翻地覆。李爺,聽說是你伺候我上路,那我拜託你手頭乾淨點,也算咱哥們結個鬼緣。”
張居正手頭的茶碗重重摔在地上,上好的青花瓷碗摔個粉碎。“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你是不是認為我在嚇唬你?來人啊,給我取了烙鐵來。在他身上先烙上幾下,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再看看他肯不肯改口。”
那烙鐵早已經燒的通紅,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大漢舉著就朝李炎卿這走來。張居正道:“你們自己看著辦,本相要出去一會。他什麼時候肯改口了,你們記得喊我。如果他始終不肯改口,你們就拿出全身的解數來招呼他,弄死了之後,就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是了。”
“我看你們誰敢!”卻聽一身嬌叱,鐵門第二次被人推開,一個人已經急步跑了進來。一頭撲到李炎卿懷中“相公,你受苦了。”
李炎卿只聞一陣幽香,接著一個軟玉溫香的身子就撲到自己的懷裡。點點淚水溼潤了前胸。他心頭暗出一口氣:女樊噲總算是來了。
能夠直接闖入張相府密室,中斷行刑的,除了張若蘭自無第二人有此奇能。這時又有幾個人進來,多挑了幾個燈籠,將房間弄的亮堂一些。
李炎卿藉機看過去,見兩個身材高挑婀娜的西洋女人,已經來到張居正面前,盈盈下拜,用不大流利的官話道:“老爺。實在對不起,小姐她在外面聽不下去了。我們拉不住她。”
張居正搖頭道:“蠢丫頭,真是個蠢丫頭。這好戲剛開鑼。就被你給攪了。你怎知道他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總要用烙鐵烙上幾下,才能判斷出他的話是真是假。爹這一番苦心啊,全被你給破壞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若蘭卻不理他,只在李炎卿懷裡痛哭了半晌,才忽然轉過身來道:“這是誰捆的?怎麼捆的這般緊?還有,我相公後腦怎麼有個大包?這個包是誰打的,自己出來見我。”
李縱雲等人可知,小姐在家中能當半個家,就是老爺子對她也要讓上幾分。兩姑之間難為婦,自己聽了張居正的話動手,若是小姐追究起來,怕是要遭大難,個個嚇的面無人色,只看著張居正。
張居正本來還想擺擺父親威嚴,將臉一沉道:“這是我讓人打的,你待怎樣?”
哪知張若蘭卻不肯半點退讓“既然是爹爹吩咐,女兒不敢怎樣。不過女兒曾對爹爹說過,我們夫妻同命。既然夫君受此煎熬,我也要找人同樣給我來上一下,這才叫有難同當。兩位姨娘,你們不是在波斯練過武功麼,誰來在我頭上,也敲那麼一下。”
張居正一聽這話,剛才那份威風頓時掃地,只好道:“若蘭,你都是當孃的人了,就別那麼胡鬧了好不好。這種事是能陪的麼?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爹不過是看他帶了許多女人回來,替你鳴不平,教訓他一頓而已。左右也沒吃什麼大虧,也就算了吧。”
“沒吃虧?又是用刀柄敲後腦,又是抽鞭子。現在倒好,居然連烙鐵都要用了,爹還說沒吃虧?就請人對我也這樣擺佈一番,爹你看看是吃虧,還是沒吃虧?”
“他們誰敢?”張居正愛女心切,只好服軟道:“你就當這是他進我張家的門,要吃的殺威棒。他一個假知縣做了我張家的女婿,又得了我張家那麼多好處,吃點虧也是應該的。本來我還有三關六險等他,看在你的面上,這些都免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