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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指揮自己的本部部隊,但是打一場大規模的戰役,則顯的力不從心。可是在戰時,由文官指揮的戰爭,往往敗多勝少,即使勝,也勝的十分辛苦。像王陽明那等酣暢淋漓的大勝,則不多見。
究其原因,一來就是有的領兵文臣雖然熟讀兵書,但卻沒有實際領兵經驗。只能算是紙上談兵,實際指揮時拘泥不化,並不能根據實際情況做出正確的應對。
二來就是他對自己指揮的兵隊並不熟悉,片面的把所有部隊都當成了同樣的情況考慮。不去調查部隊是否欠餉,軍糧是否充足,實數與額兵差距多大。更別提這部隊的作戰風格怎樣。與其他部隊的關係如何。
要知這個時代,大明軍隊內部的山頭思想已經比較嚴重。在另一個時空中萬曆援朝之役。浙兵因為三百兩銀子的賞金,與北兵首領李如松發生爭執。後在薊鎮被傾向北軍的總兵王保‘誘’殺。無數在戰場上與日軍‘精’銳撕殺對壘的優秀士兵,沒死在日軍手裡,反倒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刀下。
而另一支人馬董一元,就因為部下山頭林立,他甚至掌握不住部隊。導致在泗川敗的莫名其妙,一潰千里。
作為最高指揮,許多文臣卻無視了這個基本現實,把部隊隨意配置。甚至讓兩支在歷史上就有很深矛盾的部隊在一起協同作戰,讓善於野戰的部隊打防守。讓善於防守的部隊打進攻,不出問題就怪了。
第三,就是建功立業的心太勝。凡是有了領兵作戰的機會,文官總是喜歡參與到贊畫軍機之中,為了體現自己的正確,要把所有人的意見都否決掉,只用自己和自己幕僚提出的策略。這種事甚至已經從一個簡單的是非問題,上升到了體面問題。以至於武將在軍議中越來越不敢說話,生怕落一個頂撞上官的罪名。
可這些文臣制定的策略有高有低。有優有劣,又未必能因地制宜,強行推進下去,往往就是把一盤好棋下成爛棋。俞大猷向來就是個耿介脾氣。如果李炎卿一心想出風頭,要顯示出自己的才幹,在軍議中以自己為主導。必然會和俞大猷發生衝突,這仗沒打就輸了八成。
可是他既然說了自己不求有功只求無過。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只安心當個後勤加背鍋專業戶。那兩人的關係也就好相處了,張居正的心,也就放了一多半。
他又囑咐道:“這佛夷若來,你們多半還是要以海戰決勝負。佛夷的船好,你們的船多,到時候還是個船多贏船少的局面。不過你要囑咐一聲胡靜水,還有夷人卜加勞,三班週轉歇人不歇工,務必儘量做造船,多造槍炮。只要槍炮充足,以逸待勞,不貪戰功,這一仗肯定能勝。”
“一切全聽老泰山吩咐。靠著萬歲洪福齊天,靠著您老人家的庇佑,小婿定要旗開得勝,打一個大勝仗回來。到時候看高鬍子,又該如何安排我的官職。”
“他如何安排?到時候老夫要安排你進佈政衙‘門’,我看誰敢說個不字。”張居正倒是顯的‘胸’有成竹“只要你有了實打實的成績在,任誰也別想壓你的官職。我這次把香山給了白斯文,就是考慮到這個人沒什麼根腳,又比較好控制,跟你搭班子,最合適不過。這人雖然不講什麼忠心,但好字知時務,不會扯你的後‘腿’。另外,天‘女’‘門’那些‘女’人,也可以利用起來,她們在南洋不是有不少棋子麼,全都讓她們動起來。不要怕犧牲,犧牲了也不是我們的人,只要讓她們發揮作用就好。”
現在紫幽蘭反水,天‘女’‘門’的覆滅,就是個時間問題。那些海外的棋子訊息閉塞,一時應該掌握不到天‘女’‘門’大‘亂’的訊息。在她們的認知裡,紫幽蘭仍然是她們的掌‘門’人。
能被派到海外執行任務的,都是紫幽蘭信的過的人,服從‘性’不用懷疑,把她們發動起來,就可以為李炎卿蒐集情報的工作帶來幫助。
張敬修道:“妹夫剛成親幾天,這就要走馬上任,未免也趕了一些吧?”
“誰說讓他現在就走馬上任了?這個告身我們接了,但沒說現在就走。老夫的‘女’婿,難道就這麼赤手空拳的去當兵備道?那也未免太丟人了一些,該準備的,怎麼也得準備準備,該調的兵,也要讓他們先動起來。”
李炎卿道:“有戚帥兩營浙兵入粵,這仗小婿心裡就有底了。”
“兩營?不,不是兩營。而是三營半,你不是說東印度公司能接收兩營左右的浙兵麼,我先派一個半營過去,把架子先搭起來,這麼龐大的隊伍,錢糧開支是個問題,也不能都讓你東印度公司來出,老夫為你謀劃謀劃。”
浙兵三個半營那就是一萬多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