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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廣東香山,不是南北兩京,王法?在這個地方,你就是王法!誰敢彈劾你?再說了。誰彈劾你,咱也有話說。我就說寶珠不是你的妾侍,只是你娘子的結拜姐妹。住在你家裡,不行麼?她又不是咱們香山人,她爹孃都是杭州人,你就說你是杭州娶的,我認的幹孫女,誰又能說什麼?哪個多嘴多舌,我就送他去見海龍王。”
“杭州人?”李炎卿一陣狐疑。不過想了想,好象梁寶珠確實跟梁來魁。沒有一點相似的樣子。
“是啊。她親爹是個販生絲的客人,那年在水上,遇到了我們……然後你懂得。她娘長的一副好模樣,把我兒子的魂給勾了去。竟然不在乎她有身孕,連大帶小,全都認了。也難為她,在娘肚子裡就被那麼折騰,居然還能活著。回家之後,來魁把他原來的媳婦當了二房,把寶珠她娘扶了正。反正我們水上人家,沒這麼多講究,什麼大房二房。有什麼區別。”
“那前四位寶珠小姐?”
“她們和滿倉,都是我那兒媳婦生的。只有老五,是那後來的女人生的。那女人白長個好模樣。卻是不會下蛋,所以我後來做主,又把她貶成妾侍,讓我兒媳婦回了本位。只是後來幾個孩子大了,我發現這老五有一件好處,就是長的像她娘。可以為我勾來各方才俊。上趕著來當孫女婿,後面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麼。”
“原來如此,五小姐的身世,倒是有些坎坷。只是以您的家世,五小姐為妾,未免有些委屈了這份人才。再說也不知道她可否有意中人。若是這花好月圓的事,變成了煮鶴焚琴,就沒什麼意思了。她對我向無什麼好感,不管是不是親的,也喊了那麼多年爺爺,鬧到尋死覓活,就不好了吧。”
“大老爺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您是國朝少有的少年英俊,能配給您做個偏房,也是她的福分。至於什麼好感不好感的,這有什麼要緊麼?一起睡幾晚上,什麼好感都有了。等到她生了孩子,也就安心了。咱們還是先找找日子,雖然是做妾,好歹也是我梁家的五小姐嫁出去,咱們熱鬧熱鬧,酒席還是要擺的。”
“不嫁,我不嫁。”繡樓內,梁寶珠哭的兩眼紅腫,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梁來魁朝她發了通脾氣,卻是嚇不住她,最後只得恨恨道:
“你這蠢丫頭啊。這是爹跟你說,要是換你爺爺來,早就動了家法了。你又不是沒捱過家法,難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寶珠小姐往日是個任人拿捏的柔軟性子,就是家裡的丫鬟也多能欺負她,只是此時她卻咬住了牙關,只說一句“除了文公子,我誰也不嫁。若是你們逼我,我就去死。”
正在梁來魁彷徨無計時,一陣香風浮動,一箇中年美婦緩步走上樓來。“老爺,你別生氣了。寶珠是我的女兒,我來勸勸她。你不用管了,交給我。”
梁來魁見了這愛妾,一肚子怒火就消了七分,無奈道:“我沒打她,。你是知道的,我對她向來從沒有過錯看,只是這回的事,是老爺子定的。咱家裡,誰不知道是老爺子做主,我也沒有辦法啊。”
“老爺你先回吧,這丫頭是我生的,她的脾氣只有我知道,由我來勸勸她。老爺子在陪縣太爺喝酒,你下去陪著說說話,要不老太爺那該不高興了。”
等送走了梁來魁,寶珠一頭撲到母親懷中,痛哭道:“娘,我不做小妾,我不嫁縣令,他是壞人。他當初在縣衙門就要輕薄我,我要嫁給文公子。”
那美婦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可憐的丫頭啊。咱娘兩是一樣的苦命人,你的文公子前幾天也曾央人來求親,你爺爺直接把媒人打了出去。這還得虧來的是媒人,如果是文公子自己來,就不是打出去了。你爺爺做什麼營生的,你心裡又不是沒數。你這麼硬頂下去,你爺爺知道你不死心,就會想辦法讓你死心,你說到時候是個什麼辦法?非要把顆腦袋丟到你樓上,你才肯點頭?”
這話一說,將寶珠嚇的粉面發白“娘……爺爺不會吧?文公子難道不答應入贅?”
那美婦無奈道:“這不是入贅不入贅的問題,是你爺爺一門心思讓你做知縣的如夫人,文公子就算肯入贅,也沒用了。你聽孃的話,為了文公子考慮,你也先答應下來。”
“我不。”寶珠小聲說了一句,想起當初見面情景,又道:“他是個壞人。”
“我知道他是個壞人,難道你爹就是好人?你啊總比娘走運,那個人還活著。你到了晚上,用藥麻翻了縣官。娘在潑出命去,給你安排個接應,帶著你逃出衙門,與文公子遠走高飛,逃的越遠越好,做對亡命鴛鴦。”
梁寶珠眼睛一亮“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