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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在眼下反應的還不明顯,那些俠少俠女本來走投無路,這回能夠有人收容,還有人為他們包裝,讓他們在江湖上成名。誰會拒絕。這經濟公司可好啊,幫你選擇服裝,重新設計造型。還派專人教你武功,讓你的武藝能跟上時代發展。
提供各種出頭露臉的機會,表現突出者,送海外仙山學藝鍛鍊,女俠實習期就有月俸拿。至於加盟後演出所得銀兩大部分上繳公司,自己所得有限的問題,現在還沒人認識到。
而少數認識到的又能怎麼樣。無論打官司還是打架,在香山縣自己都沒有贏的希望。只能低頭做牛做馬。百多名俠少到海外仙山澳門去學習西洋施工絕技,練的體健如牛。
女俠到春風樓實習,月俸也是從自己皮肉錢裡出。造型師,服裝師等。都由春風樓承包了。可是這時候已經有契約在手,誰敢跑按逃奴論。不過這春風樓裡也確實有好手,後來江湖上許多冰山女神,清純玉女,都是由這裡鍛鍊而出。
她們色藝雙全,武藝高強,技藝出色,成為無數俠少夢中情人。這些人都被花惜香控制在手裡,想從中挑選幾個人去做局。自然不成問題。
花惜香帶兵有方,部下果然得力,一番安排之下。一場浪漫邂逅,以身相許的戲碼圓滿完成。那傳遞訊息的人,也十分準時,幾個捕快公人高喊著“莫叫走了彩花賊啊。”一腳踢開房門時,只見被子聳動,一位老年君子正喊著“我的乖乖。老夫剛剛吃了藥,保證讓你滿意就是。”
眼看幾個衙役拿著鐵尺、繩索進來。只聽幾聲尖叫,被子裡抖成一團的兩個妙齡女子,明明是身懷武功的女俠,卻似個弱質女流。衣裙不整,尋死覓活的模樣,像極了三貞九烈的良家烈女,知道根基的都不住誇讚,這演技真好,花女俠教導有方啊。
周千帆本來是文士風流,不但家裡有如花美妾,幾個丫鬟也都偷了個遍,從未出過任何問題。這次陰溝裡翻船,讓老才子晚節不保。這兩個女俠看上去冰清玉潔,對人不假辭色,正對他的胃口。
本來以為是兩人仰慕自己的大名,甘願獻身伺候,從此紅袖添香夜讀書,也算人間佳話,哪知這怎麼變成了自己用藥彩花?
偏生這香山縣的公人粗鄙無知,帶隊的大光頭更是粗俗無禮,根本不知他周老爺是何許人也。只舉起醋缽大的拳頭道:“我不認識什麼周千帆,也不知什麼老才子,我只認識我家大老爺。你寫不寫供狀,不寫的話,就吃你爺爺一百拳!”
正所謂君子不吃眼前虧,香山縣公人手段了得,修煉到身上不見傷,周圍不見人的地步。拿著幾本厚厚的圖書墊在身上,再用錘子打,疼的人眼冒金星,卻看不見傷痕。
周千帆吃了幾下狠的,曉得硬頂絕對沒好下場,打定君子報仇的算盤,只好提起筆來寫了這供狀。他是出名的筆桿子,筆下千言,倚馬可待,這小小的供狀倒是難不住他。
看著這份供狀,李炎卿笑道:“好個周先生,不愧是咱兩廣一支筆,大家看看,這供狀寫的文彩斐然,這要是登在您老人家自己辦的佛山報上,保證銷售一空。這份墨寶我可得留下,早晚之間好好跟您學學書法。我衙門裡的粗坯不懂事,沒傷著您吧。”
周千帆心知中了圈套,可是眼下自己的衣服都沒發還,身上只裹了件被單,這時候鬧起來,倒黴的還是自己。只好嘆道:“劉老爺果然厲害。老夫縱橫兩廣,從未吃過這樣的苦頭,這次算是一世英名盡喪,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我想要你怎麼樣,你難道不清楚麼?”
“好,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寫了,保證讓你滿意就是。”
“香山縣一窮二白,無錢無糧,但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沒有錢,就把我娘子的陪嫁當了,沒有糧,我就捐出我的俸祿。沒有工人,我就親自去扛木頭。”
在周千帆連夜趕工的稿件裡,李炎卿簡直成了集歷代先賢於一身的人物。人類的所有美德,在他身上得到了集中體現。
“在這裡,我們必須要著重指出一點,劉縣令自從上任至今,從未領取過一粒祿米,也沒拿過一文俸銀。他總是說,我就算揭不鍋,也不能苦了這香山縣的平民百姓,什麼?家裡已經找不到可當的東西了!那就用我的私人名義去借高利貸,頭可斷,血可流,香山的儒學必須建起來。”
“為了興辦儒學,他花光了自己全部的積蓄,還揹負了沉重的債務。在這一點上,香山鄉紳梁員外,可以作為人證,他手上有數千兩的欠條,足以證明劉知縣為了興建縣學付出了多少。”
“在他的感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