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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被柳姐姐她們分了一半,老爺能不能幫我要回來一些。錢財什麼的都算了,只是裡面有一瓶送子丸。我想拿回來。”
“放心吧,回頭我就幫你去要。怎麼分了一半,這也太過分了,我不是說最多隻能收三成麼,我會批評他們的。”李炎卿在她的身上得意的愛撫著,又說道:“那文必正的事,其實我早就知道。”
梁寶珠身子一僵。搖頭道:“我……老爺你聽我說,我和他之間……”
“我知道。你心裡始終有他,而且他比我的位置還要重要。但是那又怎麼呢?”李炎卿不在乎的一笑,“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了,難道還能跑的了?現在老爺要做的。就是讓你有個孩子,等你有了孩子,心裡也就裝不下他了。你啊,是我盤子裡的菜,就別想跑了。”說完又將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廣州府外,文必正衣衫襤褸,踉蹌而行。這一路來的甚是狼狽,支撐他信念的。就是把寶珠從香山知縣手裡奪回來的信念,哪怕她已經不再是過去清白的寶珠,自己也不在乎。這個公道在香山討不了。那就來廣州討。
進城之後,他連收拾都顧不上,就直奔了學政衙門,不料卻吃了閉門羹。大宗師已經按臨惠州,不在廣州。在廣州城內,他的朋友不多。思來想去,只好衝向了知府衙門。
不料那看門的衙役把眼一瞪“哪來的乞丐。滾下去。什麼,讀書人?我在這當了幾年衙役,也沒見過這樣的讀書人。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們大老爺不理事,你告也白告。我們大老爺新納了一房小妾,沒功夫接案子,滾回你自己的縣裡去告吧。”
文必正將心一橫,豁出去將狀紙送到了按察使司衙門裡去。那衙役倒是沒敢怠慢,把狀子接了送了進去。
不想衙內幾位僉事去香山吃喜酒,現在還沒回來,只好送到副使老爺那。可副使老爺參加了林守正的納妾酒席,多喝了幾杯,身體不大舒服,這狀子看的不大清楚,只看到香山縣三個字,隨口道:“既然是香山縣的官司,那就回香山去打。”
文必正折騰了一圈,居然是堂下何人,狀告本官的結局,一口老血忍不住噴了出來,將青石臺階都髒了。吃那衙役推搡著趕了下去,恍惚著出了城,不知去處。
這幾日間李炎卿倒是十分得意,梁寶珠已經開始接受自己的身份,學著像個普通的小妾一樣來侍奉自己。在討回了一部分嫁妝以後,甚至還主動提出,讓李炎卿吃送子丸,只是兩人之間總感覺隔著些什麼。
說句實話,兩人也確實是兩個世界的人,既沒有共同的語言,也沒有像秦蕊珠、柳葉青那樣的經歷,總是不夠親切。她如今的表現,更像是認命之後心灰意冷,甚至李炎卿幾次發現她偷偷的流眼淚。看來她終究只是無奈委身,還談不到動情二字。
好在李炎卿有自己的長項,將那故事笑話一個個說出來,這丫頭偶爾也被逗的露出一絲強笑。眼下這飯似乎還是夾生飯,可是那又如何?當初張若蘭這鍋夾生飯都能熟,何況是她?假以時日,也自然水到娶成。她的人都是自己的,還怕心弄不到麼?
現在手頭的第一件大事,還是檢地檢丁。帳目上他不算什麼好手,秦蕊珠的才略也是平平,多虧花惜香是個鐵算盤,帳目算的精熟,有她在身邊幫襯,也不怕那些族長們弄鬼。
這幾天新婚期過了,還是得下鄉啊。不過現在和梁家結了親,梁家的地丁,都檢的清楚。陳家被放倒了,有了這兩個活生生的範例在,其他各族,倒也只好乖乖合作了。
以往官府受制於自己對情況不熟悉,下鄉往往也被各宗族牽著鼻子走。可這回有了梁家這個地頭蛇帶路,你有什麼**能瞞過去?不管是田地還是丁口,梁家自己都先做到沒有隱瞞,其他各家又誰能隱瞞的了。
一個個村子走過去,李炎卿與當地族長說說笑笑,看著一團和氣。可是那筆下的數字,卻是半點也不留情。花惜香是有名的女閻王,笑面羅剎。
表面上看,她對你拋個媚眼,露個微笑,總讓人覺得這女人輕浮,也擔不了大事。可等到算帳時才知道,感情她厲害著,任是各家的把戲,居然全都騙不過她。
一包包的土特產被那些鄉紳挖空心思送過來,打點這位縣令新近委任的女帳房,只求手頭放寬,給他們留一條活路,花惜香也就越發的得意,連同她那些親近女俠,也都覺得從沒這麼風光過。
甚至有的女俠大著膽子道:“大姐,其實你也給太爺做了偏房不好麼,這樣咱就更風光了。”
話音剛落,臉上就吃了一記狠的。花惜香把臉一沉“以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