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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咱家自己還有十幾房夫人,我看看誰敢說什麼。真要是翻了臉,咱家有的是辦法對付他。這次馮公公給了我幾十名番子,正好也算撐起場面,您放心吧,萬事有老奴在,料也無妨。”
他與徐天鵬還不同,別看娶了十幾個夫人,又聚斂了大筆的銀錢,可是平日生活卻是十分節儉。家中的妻妾還得自己種菜洗衣,伙食上也很樸素,日子過得比小太監還苦,只是他只要想到自己的積蓄,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
開海這可是一個大收入,只要自己能從中插上一手,拿幾張船引孝敬馮公公,自己弄幾張船引玩玩,到時候自己的積蓄就能翻著跟頭往上漲啊。為了這個目標,他也得拼命。
再說這次到香山前,胡靜水送了他整整三千兩黃金,進香山後,花惜香又透過關係給他送來三千兩黃金。前後六千兩黃金,足夠他去殺人了。一個小小的梁寶珠算的了什麼?
李炎卿心知二人來的可能略晚一點,沒聽到那真假劉朝佐的問話,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是個什麼表情呢。不過有了這二尊護法在,自己苦肉計就行不通,只好改為見招拆招,跟劉勘之鬥個高下。
他正在這想著如何與劉勘之過招,外面卻有一名番子來報,有客人來訪。門開處,一人低聲道:“這裡可有我一個杯子?”(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四章 香山之亂(十二)
劉堪之房中,那位隨同他前來的紹興師爺與他對面而坐。這位老師爺年歲比劉一儒還要大幾歲,在劉家算的上半個謀主。
以他的才學,若是投奔其他人,不知有多少東翁會高興的倒履相迎,引為知己。只是他當年欠劉家一個大人情,唯有用報效的方式才能報答。
劉堪之向來不喜歡他,認為這是個無良劣幕,不止一次向父親提出建議,把這個老貨開革,以免他總是用各種卑鄙無恥的計謀來敗壞自己父子的名望。
這位老夫子也知道,自己與這位大少合不來。這次南下,他只安心查帳,平時不發一語,可是今天卻由不得他不說話了。
“少主,懸崖勒馬,為時未晚,再這麼下去,就是死路一條。”那位幕僚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焦急。
“武功勳貴、中官太監,加上廣東地方官府,甚至還得算上這香山計程車紳百姓。咱們把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光了。這一戰,您已經失去了天時地利人和,強打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江東弟子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今時今日,與其強行交戰一敗塗地,不如先偃旗息鼓。您手中既然握有那狗賊的把柄,不如回京之後到刑部,由東翁上本,交三法司會勘其罪,難道還怕他跑了?”
劉勘之也知,眼下自己的處境不佳,內外交困之下,這一戰贏面不大。但是自己手握大殺器。要是就這麼狼狽回京,最後靠爹來給自己善後,這臉往哪放?
再說。自己若是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日後還想著為國朝棟樑?最重要的是,自己能聽這老貨的麼?
他的為人自己還不知道?沿途不知收了多少好處,替多少人說好話走人情。這樣的人,若不是看在他是老爹派給自己的理財上手的份上,早就讓他打鋪蓋了。若是聽了他的話,今後自己還用的著混?
他想了片刻一擺手道:“你出去吧。這件事我自有主張。老夫子只管盯緊那些帳目就好。若是你能從帳本里找到問題,我也許就不用處在這麼被動的位置了。這香山有鹽糖之利。又檢地檢丁,苦害百姓與民爭利。我就不信,他的帳本上乾乾淨淨,我給你三天時間。不管有沒有問題,你都得給我查出問題來。”
劉勘之給了那位老夫子三天時間,可他卻不知道,留給他的時間沒有三天了。第二天天剛亮,一名守門的衙役慌張的跑進來報道:“巡按老爺大事不好。整個縣衙門被人圍了,好多人馬啊。以下役看來,這情形有些不大對頭,您可千萬小心啊。”
“被圍了?等本官出去看看,也許是香山的百姓終於覺醒了。來催我處斬這個狗官劉朝佐。”劉勘之自詡為民請命,是包龍圖再世,百姓怎麼可能跟自己站在對立面上?如果百姓跟自己對立。那不是說自己做的全錯了?
他由幾名衙役跟隨來到衙門大堂位置,卻見大門已經上了門閂,那幾個衙役死活不肯撤,只為他備了個梯子扶了上牆。站在梯子上向下望去,只見牆外,黑壓壓一片。到處都是人頭。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眼望去也看不出有多少人。
他們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手中拿的都是鋤頭扁擔之類的農具,身上也無鎧甲。只是不知怎的,這些人湊在一起所散發出